石韋酒量超然,而且玩的還是撲克,作為“原創者”的他,豈會怕了她二人。
當下他便也一口答應。
於是,當此夏日之時,這三人便在百花繚亂的花園中,圍著那石桌,玩起了千年之後才有的鬥地主。
開始的十幾把中,石韋自然是贏多輸少,小周後和小芸是輪流的喝酒。
玩了個把時辰之後,她二人卻是越玩越熟練,漸漸的竟是跟石韋戰成了平手。
玩著玩著,石韋就開始越發的驚歎,暗想是不是古往今來的女人,對麻將和撲克這種浪費生命的遊戲都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她二人這才剛學會不久,竟然就開始有趕超自己之勢了。
石韋不服氣,越戰越兇,酒也越喝越多。
不知不覺中,已是斜陽西沉,日近傍晚。
石亭之中早已擺滿了空酒壺,幾人卻戰得不分勝負。
不過石韋酒量非常人可比,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此時仍只三分醉,七分醒。
小周後和小芸卻就不行了,幾壺酒下肚,現下已近半醉。
“不賭喝酒了,再賭我就要醉倒了。”小周後結巴著舌頭抱怨道。
石韋看她二人也玩得盡興了,便是笑道:“眼下天色近晚,我看今天就玩到這裡吧,改天我再陪娘娘玩。”
話音方落,小周後卻擺手道:“那怎麼行,咱們還沒分出勝負呢,換個賭法,咱們接著玩。”
她這時酒意上頭,絕美的臉龐已是嬌豔如火,眼眸之中流圍著迷離之色。
醉意如此,襦衣不小心袒下半邊,露了大半個香肩出來卻也渾然不覺。
在酒意的作用下,觀得小周後這般樣子,石韋心中頓時便生了邪念。
眼珠子轉了幾轉,石韋嘴角斜揚,便是悄然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壞笑。
當下他便拍案道:“好,難得娘娘今天高興,我就奉陪到底。咱們既要再賭,就乾脆賭點刺激的,否則玩得不夠盡興。”
“你說賭什麼?”小周後伸出藕似的臂兒,也學著他的樣子拍著石桌。
石韋嘿嘿笑道:“咱們就賭脫衣服,誰輸了一把,就脫一件身上的衣服,不知娘娘敢不敢賭?”
若是換作平時,石韋提出這般“輕薄”的賭法,小周後必已羞意立時。
但這個時候,酒勁上頭,理智被壓制,她卻比尋常放得開許多。
只微微愣怔了一下,小周後便大咧咧道:“好啊,就賭這個,本宮才不怕你。”
她這時醉了五分,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又自稱起了“本宮”。
“這個……太也不雅,奴婢不玩。”小芸喝得沒小周後那麼醉,聽得石韋這提議,忙是含羞的拒絕。
話音方落,小周後將她手一拉,不悅道:“本宮都沒覺什麼不雅,你倒扭捏什麼,莫要掃興。”
小芸不敢違命,只得面帶羞意的應承。
石韋便再發牌,重新開始的第一把,正好輪到他做地主。
一手牌拿起來一看,石韋不禁偷著笑了。
兩個2,三個a,還有一個大王。
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