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大感掃興,不由得嘆了口氣。
樊佩蘭見他嘆息,心中便覺愧疚,忙是在他臉上親了又親,撒嬌似的寬慰道:“遠志,你莫不高興,師孃這身子早晚還不是你的,又何必急於今夜。”
懷抱著這香噴噴的可人兒,卻只能“眼觀而不得褻玩焉”,這般難耐的苦楚,是個男人都難以忍受。
石韋便嘆息道:“話雖如此,可是我這一身的火氣已經給師孃勾起,若不得洩了,只恐會憋壞了身子。”
說著,他抖動了下身子,樊佩蘭的**頓時便感受到了那抵咯的感覺。
她心疼石韋,卻又怎奈身子不適,沒辦法讓徒兒洩火。
又急又羞之下,樊佩蘭便為難道:“那這可怎麼辦才好,莫不如我現下把丁香,或青黛給你叫來。”
石韋卻搖頭道:“我不要她們,我就要師孃。”
“可是,師孃眼下這身子,卻也沒法子讓你洩火呀。”樊佩蘭委屈道。
石韋的嘴角,忽然間勾起一抹詭異的壞笑。
看得那抹笑意時。樊佩蘭就知道,她這徒兒又不知想出什麼法子,來讓她受波折了。
果然,就在她剛剛有所警覺時。石韋已將她從身上推起,旋即按在了桌案下面。
石韋正對著師孃,將兩條腿大咧咧的張了開來,笑嘻嘻道:“師孃,為了不讓你這徒兒憋壞了身子,就有勞師孃你了。”
蹲在他腿前的樊佩蘭,立時便明白了石韋用意,羞得是雙頰暈色如潮。
樊佩蘭非是那種不經人事的少女。男女之間的那檔子破事,她早就瞭然於胸。
只是多年未曾再體會,而今初一重溫,誰想便即要做這等羞恥之事。
樊佩蘭的眉色間。頓時有些難為情,抬起頭來巴巴的望著石韋,似乎想要推脫了。
石韋卻用同樣渴求的眼神,回望著師孃,那副樣子。竟似在飽受煎熬一般。
樊佩蘭心有不忍,只得嘆了口氣,羞怯道:“罷了,只要你好過些。師孃做什麼都願意。”
說罷,她便並膝跪在了石韋面前。伸出纖纖素手來,難為情的將他的下衣一分分的褪下。
當那醜物脫困而出之時。那龐然巨形,不禁令樊佩蘭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指尖捂著自己那櫻桃小嘴,表情間似有點為自己擔心。
石韋卻已閉上了雙睛,靠躺在椅上,一副少爺的樣子。
樊佩蘭猶豫再三,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便將披下的頭髮,用簪子全部扎籠起來,雪頸微微蠕動,吞了口香沫,然後才顫抖著,漸漸的湊上近前,貝齒輕啟,將那昂然之物吮入水簾洞府。
石韋輕撫著師孃的頭髮,耳聽著那咂鳴之聲,感受著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愜意。
人生在世,這才叫真正的快活。
膝下的樊佩蘭,則亦沉醉迷離一般,嗚咽的嬌喘聲從鼻腔中不時的哼出。
正當石韋靜享其樂時,忽然間聽得吱呀一聲,房門竟是開了。
石韋吃了一驚,趕緊將身子坐正,順勢將案布往下一擋,遮住了下面的師孃。
推門而入者,正是表姐於桂枝。
“遠志,我給你做了些參湯,你快趁熱喝了吧。”於桂枝也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水快步而入。
石韋就有點哭笑不得了。
先是師孃送湯,現下又是表姐來送湯,自己本是該感到幸福之至的,怎奈現下處境尷尬,石韋是怎麼也幸福不起來。
下面的樊佩蘭,本是因著有人進來,吃驚之下趕緊縮入了案中,生怕露了馬腳出來,無地自容。
這時聽得於桂枝竟也給石韋熬了湯,心中便暗生了些醋意。
醋意加上痴迷之意,樊佩蘭竟是忘了顧忌,再次輕啟朱唇,溫存起那昂然醜物。
石韋身子頓時一抖。
於桂枝見他身子一顫,便關切問道:“遠志你怎麼了,莫不是受涼了嗎?”
說著她便湊上近前,伸手去摸向他的額頭。
表姐和師孃只那一布之隔,幸虧石韋遮得掩實,竟是沒給表姐瞧出什麼端倪來。
那份激烈,卻反令石韋感覺到一種別樣的痛快。
“我沒事,我身體好得緊,怎會受涼呢。”石韋笑呵呵道,神態坦然自然,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於桂枝這才放心,本待勸他趕緊喝湯時,卻發現案上放了一個空碗,內中還存留著喝剩的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