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離譜。如果真把海州建成這樣,他與周季那是互有所得。周季得利,他得名。商得利,官得名。各得所需,簡直是美妙得再美妙不過的事情了!海州,千萬不要辜負了連雲港的美名呀!
沈歡也陷入了幻想之中,難以自拔。
最後還是周季首先醒轉,為了錢財,不肯停歇了,讓道:“不行,子賢,為兄現在就要到杭州一趟,與那些商賈商量商量!海州的事務就交給你了,水泥為兄吩咐別人看管了,你注意一下海鹽地事就可以了。千萬要注意呀,我等的希望都在這裡了!”
沈歡搖了搖頭,這個周季,眼光還是不及自己看得遠。如果真有這番強大的船隊,鹽不過是個添頭而已了。就是不運這個鹽,運其他貨物,都能賺到翻天了,何況海鹽這東西,太過容易洩露秘密了,一旦別人知道,到處都是,價格必然低下來,到時估計也沒什麼賺頭了。還不經營其他貨物呢,像像瓷器與絲綢在西方受歡迎的程度,就令人心頭激動了。
看著周季要走,沈歡趕緊拉住他,道:“雲飛兄,何必急在一時。”
周季急了:“能不急嗎?你也說了,現在都十月了。再不抓緊,就遲了。小弟先到杭州,找些商賈,與其商量一道組船出海之事。成的話就在江南等地收購瓷器與絲綢之類地東西,立刻出海。多走幾趟,把海道混熟了再說!”
沈歡微笑說道:“要走也行,先看看小弟的制的寶貝再去也不遲。這寶貝,與海路有關呢!”
“哦?是什麼?”周季恢復過來,也深知磨刀不誤砍柴功的道理,沈歡一向是無利不起早,能讓他關注的東西,除了好東西,其他就說不過去了。
“東西在書房,還要你移駕才成。”沈歡笑著站了起來,往書房走去。
周季饒有興致地跟了進去。書房在前廳稍一點的地方,比沈歡在京城的那間要大多了,也亮得多。
書房有三個大書架,窗與門同一扇牆,是通風與採光的方向。其他三處,就是書架了;中間是一張書桌,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文案。
沈歡走到北角地書架旁,墊起腳尖,從幾本書中間拿出一大疊東西來。
“子賢。藏得還挺緊地嘛!”周季看沈歡鄭重其事的模樣,不由笑了,“難道是春宮之類地圖紙,怕你夫人知道?”
“你就沒個正經!”沈歡沒好氣地說道,他手上只有一張大紙。折了起來,拽在手上,沉吟了良久,才繼續說話,“雲飛兄。看這東西之前,你要向小弟保證,從了你,你不會把在這書房看到的東西與聽到地話說給第二個人知道!能保證否?”
“還要保證?”周季愣了,“誰也不能知道?”
“是地。在時候未到的時候,除了你,誰也不能告訴!”
“這麼嚴重?”周季大是懷疑了,“你這是什麼東西?歐陽伯和也不能告訴?”
“不能。”
“令夫人呢?”
“也不能!”
“我爹他們呢?”
“更不能!”
“好了,周某知道了。那麼那些商賈更不能知道了吧?”周季不滿地讓道,“快說吧,你說與海路有關的。應該有助於經商,卻又誰都不能告訴。難道你要我自己拿著這東西上船去探索海路?”
沈歡大感歉意:“雲飛兄,不是小弟吝嗇,而是這東西,真的很重要。如果鬧出去,少不得你我都要遭殃!”
說到禍害。周季最怕了。商人最希望的就是和氣生財了,趕緊指天說道:“好吧。沒有你地允許,誰也不告訴。從今日起。周某喝酒都注意,絕不醉過去,免得胡言亂說,成了吧?”
沈歡滿意地笑了:“那就真難為雲飛兄了。”
周季哼道:“要不是你說這與海路有關,而你又在海外貿易上給周某畫了這麼大一個餡餅,我還不大樂意去看你什麼東西呢!”
“雲飛兄大義,小弟感激不盡。”
“這還差不多!”周季得瑟了,大手一揮,“快拿來看看吧,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沈歡沉吟半會,才道:“雲飛兄,看之前,小弟想問你一個問題。”
周季差點要怒了:“子賢,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吧?又是保證,又是問題。先說了,問題不要太難了,你問的東西,一般都是深意的。”
沈歡笑道:“很平常的問題:我們所在的天是圓地,那麼地呢?”
“這有什麼,天圓地方,大家一直都是這樣說的。據說這個天就像一個蓋子,罩在大地上。為兄雖然學問不深,不過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