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也是使得通的。
原生沒有叫住他,他敢拿回去,夜裡就會到那位爺的院子裡。就看他杜衡有沒有那個膽子留在家裡了。
“杜二老爺,好走不送!”
杜衡聽到這話,才想起來,懷著的杜府地契,這還沒典當。而且這些東西,他現在保不住,也不好帶到京城去。便黑著臉,心不甘情願地轉回身,道:“杜府值多少銀子?”
“怎麼,杜二老爺要賣掉杜府,那不是杜家大小姐的產業嗎?”原生一臉詫異地問道。
“那府邸是我的,地契上的名字,也是拙荊的。杜伊的陪嫁之物,之時那些鋪子和莊園。”杜衡說完掏出僅剩的一張地契,心中極其不捨。
原生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這才道:“這個事情,只怕還得問過我們王妃才行,我做不了主。杜二老爺若是不不急,且等個十天半個月。”
杜衡一聽,急了。他現在哪裡等得到十天半個月。便道:“不必問了,我剛從京城回來,這賣宅子之事,也是與她說了的。就是她讓我直接到這裡來的,她說她要買回去!”
原生聽他前後矛盾的扯,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杜二老爺,準備賣多少銀子?”
“好說,那宅子六萬兩銀子,我也不多要,你給個五萬兩就行!”杜衡想著要是有五萬兩,加上他身上剩下的,外加馬有財的九千兩,也有六萬,手上的這些,再不濟也有二萬,剩下的,將薊縣的產業等物賣掉,咬咬牙,找錢民借點銀子,挺過這一關就成。
“一萬!”原生想都不想,直接道。
“我那宅子,佔地一千畝,且不說那些宅子的建築如何,光是這面積就值不少的銀子。後宅子裡後山的那些樹,都是百年老樹,木頭也賣不少的銀子。更何況,那……”
“據我所知,那一千畝裡,那座山,就沾了八百多畝。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