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得任由著他撒野,忍著腚丘傳來的**難耐,緊咬嘴唇不敢吱聲。
緊走幾步,終於是把石韋扶進了房中。
樊佩蘭把他安放在床上,忙是將身子從他的“魔爪“下抽離出來。
“丁香,你服侍他寬衣上床,我去給他弄點醒酒的湯來。”
樊佩蘭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丁香便先是給他擦了擦臉,接著便又給他脫鞋寬衣。
石韋也是一百幾十斤的人,丁香小胳膊小腿的,剛才扶他入屋的時候就已很吃力,這會服侍他寬衣解帶,折騰了半晌之後,更是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當她為石韋寬解上衫時,上半身便俯了下來,敞開的衣縫中,那一道溝壑深不見底。
而那胸前二兩,更如注滿水的皮球一般,垂墜而下,因是身體的動作,跟著石韋的眼前咫尺晃來晃去。
本就心懷邪意的石韋,望見這等可餐的秀色,心中那躍動的火苗,很快便悄然升騰起來。
再看丁香那清秀嬌豔的臉龐,石韋這才注意到,當初那個童顏巨峰的小丫頭,經過自己這些年的“錘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長成,開始有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兵是,那張容顏卻依舊逼留著幾分少女的稚氣,與她那成熟的身姿相襯,更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看著那張臉,不知為何,石韋的腦海裡忽然浮現起了桂英的面容。
或許是因為她二人年紀相差無多,又或者二人的臉龐都童真未脫,恍惚之間,石韋以為俯在自己身上的,竟然就是桂英。
心中漣漪激盪,石韋嚥了。唾沫,趁著丁香無備,把臉迅速的埋進了那玉峰之中,狂熱的親吻起來。
“公子爺~~”
丁香嬌哼一聲,臂兒一酥,失去支撐的身子一下子便跌在了石韋的身上。
那如麵糰似的巨峰也如怒濤陡洩,立時便將石韋整張臉都埋在了其中。
這般一激刺之下,石韋邪情更是如決堤之水,氾濫成災。
他熱吻之際,雙手熟悉的便摸在了丁香的背上,還未等丁香有所反抗時,便將上邊的遮身衣物統統的剝褪了下去。
一瞬間,那纖赤如玉的上半個冰肌玉骨,便暴露在了昏黃的燈光之下。
服侍石韋這麼多年,丁香早就對石韋的秉性熟知,被他這般一折騰便知他想要做什麼。
能夠服侍石韋,對丁香而言那是莫大的福份。
若是換作平時,地定是暢開心懷,嬌羞的迎合,甚至是主動周到的用身體來伺候她的公子爺。
但今天卻不一樣,樊夫人說是去給石韋弄醒酒湯,不知何時就會回來,若是給她瞧見自己和公子爺這般醜事,不羞死才怪。
“公子爺,夫人她呆會就過來,咱們這樣不好吧。”
丁香一面溫柔的由著石韋撫弄,一面嬌羞不安的勸說著。
石韋卻當作沒聽見,一雙魔爪向下滑去,幾下便將她的福裙也褪了下去。
丁香扭動著身體,半推半就道:“夫人她若是回來,看到咱們這樣,定會生氣的~n”
石韋猛的一翻身,將纖體橫陳的丁香反壓在了身下。
他的嘴唇在她的臉上、唇上x香頸玉肩上,還有那酥峰玉蕾間遊走,口中喃喃道:“師孃去做醒酒湯,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咱們速戰速決便是。”
那一句“速戰速決”把丁香聽得是緋色滿面,嬌滴滴的哼呻了幾聲,便是不再推拒,顯然是預設了石韋的攻勢。
烈火焚身的石韋,渾身躁熱難耐,看著眼前秀色美景,便如一頭髮狂的雄獅一般,瘋狂的享受起身前的獵物。
燈火搖曳,**滿屋,濃濃的春色關之不住,挾著那靡靡之音悄悄的飄向屋外。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酣暢淋漓的雄性嘶吼陡然而生,只震得屋瓦上駐足的夜雀驚得振翅逃飛。
春光洩盡的石韋,如虛脫一般,有氣無力的伏在那香汗浸溼的身體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享受甘露滋潤的丁香,迷離的神魂很快從仙境中回來,她看了一眼窗臺上蠟燭燃燒的痕跡,潮紅滿臉的臉龐,立時掠過幾許驚色。
“糟了,怎的拖了這麼。”
驚慌中的丁香,顧不得回味方才的曼妙,趕緊將石韋那沉重的身子從自己身上推離。
她從床上爬起來,麻利的將身上的濁跡擦乾淨,然後又手忙腳亂的將扔了一地的衣衫拾掇起來,迅速的穿戴整齊。
就在丁香剛剛將凌亂的頭髮籠起,還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