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晚兒放開馬晨玲的右手,“略懂一點,確實是你的身體太過虛弱,所以孕育起來才會比較吃力。”
說話間雅兒已經回來。
“來,喝點這個吧,這個是我研製的,絕對補血氣,你現在喝著正好。”晚兒為馬晨玲倒了一杯。
“謝王妃。”馬晨玲飲下,有一種淡淡的甜味,很是好喝。
“看來你不牴觸這個,那以後你若是想喝,隨時派人到我那裡去拿。”
“臣妾謝王妃。”馬晨玲起身,欲對晚兒行禮。
“不是說過你可以免去禮節了嘛,”晚兒扶起馬晨玲,“好了,你也別在外面時間太長了,一會受了風可就不好了,紅雯,快扶你家主子回去吧。”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王妃,玉公子來了。”雅兒為晚兒倒了一杯紅棗湯。
晚兒轉頭看見站在遠處的玉文宣正對著自己微笑,她隨即回應,“你先去吧。”
“王妃要不要再拿一件披風來?”
“不用了,去吧。”
“是,雅兒告退。”
“今日怎麼來了,蕭煜忻這幾日都不在府中。”晚兒看著玉文宣。
玉文宣坐到晚兒對面的位子上,“過來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玉文宣看了看晚兒杯中的物品,“我陪你回去吧,一會受涼了可不好。”
晚兒微笑,隨著玉文宣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師父的傷怎麼樣了?”
“有杜梨細心照顧,你還用擔心嗎?”玉文宣和晚兒並排走著。
“嗯,也是。”晚兒微笑,“等過幾日我再去看看師父。”
“嗯,好。”
已是冬季,天黑的有些早了,天色暗下來,氣溫也逐漸降低,一陣風吹過,讓人感到陣陣涼意。玉文宣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晚兒身上。
晚兒忽然想到什麼,“宣,玉文宣是你的真名字嗎?”
玉文宣略有停頓,“怎麼忽然這麼問?”
“只是覺得玉這個姓氏比較少見,所以好奇。”
“是,我原就叫玉文宣,師父不是在這兒收養的我,是有一次他去雲遊,無意間碰到的我,所以在這裡你可能少見有姓玉姓的。”
“嗯,原來如此啊。”晚兒還想說什麼,卻沒有再說出口。
剛走到院門,就看見凌威站在那裡。
“你回來了,怎麼樣,還好嗎?”晚兒急切的想要知道,是否她要表演的這些想法,皇宮中可以實施。
“可以,都已辦好。”
“真的,那真的太好了。”晚兒很是高興。
凌威餘光看了看身後,“王爺回來了。”
晚兒開心的點點頭,繞過凌威跑到院中蕭煜忻的面前。蕭煜忻只是笑著把她凌亂的頭髮梳好,“謝謝你,宣,你可別為了她著了涼。”蕭煜忻褪下晚兒身上的衣服,交給玉文宣。
玉文宣微笑。
“快進去吧,怪冷的。”蕭煜忻讓晚兒回到房間中,“宣留下來用晚膳吧。”
“不了,就不打擾你們兩個,凌威,我們走吧。”玉文宣轉身和凌威離開。
蕭煜忻搖頭,“雅兒,傳晚膳。”
晚兒坐在桌前,看著一道一道被端上來的飯菜,“雅兒,這都是什麼啊。”
“回王妃,這些都是補血氣的,大夫說了您氣血虧,您現在又值月事,更要好好補補。”
“怎麼回事?”蕭煜忻看著晚兒,“你現在,月事?”
“行了雅兒,你先去吧。”
“是,雅兒告退。”
晚兒舀出一碗烏雞湯,“是啊,月事,怎麼了?”
“你都有一個半月沒有來了,我以為…”
“以為什麼?”晚兒看著蕭煜忻。
蕭煜忻嘆氣,搖搖頭,“怎麼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看你臉色這麼不好。”
“跟我說實話,你這麼希望我有孕嗎?”
“是,我想你有孕,我想有我們的孩子。”蕭煜忻看著晚兒。
晚兒沒有說話,只是拿著勺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該說些說些,她甚至於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蕭煜忻看著晚兒的表情,以為自己的話傷了晚兒,“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件事我們就順其自然,等你先把你的身體養好再說。”
淚水從晚兒的眼角滑落,她又何嘗不想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她今天看見馬氏幸福的樣子不知道有多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