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需要別人施捨的友誼。
謝詩婷一屁股坐在白亦身邊,從包裡拿出一塊巧克力,帶著比巧克力還甜的笑容。
“胖胖,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你最喜歡的榛仁口味哦。”
伸手不打笑臉人,白亦心又軟了。她沒有接,而是客氣的說:“謝謝你,我最近減肥,甜食都戒了。”
謝詩婷不以為意地笑笑:“你先收著吧,不久就會想吃了。”
嘿,她還真瞭解王芳芳的為人。
白亦勉為其難收下,等下帶給黎昕吃。
“胖胖呀,你怎麼會認識宋哲的啊?”
白亦心道,果然在這等著。
白亦編了個瞎話:“有次在路上看見他被一個老太太碰瓷了,我幫他解了圍。”
前排豎著耳朵聽的同學忍不住轉過頭接話:“我滴天,你的運氣也太好了。”
“呵呵。”白亦皮笑肉不笑。
謝詩婷帶著同樣的眼神看她,總覺得是白亦偷了她的運氣。
她又問:“宋哲人很好吧?聽說他對誰都很溫柔。”
想起今天被踹了兩腳的展景行,那是白亦無法理解的溫柔。
白亦不大自然的說:“大概吧,反正對我還行。”
謝詩婷點頭:“怪不得你連景行都不要了。”
“嗯,以後不要再跟我提他。”
“你還真的…你喜歡他這麼多年,說忘就忘了?”謝詩婷突然把音量放的很大,好像要讓所有人都聽見。
她還嫌不夠,繼續補刀:“你昨天才跟我說可以為了景行去死,這才一天不到,你怎麼對得起他?”
☆、兇猛的閨蜜
大意失荊州,白亦怎麼也想不到三兩句話後自己竟成了始亂終棄的罪人。當真是讓人…有苦難言。
只怪從前的王芳芳行為太高調,恨不能把展景行的名字刺在臉上。害得如今白亦騎虎難下,被莫名其妙冠上了個‘朝秦暮楚’的大帽子。
此時無聲勝有聲,白亦選擇了沉默。反正在別人眼裡自己只是覬覦天鵝肉的懶□□,假以時日人們會漸漸把她淡忘掉的。
白亦想的很美,卻不料現實不肯放過她。就在大家義憤填膺用目光聲討她的時候,手機響了。
白亦看了一眼來電人,心道,果然是豬一樣的隊友。
“喂,你怎麼才接電話?”
白亦環視了一眼左右,儘量低調的說:“我就要上課了。”
那頭的黎昕顯然從不把上課當回事,大少爺一樣指揮她:“早點開溜出來,陪我吃飯去。”
“看情況。”白亦結束通話電話,心虛地看了謝詩婷一眼。她明明可以坦然面對,但在謝詩婷逼人的目光下怯懦了。
“宋師兄居然給你打電話,胖胖,你真是太神通廣大了。”
謝詩婷毫不猶豫的揭穿她,這通電話讓白亦更加坐實了‘水性楊花’的罪名。
周圍的人也都學著謝詩婷開始酸溜溜的攻擊她:“有了宋師兄就不要展景行了,胖胖太本事了。”
“不過宋師兄找你幹嘛?”
“就是就是,難道他有事讓你幫忙?你幫得了他什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默契地把白亦當成一個被利用的工具。謝詩婷仗著一塊巧克力的情分,對白亦提要求。
“胖胖啊,我也打算考研,正想找人請教。幫我跟宋師兄牽個線吧,我請你們吃飯。”
“不行,”白亦果斷拒絕,不知道心裡是不是受了王芳芳的影響,她本能地排斥別人不安好心的接近黎昕。
“師兄他最近有些忙,正準備跟導師請一段時間的假,我不好再去煩他。”
謝詩婷微微訝異,又有些不甘心,賭氣道:“你跟宋師兄關係真好,他連這都告訴你。”
“不敢當,我湊巧知道罷了。”
下午只有兩節課,白亦不需要提前開溜就能準時赴約。時間還早,她就把地點約在了離學校較遠的一家西餐館。
黎昕一身風騷的白襯衫白休閒褲風姿綽約的早早等在了餐館門口。
白亦有些不自在的看著他:“你怎麼不進去等?外面太陽很曬。”
黎昕笑著說:“還好,也沒等多久。”
如沐春風的微笑讓白亦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許多,黎昕頂著宋哲的臉獻殷勤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多虧騙人的假象馬上就被現實撕開,黎昕進門時被門檻絆了一跤,‘臥槽’了半天才爬起來。白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