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石韋遂是呵呵一笑:“孫當家的說笑了,你若是不放心,我留在這裡給你治病也沒問題,不過我話要說在前頭,病一治好,孫當家你就當放我離去。”
眼下石韋其實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經過方才那一番驚心動魄,他已料定這孫二孃害怕自己身後的那座大靠山,否則先不會光憑自己能為他治病,便肯一刀宰了馬勃。
孫二孃繞著他轉了幾周,亮晶晶的眼珠在他身上溜溜的轉來轉去,忽然間抿嘴一笑:“小郎君,你可是個寶,老孃我怎甘心把你拱手放走呢。”
“孫當家的,你這什麼意思?”看著那張風騷的臉,石韋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孫二孃一屁股竟是坐在了他的腿上,大肥臀狠狠的壓著他雙腿中間那物,勾著他的脖子道:“老孃要把你這寶貝留下來,做老孃我的壓寨夫君。”、
“什麼?”
石韋實大吃一驚,一躍而起,將那孫二孃一把給推了開。
孫二孃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表現,卻也不以為怪,扭著腰枝又貼上前來,笑盈盈道:“你背後有那樣一座靠山,老孃若是放了你走,到時候你請了官兵來報復,老孃這條命還不是得交待了。所以呀,只有把你留在身邊,老孃和弟兄們才過得安生。”
這騷娘們兒果然有些小聰明,也知道把石韋放走不保險,她又瞧著這小郎君,既精通醫術,又長得俊俏,可比她手底下這幫水賊要看著順眼。
孫二孃也正當虎狼歲月,這心思一轉,便想出了把這小白臉收了做壓寨夫君的法子。
石韋可就鬱悶了,心想自己放著大好前程不要,留在這裡任你這老孃們兒“蹂躪”,我冤不冤。
石韋當下臉色一沉:“孫當家的,你開什麼玩笑。”
他那口氣中,暗含著幾分不屑,似乎在說你一個女賊,也配公子我做你夫君,簡直是痴心妄想。
孫二孃那堆滿笑的臉龐,因是石韋這麼一句,陡然間拉了下來,嘴角一翹:“老孃肯嫁給你,那是你的福份,你問問老孃這幫弟兄,有多少想吃老孃的葷腥,老孃都不稀罕呢,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若說這孫二孃,姿色倒也有幾分,騷也夠騷,平素閒時玩玩也無妨,可讓石韋娶她,那卻萬萬不能。
“福份?哼。”石韋冷笑一聲,“孫當家的這福份,只怕石某可消受不起,孫當家的還是留給你的這幫兄弟吧。”
石韋此言,已是明擺著拒絕,這下可惹惱了孫二孃。
她眉色一沉,衝著手下喝道:“來呀,把這不識抬舉的小白臉給我關起來。”
幾名嘍羅立時上前,將石韋重新架了起來。
石韋喝道:“孫當家的,你的耳癢之病莫非不想治了嗎!”
孫二孃冷哼一聲:“我這耳朵反正也痛得許久,也不在乎這幾天,小郎君,做還是不做我的壓寨夫君,你好好的給老孃想想清楚吧。”
說罷,他手一揮,幾名嘍羅便將石韋架走,去往後院,直接關進了一間柴房。
啪!
柴門被關上,石韋上前狠揣一腳,卻發現已被上了鎖,用力的撞了幾下無濟於事,只好作罷。
“騷娘們兒,想讓老子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石韋對著那大門吐了一口口水,心裡邊著實憋了一口氣。
他正自惱火時,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一聲:“兄弟。”
石韋嚇了一跳,猛然轉身,方才發現牆角的陰影中,竟是坐了一個身衫襤褸年輕男子。
石韋吐了口氣,沒好氣道:“兄臺,你冷不丁的吱這麼一聲,想嚇死人嗎。”
那男子從陰影裡挪出了幾分,拱了拱手:“我也是剛剛被驚醒,驚擾之處,還望兄臺見諒。”
這男人倒也彬彬有禮,看他那身裝束,雖然破爛,但材質卻不錯,一般人家自是穿不起的。
石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道:“在下石韋,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我姓潘。”那男子只道了自己姓,卻並未報名。
石韋拱手道:“原來是潘兄,怎麼,潘兄莫不成也是被這幫水賊綁來的嗎?”
那位潘公子嘆了一聲,向石韋大訴了一番口水。
原來這位潘公子乃是半月之前,出門遠遊之時,不幸被這幫水賊所綁。
水賊們見他穿著華貴,知他身家了得,便想逼問出他家住何處,好下貼子狠狠勒索一筆,只是這潘公子死也不肯透露出己全名,更不肯說出自己家世背景,水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