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配備著住房。沒想到杜伊的動作這麼快,她說的親兄弟明算賬,根本就是冠冕堂皇的話,無非就是要逼走他。
緊跟在杜衡身後的杜紫琳,聽到這話後,雙眸圓睜,怒聲道:“這是我家的產業,什麼時候變成杜伊那個賤人的了?她憑什麼拿走,還不讓我爹住了!”
大堂裡的所有人,聽到這話後,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杜紫琳。就連掌櫃的,忍不住也黑下臉來。不管這杜府的產業是誰的,他不過是個奴才,衝他嚷嚷有什麼用?再說那杜伊即便不是這杜府酒樓的主人,也是攝政王的王妃,這杜紫琳不過是六王府邸的一個侍妾罷了,居然公然說王妃是賤人,也不怕被亂棍打死。
現場一片安靜,杜紫琳在喊出這句話之後,便知道錯了。她不像以前那般無腦,知道這句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便搖搖頭道:“我腦子糊塗,今天出門忘了吃藥,你們都聽錯了,我沒有罵人!”
這話一落,不知道從哪吹來一陣風,緊接著,只聽“啪”地一聲,杜紫琳的頭歪到一旁,左臉上赫然出現清洗的五個手指印。
待看清眼前的人後,杜紫琳怒了。她是六王爺府的人,雖然是個侍妾,但出來的話,就代表六王爺府。打她,就是掃了六王爺的面子。
“你是什麼人,好生大的膽子,又可知我的身份?”杜紫琳氣得渾身發抖,她居然在公然之下,就這樣被打了。這口氣,她一定要出,否則非得憋死不可。
“呀,你連自己是誰都知道,還要問我啊?看來真的是病的不輕,趕緊回去吧,別和瘋狗似的,出來亂咬人。不該說的話,哪怕你沒吃藥說出來,也得掉腦袋。”
來者個是年約十六歲的女子,赫然一看,是林荷燻,林荷茹的嫡親妹妹,兵部尚書府的二小姐。
性格向來清冷的她,對杜伊很崇拜,若不是杜伊不會武功,也不收徒弟什麼的,她一定拜杜伊為師。今日不過是因姐姐快要生產,出來逛逛看看買個什麼禮物好,結果路過杜府酒樓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謾罵聲,又聽到杜紫琳的話,便忍不住出手打了一巴掌。
區區一個侍妾罷了,還是六王爺府裡的,就作威作福。
林荷燻沒少聽姐姐林荷茹說杜伊的這個堂妹,知道也對她深惡痛絕。今日剛好讓她撞到且又聽到了,不下大力氣的打,她都要覺得對不起自己。
“大膽賤婢,我可是六王爺府的人,你打了我,就等同於打了六王爺。現在乖乖跪下來,磕三個頭,求我原諒,否則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林荷燻看著杜紫琳用一副,一有病,我不和你一般計較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要轉身離去。
杜紫琳捂著臉,跑到她的跟前伸手攔住:“有膽子報上名來!”
“喲,這是要下戰帖嗎?那就不必了,要比劃的話,我們就在這裡吧!”林荷燻冷眼看著眼前的女人,掏出繡帕,在鼻子周邊輕輕一揮,眉毛一挑,看向杜紫琳的眼神,充滿了挑釁之意。
杜紫琳面色漲紅,她又是傻子,哪裡會不知道這挑戰是什麼意思。她連功夫都沒有,估摸這個賤婢給她一掌,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不挑戰的話,給我閃開。對了,你剛才罵攝政王妃的話,我會幫你如實的轉告給攝政王!”林荷燻伸手將杜紫琳推開,臨走之前說了這麼一句話。
杜紫琳被退得往後倒退一步,看向林荷燻的眼神,充滿了狠毒之意,嚷嚷道:“別以為你不報上名來,我就找不到你了。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
等她說完這話,林荷燻早就不見人影。待她回過神來,找杜衡的時候,發現他早已不在原地,不知道去了哪。氣悶至極的她,便乾脆在杜衡的房間裡等候。
六王妃的位置,她要定了。她爹一定會幫她的,只要她好起來,她爹也會好起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爹一定會明白。
且說杜衡根本顧不上女兒,從杜府酒樓出來後,便去了布莊,得到的訊息也是剛剛被拿走了賬冊和銀子。不信邪的他,又去了當鋪,得到同樣的結果。氣急敗壞的他將京城裡的所有杜府鋪子走一遍,得到的皆是,拿了地契前來,要賬冊和銀兩的事情。
失魂落魄的他,渾身猶如被抽了精氣一般,渾渾噩噩的回到杜府酒樓。杜伊這是明白的告訴他,她要將產業拿回去,從此杜府產業和他杜衡無關嗎?
“爹,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了你很久了,你聽說我說,王梓妍和六爺和離了,現在王府裡沒有王妃,我想你幫我。只要我能坐上王妃的位置,爹你還怕恢復不到一千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