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姿態,已是承認自己輸了。
石韋臉上泛現出得意的笑容,忽然之間卻是停止了推拿的動作。
柴郡主心頭的火焰,已給他撩動起來,心頭那小鹿狂跳不休,幾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一般。
柴郡主已放棄了抵抗,放棄了尊嚴,打算屈從於這身體的本性之中。
只是,在這關鍵的時刻,石韋卻忽然停手了。
那種讓人又愛又怕的感覺,陡然間消失,正自嬌喘的柴郡主,如同溺水之人一樣,一下子變得無著無落,反是痛苦驚慌起來。
她急是轉過了身,嬌羞卻又幽怨的眼眸望向石韋,可憐巴巴道:“你做什麼又不推拿了。”
石韋卻一本正經道:“郡主不是說下官這推拿之術不管用麼,所以下官就只好停下手來,琢磨一下還有什麼方子可以治郡主這病。”
“你是明知故問,明明知道我說你的人就是你,你卻偏偏還這樣折磨人家。”
柴郡主眸中含淚,幽怨之語中。既是憤恨不已,又含著濃濃的愛意。
此時此刻,她已是不顧尊嚴,毫無掩飾的向石韋表達出了脈脈的愛慕之情。
看著那楚楚可憐的嬌媚臉龐。回想起和她所經歷的種種。石韋心中感動之情油然而生。
他遂是收斂起了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伸出手來,一把將柴郡主攬入懷中。
“郡主既是這般眷顧我,方才那又是何苦呢。”石韋輕撫著她的秀髮,嘆說道。
柴郡主哽咽道:“你這人。明明知道我心裡有你。南唐一去就是一年,我巴巴的盼了你一年,回來時,你卻來看都不看一下。這般薄情,要我如何不生怨意。”
柴郡主泣聲將怨言傾洩而出,她這埋怨的原因,正與石韋所料想的一樣。
“都是我的錯。讓郡主你受委屈了。”作為一個男人,石韋大度的自責了一番,接著卻又邪邪笑道:“我既是對不起郡主,現下我便好好的服侍郡主,算是為先前的過錯道歉了。”
“回報,你怎麼個回報?”柴郡主拭乾了眼淚,巴巴的望著他,一時還未察覺到他是什麼意思。
石韋嘿嘿一聲壞笑:“當然是為郡主你鞠躬盡鞠,死而後己了。”
話音未落,石韋猛的用力,將一臉楚楚的柴郡主按倒在榻上,如貪婪的野獸一般,狂熱的親吻起她嬌美的臉龐,粉嫩嫩的香頸。
柴郡主半推半就,緊蹙著雙眉,輕咬著嘴唇,默默承受著身上這男人的愛撫。
烈火漸生的石韋,親吻撫慰著柴郡主,雙手狂野的撕扯,轉眼便將她一身薄衫,撕成了一條條。
這個時候,石韋的腦海裡突然間湧起了一個念頭。
他忽然想起了楊延昭。
按照原本的歷史,似乎柴郡主本該嫁與他楊延昭,而今,她卻躺在自己的身上嬌喘呻吟。
“我把楊六郎的老婆給佔了,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夠厚道呢。”
有那麼一瞬間,石韋似乎對遠在北漢的楊延昭有點愧疚之間。
不過很快,那愧疚便煙銷雲煙。
歷史已經改變,眼下的楊延昭,你連柴郡主的面見都沒見過,憑什麼她就必須註定是你的老婆?
我石韋可沒那麼偉大,楊延昭,不好意思了,老婆你另外找吧,大不了咱們同朝為官之後,我介紹一個給你……
石韋只遲疑了一下,轉眼便如發瘋的雄獅,準備盡情的享受身下的獵物。
便在這時,烏梅卻神色匆匆的奔過進來。
當她轉過屏風時,看到是石韋肌肉錚錚的背脊,看到的是一對玉足,高高抬向半空的柴郡主。
春光美景之下,那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互相狂瘋的撫慰著對方,似乎馬上就要融為一體。
看著這情景時,烏梅的臉上不禁湧起豔羨之色。
只愣怔一瞬,烏梅陡然間神情變得緊張起來,似是想起了什麼極重要的事一般。
“咳咳——”她趕忙乾咳了幾聲,以顯示自己的存在。
石韋耳聰目明,聽得身後一轉眼,猛一回頭時,卻發現烏梅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
換作是旁人的話,石韋或許還會有幾分不自在,但烏梅卻不同旁人,石韋只笑了一聲,便不再理她,扭頭只顧忙乎自己的事。
柴郡主也聽到了聲音,當她抬頭瞅見烏梅竟進來時,迷醉的臉龐頓時掠過羞恥尷尬之色。
“烏梅,你沒叫你進來,你做什麼在這裡,還不快出去!”羞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