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勉強於她,只得沒意思的坐在那裡,看著她急急忙忙裹身子。
趙敏也只是把身子略略的遮了遮,那**粉臂依然裸著大半。
她見得石韋一副掃興的樣子,心中有愧疚,便跪伏在他跟前,歉然道:“遠志,你別生氣,我的身子早晚都是你的,我只是想成婚之後再和你……和你那個,我怕又似上次那樣……”
她越說越難為情。低垂著頭,一副羞怯的樣子。
石韋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起當初在河陽。初見時她自殺的樣子,石韋的心頓時就軟了。
他便撫著她的臉,笑道:“是我不好。不該勉強你的,你放心吧,我怎會怪你。”
趙敏見他能夠理解,心中感動不已,臉上泛起幾許欣慰的笑,便將頭枕向了他的腿上。
只是眼下石韋卻正“袒誠相待”,她這一枕不要緊,正好撞上那昂然的赳赳之物。
“啊~~”
趙敏嚇了一跳。身子一抖直了起來。
石韋不好意思的向他笑了笑,便欲穿戴起衣服來。
這時,趙敏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忽然間,她扶住了石韋的膝蓋,面龐埋入了他的雙腿間,朱唇輕啟。竟是嗚嗚咽咽的咂巴了起來。
石韋吃了一驚,卻沒想到她竟會如此。
只驚怔一下時,那如過電般的酥麻感覺,便一股接一股的襲遍全身,讓他方才熄下的烈火。陡然間便又重燃起來。
“敏兒……”石韋雙手捧著她的頭,咧著嘴吱了一聲。
趙敏抽得空來,喘著氣道:“遠志,我眼下不能跟你行夫妻之事,就讓我這樣來補彌你吧。”
強扭的瓜不甜,石韋不想勉強於她,但見她那副誠懇的樣子,還有那醉紅的臉龐,石韋知道她非但不覺勉強,反而是樂在其中。
他便點了點頭,柔聲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能伺候你,是我的福份,哪裡會有辛苦。”趙敏搖頭一笑,接著又埋下了臉龐。
石韋便躺靠在這太師椅上,眯著眼,昂著頭,縱情肆意的享受著那份溫潤霖霖的快活。
趙敏雖是大家閨秀出身,未經什麼人事,但在這方面似乎有著超乎尋常的天賦。
那含咽之際,貝齒與香舌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次次的將石韋送入雲端天際,那忽墜忽升的感覺,幾乎讓他神魂顛倒。
終於,他的神魂飛上了九霄雲際,伴隨著一聲低吼,漫天的甘霖傾盆而下。
洩身的石韋,如虛脫一般,整個人癱在那裡,有氣無力的喘息著。
不知過了許久,那驚心動魄的快感方才被他消化乾淨。
當石韋睜開眼時,趙敏已然穿戴好了衣服,除了臉畔的那一抹暈紅,還有空氣中瀰漫的異味之外,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似的。
“難道方才我是在作夢不成?”石韋的心頭,忽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看,發現自己仍舊衣裳不著,方才確信那不是在作夢。
“快把衣服穿好吧,小心著涼。”
趙敏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撿了起來,服侍他穿戴。
以他趙府宰相千金的尊貴身份,而今卻又一個丫環似的,伺候著石韋穿戴衣服。
不過,石韋卻從她那含羞帶笑的臉龐上,看出她是沉醉其中,而且還感到很幸福。
石韋明白,此刻,她是把自己當作了石韋的妻子。
想到這些,石韋心中不禁對她有些愧欠。
心中神遊時,衣服已穿戴整齊,此時天色已晚,趙敏便要告辭而去。
石韋看了一夜外面的天色,“天已經晚了,不如在府中留宿一晚,明早再回去吧。”
“那可不是,我是揹著爹爹偷偷的溜出來見你的,我必須得回去,免得爹爹起了疑心。”趙敏搖頭道。
石韋也就不再挽留,便是攜著她的手,一直把她送到了大門之外。
此時雖已初春,但北國的夜仍然寒氣凜凜,華燈初上的大街冷冷清清的,看不到幾個路人。
石韋親手扶著她上了馬車,叮囑道:“天黑路不好走,一路上小心點。”
趙敏點了點頭,臨別之前,俯身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
而後,她便帶著一抹羞笑鑽進了馬車裡。
馬蹄聲響起,那一輛馬車載著佳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石韋遙望著街角盡頭的漆漆夜色,回想起方才的那般**情景,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