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
眼下樊佩蘭在江南待產,身為表姐的於桂枝,理所當然便成了一家之主。
她便以石韋表姐的身份,指揮著府中下人,為石韋的婚事忙裡忙外。
不幾天的功夫,整個府邸便是打掃得煥然一新,窗簾、花瓶等陳舊的擺設都換了新的,各處顯眼位置也都掛上紅色的喜字和綵帶。
整個石府上下,處處洋溢著濃濃的喜慶味道。
這日傍晚。
石韋從官衙回來,一進大堂,便瞧見於桂枝在指揮著下人掛燈籠。
“往左一點,不對,再往右一點,還是不行,再往下一點,還是不行……”
於桂枝挽著袖子,叉著腰,跟打仗似的指揮著下人。
石韋看她這架勢,不禁笑道:“姐,差不多就行了,用不著這麼認真的。”
於桂枝見他回來了,瞪著眼道:“你可是頭一次成婚,哪能有一丁點的含糊,姐必須得給你置辦得妥妥貼貼的。”
此時正值夏末,晚上的天氣雖不如炎夏般熱,但空氣中依然有悶熱的感覺。
於桂枝雖著只了件淺白色的薄衣,但這般忙乎下來,依舊是出了一頭一身的汗。
石韋心疼,便道:“天都晚了,明天再忙也不遲,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別累著了身子。”
“這怎麼行,今天的事就要今天做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這事還多著呢。”
於桂枝忙乎起來就不帶停的,眼瞧著僕丁們掛著的那燈籠不是很得體,索性把僕丁叫下來,自己登梯上手。
石韋嚇了一跳,忙勸道:“這種事讓下人做就行了,姐你何必親自動手,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他們笨手笨腳的,總不合我心意。放心吧,姐又不是那嬌貴小姐,這點事還是做得來的。”
於桂枝一點都不含糊,也不聽石韋的勸,一手提著裙子,另一手扶著梯子便爬山了上去。
石韋勸之不住,只好上前扶住梯子,仰頭提心吊膽的瞧著她,生怕她掉下來。
於桂枝倒也利落,幾下就爬山上了梯子頂,拿著那大燈籠便比劃起了位置。
“姐你小心點,看著腳下,別光顧看上面。”石韋揪著心,大聲提醒道。
於桂枝也不理他,比劃了半天,總算是把燈籠給掛上。
接著她又坐在梯子頂上,端詳了好半天,在石韋的再三催促下,才滿意的下來。
剛下到一半,她腳下一滑,腳踝那麼一扭,“啊”的一聲尖叫便是從梯上滑了下來。
石韋嚇了一跳,伸手去接,幸虧他眼急手快,從梯上落下的於桂枝,正好跌入了他的懷中。
她落下時,肩上的薄衣悄然滑落,這般落入石韋懷裡時,半邊的香肩便顯露出來,那紅色的抹胸下高高堆起的雪峰,更是袒露了大半。
石韋看著心頭不禁一動。
驚嚇之餘的於桂枝,眼瞧著自己躺在石韋懷裡,當著一眾家丁的面頓時不好意思,趕緊掙扎著從石韋的懷裡下來。
只是她方一著地,卻覺腳踝痛得厲害,一個沒站穩又倒向一邊。
石韋趕緊又伸手扶住,皺眉道:“姐,我看你肯定是扭了腳,我送你回房給你瞧瞧吧。”
於桂枝“嗯”了一聲,想要自己走,卻連邁出一小步都艱難不已。
石韋見狀,也不待她答應,索性一把將她抱起,便大步的往她屋中而去。
“遠志,下人們都在呢,快放我下來。”於桂枝羞急道。
石韋卻全然不顧,也不理她的掙扎,抱著她徑直回往了房中。
他把於桂枝安放在床上,掀開她的裙角一看,果然發現她的腳踝處紅腫了一大片。
石韋看著心疼不已,便趕緊取了藥來,又是為她敷毛巾,又是塗藥膏,最後還握著她的腳,輕輕的為她推拿按摩。
於桂枝便躺在那裡,任由他擺佈著自己的赤足。
來自於玉足上的那種酥癢感覺,漸漸的替代了疼痛,於桂枝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臉色也悄然的泛起一絲絲的紅暈。
難耐之下,於桂枝便勉強笑道:“遠志,你馬上就是要成親的人了,還這般摸著姐的腳,像什麼話啊。”
石韋抬頭一看她那潮紅的臉色,便知自己不經意間撩起了她的心火。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桂枝那肩頭的滑下的一角衣裳,非但沒有拉起,反而是落得更下。
而且,她的抹胸也勒得更緊,越發的襯出那傲人的酥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