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許久,護衛體力不支,漸漸敗下陣來,那青衣男子精力甚好,滿臉嬉笑,刀鋒不弱,趁墨蛟一個虛晃的空擋,鋼刀順勢下來欲砍腰部,誰知墨蛟向左一閃,連走七步,繞至他的身後,不但躲開了他的攻擊,還趁勢擒了他的左臂。
青衣人大叫一聲:“又詐我!”
墨蛟此時已一掌拍下,青衣人立即面朝下重重磕在地上。
連城拍拍心口,剛剛一場打鬥看得觸目驚心,想不到墨蛟功夫竟然這麼好,難怪能統領墨騎了。
而此刻武場上敗得“一臉栽地”的青衣人竟耍起潑來,墨蛟無奈,抄著手臂看他。
“每次你都留空子詐我!”
“可你每次都上當!”墨蛟話中有明顯的笑意,青衣人翻身坐在地上,抹了抹臉上的灰塵,氣哼哼地說道:
“誰讓我純樸呢!你!還有那個易懷沙,都是一路貨色,比武時盡耍花招!”
“我看是‘蠢譜’吧!”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飛來,墨蛟和左世都皆是一驚,尋聲望去,連城身著一襲淡綠色的紗裙,髮髻半綰,俏皮地在左側耳後下方留了一撮,杏眼微挑,檀口微張,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地向他們走來。
左世督睜著兩隻大眼睛“啪達,啪達”地望著她,也不知是沒聽明白,還是被連城的美色怔住了,反正一臉呆樣。連城揚了揚眉毛,在左世督面前踱著方步,搖頭晃腦地說道:
“從前啊,有個老農,有一天他牽著一頭笨驢去鎮上趕集,趕集的路上需要路過一座破舊的木橋。而木橋橋面的中央有個碗口大的洞,那天,老農上橋後,他的驢子將驢蹄陷進了洞裡,那一騰折騰,可把老農急壞了,直到太陽落山才將毛驢的驢蹄從洞裡取出來,那毛驢也受了不少罪,瘸了好一陣子。可沒過幾個月這老農又牽了這頭毛驢去趕集,再路過那座橋時,毛驢格外地小心,到了洞口附近,還貼著邊兒繞道走,打那以後,這頭毛驢再也沒在那座橋上出過事!唉?我說大個子,你覺得這毛驢聰明不聰明?”連城說完又俯身看著左世督,滿眼狡詐,左世督神情依舊比較呆滯,機械地將頭轉向墨蛟,連城順著他看去,墨蛟面目有些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