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雙眸瞪大,滿是不敢自信。她的娘,居然是那樣的人?雖然在上香回來後,她便開始憎惡她娘。可萬萬沒有想到,早在那之前,她娘就是那樣的人了?
為何之前都沒有與她說?之前那個讓她介意了好久的怪物,還真是個野種?等等,那個野種,她娘還花了一千兩的銀子,給他買了宅子和他後半輩子的花費。等會兒她得去把銀子要回來才行。
那是他們杜府的銀子,憑什麼要給一個野孩子用?還有,方才說的攝政王的王妃是怎麼一回事?她沒聽錯吧,攝政王什麼時候有王妃了?聽那話,怎麼感覺那麼熟悉,是杜伊那個小賤人?
“爹,杜伊那個小賤人是攝政王的王妃?”杜紫琳的聲音極為犀利,她這一尖叫聲傳出來,讓所有的人紛紛瞪向她。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這麼說我們的王妃?”
“打死她,讓她這樣出言不遜。”
“她才是賤人!”
“那不是被丁太后仍出門的六王爺的侍妾嗎?一個小妾,居然敢這樣說我們王妃。這尊卑不分,果真是遺傳的,拉出去砍頭也不為過。”
……
杜紫琳沒有想到自己說出的話,會引起這樣大的反應。嚇得直縮著脖子,連往後退。可只要一想到杜伊是那高高在上的王妃,心裡憋著那股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憑什麼她到現在只是一個侍妾,杜伊那個賤人居然是一個正妃。
“爹……”杜紫琳嚇得直接躲在杜衡的身後,面孔露出驚懼。眼前的這些人真的好可怕,好像要生吃了她一樣。
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痕,心裡的恨意越發的重了。憑什麼,憑什麼那個賤人從小就是要什麼有什麼,身份比她尊貴。原本以為她不行了,沒想到這搖身一變,又變成了一個王妃,而她只是六王爺府中眾多的侍妾之一。
她杜紫琳是高貴的,憑什麼要看那些人的臉色,而她杜伊則可以睥睨眾生。
門外的人,越想越是氣憤,說什麼的都有。如果這裡不是杜府的話,他們只怕是要衝進去,把杜紫琳抓起來毒打一頓。
“陳嬤嬤,把門關上!”杜衡黑著一張臉。
這個女兒越活越回去,連腦子都沒有了,說話完全不看場合。難道連杜伊現在是什麼人,什麼身份,她都不知道嗎?這些年,她到底是怎麼長大的,這段時日,在六王爺府,她都在做什麼?
這樣的女兒,還有什麼指望的,別在六王爺府給他惹事就不錯了。早知道,就隨便找個商戶嫁了,還能幫襯家裡一番,可惜後悔已經晚了。
有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女兒,遲早給他惹事。連場合都看不清楚的人,他還能有什麼奢望?
待門關上後,門外的人依舊不願離去。更甚者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樓梯,趴在牆上,往裡頭看去。只是現在他們學乖了,不會才出聲,只是默默地看著,時不時的給下面扶著的人,轉播一下現場情況。
“姨娘,你女兒將我害得這麼慘,你說該怎麼解決?”家裡已經沒錢了,原本心裡已經打算回鳳城的杜衡,見到秋月姨娘後,心裡隱忍的那股怒意,油然而生。
都是杜淩氏那個賤人害的,他馬上就要一無所有了,可能面對的還有杜伊的各種報復,已經走投無路了。現在都成了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可怕,好顧忌的。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再說我女兒早在二十幾年前就嫁給你了。出嫁之前,她也不是這個樣子,到了你家之後,後來才變的。這其中與你有莫大的關係,你反倒有理來質問於我?”
今日這事不管是真是假,對於秋月姨娘來說,她是絕對不能承認的。這承認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不用想都知道。
今日在侯府那邊沒討到好處,在這裡又沾惹了一身腥,真是出門不利。早知道在出門之前,應該先翻一番紅歷才行。今日對她來說,應該是不宜出門。這倒好,不管到哪裡,都是錯。
“呵呵,姨娘真是說笑了。她是嫁給了我,可她一年得回幾趟侯府,每次回去後,再回鳳城就會有些變化。姨娘你敢說不是你支得招嗎?若不是你出的招數,她又怎麼曉得要怎麼對付凌珊?”
杜衡這話剛說到這,牆頭上的人倒吸一口冷氣,眼眸睜大。這凌珊雖然早已過世,但當初在京城的時候,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忠勇侯府唯一的嫡女,是京城第一美人不說,還是才女一個,外加身份尊貴顯赫。京城裡愛慕之人,甚多。
若不是出門買胭脂之時,碰巧遇到了少年得志,長的一表人才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