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楓重溫到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慾望在瞬間提升到了極點,但是他感覺還不夠暢快,所以他微微退出了一點,然後再用力的進入,直到盡頭。
“哎……”更加劇烈的疼痛讓蘇菲采薇發出了絕望的嘆息聲,下身處火辣辣的疼痛籠罩了全身,但是她內心裡的痛楚卻要比身體上的裂痛還要更加劇烈,她終於沒有能夠守住自己的貞潔,讓她落到了惡魔的手裡,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籌謀,怎麼計劃,費盡心思,絞盡腦汁,她還是沒有能夠逃避今天的命運,那種深度的絕望深深的打擊著她曾經高傲的心靈。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和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區別,一樣要接受上天的安排。
楊夙楓卻完全不知道蘇菲采薇內心正在痛苦地滴血,他已經被單純的肉慾和征服的快感所包圍,聽到身下女人的時斷時續的哀鳴,他只覺得無比的悅耳動聽。他甚至有一種想要呼喊出來的快感,裝什麼高貴,裝什麼冷傲,裝什麼純情,最後還不是一樣要匍匐在男人的身下,接受男人的衝擊,發出欲生欲死的呻吟來刺激男人的慾望?
這種緊密的接觸對楊夙楓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他可以細緻的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還能體會到強迫凌辱這美麗高貴的蘇克羅女王那種獨佔熬頭的榮耀,更重要的是,楊夙楓喜歡這種使人從反抗到被迫接受到順從的過程。然而這種緊密的接觸對蘇菲采薇來說卻是莫大的痛苦。雲雨之際,本是人間第一歡娛之事。可是,失身於一個自己極度厭惡甚至想殺死的惡魔,對任何女性都是一種酷刑。她寧願自己會昏厥過去,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接受這一切,可是她偏偏還清醒,她不得不忍受著對方不停的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侵犯、凌辱而無法反抗,這種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憤將蘇菲采薇完全擊垮了。
事實已經不可改變,蘇菲采薇只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可是,男人的衝擊卻是一浪接著一浪,似乎永無盡頭,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好像正在流失,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也不知道多久,蘇菲采薇終於感覺到了那個佔有了自己的男人的期待已久的舒暢的喘息聲,她感覺到有什麼在衝擊著自己的身體深處,那是對方留下的無法清除的痕跡,從今以後,自己都再也無法將這個男人從自己的腦海裡清除,無論是恨還是愛,他都要和自己糾纏終生,自己,也許將永遠成為他的其中一個女人。
一念及此,萬念俱灰,蘇菲采薇長長的吁嘆了一聲,劇烈起伏的胸脯逐漸平靜下來,她甚至不再想掩飾自己的虛弱和無助,她努力的使用平靜的語氣淡淡地說道:“楊夙楓,我已經滿足了你的淫慾,你也得到了我的身體,就請你放過我和我的家人吧。”
楊夙楓翻身將她壓住,用不可抗拒的語氣緩慢而低沉的說道:“不,你至少需要幫我生一個兒子……”
蘇菲采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而蘇克羅的命運,也許就在今晚就會決定,想到這裡,她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將那個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蘇菲瑪韻悄悄地走進來,從蘇菲采薇的身下抽走一塊白布,上面灑落了點點的落紅,她拿著白布走出寢室,將白布交給袁映珞。袁映珞掏出那本秘密的小本本,在上面寫下這樣的資訊:“天元1728年8月28日,夜,蘇菲采薇,處女。”
第二卷 振翅之卷 第262章 接管
2007…6…21 1:09:00 本章字數:7432
彷彿專門為了細柳營的事件可以順利的發生,維納斯城反常的雷暴雨只在那一天消散,從第二天開始又重新籠罩在維納斯城的上空,天永遠都是灰濛濛的,天地間永遠都是雨水綿綿,帶著秋天的料峭寒冷,維納斯城開始提前進入了冬天,許多居民都提前穿上了棉衣。老人們都說,這是不好的兆頭,預示著蘇克羅將會出現前所未有的歷史轉折。
天元1728年9月1日,蘇克羅王國正式為“遇害”的陸軍副總指揮歌舒藍將軍舉行國葬,尊敬的女王陛下和未來的丈夫楊夙楓公爵都有出席。女王陛下的臉色有點蒼白有點憔悴,走路的時候腳步都顯得有點輕浮,似乎是睡眠不足的樣子,參與喪禮的人們都認為這乃是女王陛下過度悲痛而導致失眠的緣故,不由得對女王陛下的尊敬更加提高了幾分,惟有女王陛下身邊的男人時不時的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輕蔑的笑容。
歌舒藍如願以償的攜帶著那本他還沒有看完的《戰爭論》,被安排下葬在維納斯城西邊的山嶺上,確實可以時時刻刻的守護著蘇克羅皇宮。國葬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