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率很大,能在空中停留很長時間,理論上應該比“燕子”更適合空戰。
可是理論只是理論,實戰中,“黃鶯”顯得很是笨拙。在5月23日發生的新一輪空戰中,蘇軍一個戰鬥機大隊全軍覆沒。
透過空戰和對地面機場的偵察,日軍航空隊發現了蘇聯空軍的大幅度增兵趨向,並由此判斷,當時蘇聯戰機的數量已經超出日軍。
關東軍司令部真有個好婆婆的樣,為了幫助第23師團取得制空權,植田第一時間便下令再增派一個飛行戰隊,在海拉爾組成第12飛行團,其中第10戰隊為偵察和輕轟炸機戰隊,第11、12戰隊為戰鬥機戰隊。
5月24日,第12飛行團長東榮治少將奉令從哈爾濱進駐海拉爾,對今後的空中作戰進行統一指揮。
東榮治一到海拉爾,便著手建築野戰機場群,部署空、地勤部隊,擺出了放手一搏的架勢。5月24日這一天,日蘇飛行員們再次在諾門罕的空中展開驚心動魄的大血拼。地獄絕殺:當關東軍遇上蘇聯紅軍下載蘇聯空軍預定以戰鬥機大隊的形式,組織“燕子”與“黃鶯”聯合作戰。因伊…15飛行速度較慢,伊…16大隊提前到達了集合空域,可是等了很長時間都不見伊…15大隊的蹤影。沒有同伴聯手,伊…16大隊也少了底氣,於是決定返航。
即便在返航途中,仍沒有遇見一架伊…15,飛行員們又驚又疑。直到回到機場,一查詢他們才知道,伊…15大隊在前往集合的路上,已遭到日機攻擊,所有戰鬥機一架不剩,全部被擊落!
蘇軍遭遇到了參戰以來最為慘痛的一次失敗。其實他們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日本航空兵原先只在關內與蘇聯志願空軍交過手,但當時的戰鬥規模很小,也因此對蘇聯空軍的實際作戰水平並不掌握。大動干戈的諾門罕空戰,迫使雙方都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航空兵們這才感到蘇聯空軍不好對付。
蘇聯空軍的失敗,在相當大的程度上,並不是敗給對手,而是敗給了自己。空軍系統中展開的肅反,包括蘇聯空軍主任、副主任、遠東地區空軍主任在內,蘇聯空軍中四分之三的高階將領遭到清查,最早一批掌握先進空戰思想和指揮能力的人被掃蕩一空。
到諾門罕空戰爆發時,只好由一名少將臨時主管空軍。由於調配無方,空軍上層機構重複而臃腫,指揮體系混亂,很多有經驗的老飛行員被分配給各級陸軍使用,沒有能迅速集中起來。直接在前線作戰的多位年輕飛行員,他們受到的飛行訓練質量很差,缺乏這種高強度空戰應具備的飛行技術和戰鬥技能。
反觀日方參戰的第11、12戰隊,航空兵們均是透過“精兵主義”訓練出來的老手,飛行時間多在一千小時以上,同時還具備較為豐富的作戰經驗。
第11戰隊參加了許多較大規模的侵華戰役,從九一八事變開始,到長城抗戰、七七事變,由此得以培養出一批以筱原弘道為代表的王牌飛行員。
筱原弘道的飛行和格鬥技術熟練刁鑽,在前兩輪諾門罕空戰中,他因一人擊落9架伊…15而一舉成名,是關東軍直至日本陸軍航空隊的頭號王牌。
第24戰隊的突出之處則是戰隊的指揮能力,其戰隊長原來供職於陸軍航空本部,兩個中隊長也都是飛行教官出身,空中指揮遊刃有餘,特別善於抓住戰機。伊…15大隊還未到達集合空域,便遭到日機全殲,恰如其分地反映出雙方在指揮能力和應變上的差距。
短短兩天之內,兩個戰鬥機大隊先後覆沒,給蘇聯空軍造成了沉重打擊,飛行員們計程車氣陷入低迷之中。
土豆坦克
5月24日,松本衛生隊前往諾門罕的行程才進展到一半。
在被主力甩開後,已沒人給衛生隊帶路或指引方向,他們只好硬著頭皮,沿草原上留下的車軲轆印往前挪。
衛生兵不是野戰兵,野外長途拉練並不是他們的強項。行軍隊伍中,笑聲漸漸不見了,代之而起的是人人腳上磨出的水皰,以及揹包的壓力。這個時候,松本倒寧願坐在卡車上凍一凍,畢竟三個小時的熬煎總好過三天的折磨。
看到運輸卡車從身邊不停掠過,卻不能捎上自己一段,衛生兵們牢騷滿腹,有人忍耐不住,朝著卡車的背影破口大罵:“混賬王八蛋!”
呼倫貝爾的氣候開始顯露出它的猙獰:中午氣溫超過三十度,可是晚上還不到十度,可謂一邊是火焰,一邊是冰窖。
白天汗流浹背,猶如在烈日下烤人肉串,衛生兵們所帶的水壺摸上去滾燙,連壺裡的水也跟燒開了差不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