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過陪你們玩玩,還真當真了啊。”晚兒擋在月淺息面前。
“啊!”又是一個人應聲倒地,死法與剛才那個人一樣。另外一個人看見這樣的景象,立即拔腿就跑。晚兒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到那人的背上,那人隨即也吐血身亡。黑衣男子呆坐在地上,“你…你到底下了什麼毒!”
“毒?你們不是不怕毒的嗎,你們的身體百毒不侵,不是嗎?”晚兒一步一步走近男子。
男子驚訝,她如何得知。
“哼,不過就是改一味藥而已,吃了那藥,身體忽然感覺充滿了活力,強壯了很多?你認為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藥?你還真以為你們的陵主是個好人?”晚兒一步步靠近男子,在他背後做了什麼,男子忽然感到心像針扎一樣的疼痛,但只是片刻感覺就消失了。
“怎麼會…”男子有些詫異。
“怎麼會這麼痛?是不是很久都沒有這麼感覺了?呵,我留你一條命,讓你回去告訴你們陵主一聲,這武林不是他一個人的,我玉砂宮宮主肖婉,咱們新仇舊賬,找個時間一塊談談。”
“玉砂宮…宮主?”男子有些驚訝。
“你們已經殺了一個了,就不可能再這麼輕易的殺掉第二個。你還有…三個時辰,這路程也夠了,回去把我的話帶到了,再看看你們的陵主會不會救你吧,我相信他有本事造藥,就有本事救你。”
“你…”
晚兒用掌力將他送到馬上,男子立即駕馬而去。
晚兒給了個手勢,讓依蘭她們下來,她走到月淺息身邊。
“你…是玉砂宮宮主?”月淺息看著面前的人。
“是。”
月淺息欲起身謝晚兒,卻被晚兒攔下,“我救你可不是要聽你謝我的,我也有我的私心,石竹,藥。”
石竹從懷中取出一瓶藥,遞到晚兒手裡。
“這藥治內傷最好,”晚兒將藥放到桌子上,“以後有事,派人到玉砂宮說一聲即可。”
還沒等月淺息說話,晚兒帶著一行人就已經離開了。
月淺息看著晚兒的背影,“好厲害的女人…”
玉砂宮,晚閣。
“呃…”晚兒捂著胸口,皺著眉頭。
“你受傷了嗎?”依蘭立即上前。
晚兒攔下要為她把脈的石竹,“只是剛才被他的掌力震到而已,沒有關係的。依蘭,一會把剛才這件事散出去,怎麼也得在武林大會之前,讓大部分人知道這件事。”
依蘭明白晚兒的意思,點點頭,“你的傷真的沒事?”
晚兒微笑,“以後若碰到素陵的死士,萬不可貿然抵抗,你們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一定要趁機逃開,聽得明白嗎。”晚兒說的非常嚴厲。
“是。”
“依蘭,去看看肖謹那邊有什麼需要,石竹和芳婷回去休息吧。”晚兒說的有氣無力。
“是,屬下告退。”眾人相視一眼,離開。
晚兒坐在外面的露臺上,(武林大會後就該回清門了…還有自己在這邊的身世,也不知道宣那邊有什麼訊息),晚兒看著手裡的玉佩,那個一直在她身上的玉佩,她沒有讓香堂的人去找,她怕找到什麼,失去現在這樣的生活,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
“宮主。”杜梨看著二樓獨自沉思的晚兒。
晚兒回神,“嗯,雲仙居的事情都辦好了?”
“是,都按照你的要求辦好了,明日就可以開張了,現在想請你過去看一眼,是否還有要改的地方。”
晚兒搖頭,“不用了,我相信你,不會有錯的,明日開張的事情也交給你了,最近有點累了,以後待雲仙居穩定後,也把它交給你來打理,你再找幾個可靠的弟子,一起打理。”
“宮主你沒事吧。”杜梨看著晚兒略顯蒼白的臉色。
晚兒搖頭,“明天別忘了把肖謹帶回去。”
“肯定不會忘的,那宮主,你先休息吧。”杜梨有些擔心晚兒。
晚兒點頭,回到房間內。杜梨離開。
“來人。”
“是,宮主。”
晚兒看著手中的玉佩,“請香堂堂主來。”
“是。”
………………
“宮主叫我來有什麼事嗎?”芸香進門。
晚兒交給芸香一張紙,那是剛才她照著自己的玉佩描的樣子,“去看看,這玉佩什麼來歷。”
芸香接過看了看,“看著花紋與雕飾,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