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便即能痊癒。”
石韋的話讓趙敏看到了希望,她便緊咬著牙關,繼續苦苦緊持。
閨房之中,女人的嚎聲一浪高過一浪,只將外面守著的婢女們聽得心驚膽戰。
石韋用枕頭墊起了趙敏的身體,幫她以最佳的姿勢排瘀,而趙敏則將雙腿叉開,門戶敞開,真如生產那般用著力。
只是,嚎了半晌,用力了半晌,她卻依然無法將腹中所積的瘀血排出。
“石御醫,我快要堅持不住了,血還沒有排出來嗎?”趙敏氣喘吁吁的問道。
石韋向床那頭瞄了一眼,仍不見血跡,他只好搖了搖頭。
趙敏的臉上,絕望的情緒在瀰漫,眼眸中閃爍著痛苦之色,似乎她已經堅持不住,將要放棄。
“石御醫,救我,求求你救我——”
趙敏聲廝力竭的叫著,眼淚從深陷的眶中滾滾而出。
石韋眉頭深皺,事到如今,他別無選擇。
“趙小姐,現下看來,憑你一人的努力已無法將瘀塊排出,我必須要從外協助才是。”
趙敏一聽,如蒙大赦,忙道:“那你還等什麼,快動手啊。”
石韋乾咳了幾聲,說道:“這個嘛,只是若由我來從外協助,只怕就需小姐袒露下體,而且我還要觸碰小姐隱處,只怕會對小姐有所冒犯。”
其實石韋身為醫者,給婦人看病怎又會覺得是冒犯。
若給家裡那些女眷看病,石韋自不會有所顧忌,但眼下這女子卻是趙普的女兒,自己豈能輕易對待。
趙敏聽明白了石韋的意思,香汗漓淋的臉上,立時湧上羞意。
她趙家家規甚嚴,她自幼深受習染,謹守禮教,若不然的話,先前被家人誤會為未婚而孕,也不會心灰意冷到要自殺。
現下一想到自己的隱處,要被眼前這男人觸碰,她一時間如何而能夠接受。
正當趙敏猶豫羞怯之時,腹中卻又掀起一波劇痛,直痛得她幾乎咬牙欲碎。
在這痛苦的刺激下,趙敏的人之本性佔勝了理智,哪裡還管得了什麼禮法,當即叫道:“石御醫你想怎樣,隨你便是,只要能救我的命,怎樣都行。”
得到了趙敏的允許,石韋方才安心,拱手道:“那好吧,在下那就冒犯了。”
說罷,石韋不再猶豫,遂是挽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替她解下了裙子。
這裙子一解下,她那雪白修長的雙腿,便盡收眼底。
石韋收斂心神,不敢多想,只屏住呼吸,又將她的小褲一分分的褪下。
這個時候,那幽叢洞府,聖潔之地,便一覽無疑的印入石韋的眼簾。
躺著的趙敏,雖然痛苦難當,但她感覺到自己下衣已除,隱密盡袒之時,濃濃的羞意還是難以剋制的湧上心頭。
又羞又痛之下,她只能緊咬著牙關,憑著那一點求生之念,苦苦的支撐。
石韋的心情這時也不平靜。
先前做醫生時,他倒也多番檢查過女性的隱部,只是那時也僅僅是用眼睛來觀察而已,哪裡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跟個產婆一樣,會動起手來。
頭次一陣,石韋不由得緊張起來。
“石韋啊石韋,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在你手裡,你可萬不能胡思亂想,只集中精神救人才是。”
心中幾遍叮囑過後,石韋深吸了一口氣,將兩手緩緩的伸了過去。
他指間用力,小心翼翼的助她將那聖潔之門撐開,然後口中鼓勵道:“趙小姐,就快要下來了,你加把勁,再用力啊。”
“啊——啊——”
在石韋的鼓勵下,趙敏撐起最後的意志,如母馬一般嘶叫著,下身憋足了勁,只將溝股漲得青筋突起,血脈盡顯。
烏黑色的血跡淌出,只將石韋的手浸溼,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種暖暖的溫度。
終於,隨著一聲虛力般的長嚎,六七枚瘀血塊,先後從她的陰門處洩出。
那些血塊類似豬肝一般,色澤黑紅,每個血塊上還長有一個個如魚眼大小的孔竅,其狀看起來頗為赫人。
洩盡瘀塊之後的趙敏,如從鬼門關中走過一遭,整個人的精神和體力都虛脫一般,哼哼了幾聲便昏了過去。
石韋也已出了一身的熱汗,累得是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床下。
“***,原來給人接生這麼麻煩,產科大夫果然不是人乾的活……”
石韋看著滿手的鮮血,苦笑著喃喃自語。
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