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志~~”
花蕊夫人嬌哼著,翹動著那飽受壓迫的臀丘,向石韋做著迫不急待的暗示。
弦已上箭,不得不發。
石韋深吸過一口氣,用力全身的氣力,那鋒利的箭矢離弦而出,直奔幽林的深淵()。
當利箭刺中花心之時,花蕊夫人身子劇烈的一顫,雙目緊閉,潔白的牙齒將嘴唇咬出深深的印痕,整個人如眩暈過去一般。
石韋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便如那出籠的狂獸,狂野的蹂躪起身下的美餐。
空曠而溫暖的宮殿中,那兩個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燭火映照下,屏風上融合在一起的身影,劇烈的搖動,變化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粗喘與嬌息糅雜在一起,形成了靡靡的音色,迴盪在空曠的宮中,濃濃的春色更是四溢飄散。
已半暈半醒的花蕊夫人,哪裡還有半點太后的風範,靡靡的春光鋪滿了她紅豔的臉龐。
而石韋,則如脫僵而出的駿馬一般,肆意的奔騰在屬於他的那一片草原溪流間。
石韋整整在宮中呆了一個早晨。
那一早上,不知有過多少次的狂野,多少次的溫存。
彷彿知道離別無法再見,所見他們要盡情的宣洩和留念,直到筋疲力盡為止。
終於,石韋再也沒辦氣,仰天躺倒在床上。
花蕊夫人亦是香汗淋漓,全身浸滿了熱汗,兩人相擁在一起,久久的喘息不止。
不知何時,石韋的氣息才恢復了平靜。
他的理智也隨著回來,看了一眼窗外的日頭,他才意識到自己這裡呆得太久()。
“我得走了。”石韋將花蕊夫人從上挪開,下得床來忙忙碌碌的穿起了衣服。
花蕊夫人卻躺在那裡,痴痴的望著他,眼瞅中閃爍著不捨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形容,除了身子有些發軟之外,石韋的氣色已與來時沒什麼兩樣。
“遠志,我們還能再見嗎?”沉默許久的花蕊夫,忽然幽幽道。
“或許還可以吧,微臣雖然不再是御醫,但如果娘娘身有不適,對那些御醫們不太放心的話,宣微臣進宮來診視也無不可。”
石韋倒也不是哄她開心,他雖然辭官而去,但滿朝都遍佈著他的親朋好友,雖然身處歸隱,但卻絕非普通的閒雲野鶴。
皇太后若是覺著自己不舒服,派人往民間把原來的大宋第一神醫召來給自己看病,這也自然是合情合理之事。
花蕊夫人會意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傷感的表情,方才緩和了許多。
“微臣這就去了,娘娘多保重。”
石韋低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然後便拎起他的藥箱,再無回頭的去往門外。
床上一絲不掛的花蕊夫人,目送著那一襲俊朗的身影離去,心中難抑那份傷感,眼眸還是盈盈的轉起了淚花。
宮門大開,石韋信步而出。
站在這高階上,整個皇宮一覽無疑。
回味著方才的驚心動魄,望著眼前這壯麗的皇宮,石韋微微一笑,一身輕鬆的向著宮門而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鴛鴦戲水(大結局)
兩個月後。
“天下第一神醫”的御賜牌匾,高高的掛在石府的正堂上,幾名僕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確保沒有一丁點的灰塵。
後院池塘邊的亭子裡,石韋正跟一眾妻妾們嬉戲。
“這怎麼穿嘛,丟也丟死人了。”
“是啊,才這麼幾塊布,怎麼能叫衣裳嘛。”
身裹著袍子的熊青黛和陸玉竹,二人羞怯的向石韋抱怨著。
石韋則閒坐在那裡,喝著涼茶,搖著扇子,笑眯眯的欣賞著她們。
見得她們忸怩不從,石韋便道:“院子的門都已經關上,這裡就咱們幾個,又沒什麼外人,有什麼丟人的。”
熊青黛向四周張望了一眼,窘羞的心情表情似乎緩和了許多。
她二人緊緊裹著袍子,挪到了池塘邊,卻又猶豫了起來。
陸玉竹回過頭來,嘟著嘴求道:“遠志,非得穿成這樣下水麼,能不能不要啊。”
石韋馬上板起了臉,不悅道:“咱們可是說好的啊,誰讓你們麻將水平那麼臭,願輸服輸,不要耍賴啊。”
熊青黛兩人相視一眼,嘟著嘴滿臉的無奈。
“好,誰讓你贏了呢。”
熊青黛嘆了一聲,不情願的將裹著的袍子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