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天都燕王的信函,看是不看?”
風佑眉頭輕蹙。隨即又舒展開來,然後顧左右而言他的指著正在練劍的女童,問道:
“她怎麼樣?”
“呃……是練武的料子……可是這信……”
“可知道我為何要留下她?”
“小丫頭和連惑有仇,可善加利用!”
風佑哈哈笑了起來,譏諷道:“小丫頭片子有什麼用?她只是軟肋!”
“啊?”蒙虎不明白。
“她是易懷沙的軟肋,南陽的軟肋!”
蒙虎抓頭,易懷沙不是死了嗎?難道主子已有確切的訊息她沒死?
“易懷沙活著,總要顧及她,如果死了……”風佑說著頓了頓,看著念兒的眼睛發出了異樣的光,“她就是最後的銀鱗蛟,是蛟人唯一的希望!”
蒙虎猛地一拍腦門,恍然道:“對啊!”
風佑有些蔑視地掃了他一眼:“任何事都是這個道理,打擊一項事物總要找他的弱點,你說如今天都的軟肋在哪?”
蒙虎茫然,風佑又道:“就在天都!”
“你說燕王?”蒙虎興奮起來,拿著信函的手高高揚了起來,耳邊傳來女孩的呼喝聲,風佑一臉滿足,慵懶地斜靠在長廊的柱子上,淡淡道:“還有帝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如果內亂了,破天都指日可待!”
天都朝陽殿
轉過一個迴廊,黑將看到前方一抹亮色,是連城純白色的衣裙漣漪起美麗的擺摺。
“跟著!”
低吟了一聲,他身後素裝的女子微微底下身子,將手中的托盤又高舉了些,刻意遮住自己的面容。
連城回到寢殿緩緩走到閣中古琴前坐下,蔥白纖細的雙手,隨意的撥動了下琴絃,在空寂的大殿內顯的格外驚心。帳被吹的縵舞,襯的連城的臉清冷、孤傲、決然。
聽到琴音,黑將在門口停了下來,駐足凝望,身後的女子悄悄抬起了頭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琴臺上是一個憂傷的女子,她的面容已不是用簡單的美可以形容,只覺得她頻蹙的眉間都能挑生起萬種風情。
音符從琴絃上流瀉而出,華麗而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