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多給時間,郭逵那些正在訓練的海軍,就可以隨行出海了!
“對了,雲飛兄,那位郭將軍現在做什麼了?”沈歡突然問道。
周季想了一下,道:“年前他就從揚州篩選了精壯的水軍,又有一些海船,而海邊地基地也建得差不多了,現在應該在摸索訓練之法了。應該在海上摸爬滾打了!”
“那就好,希望他們能儘快成軍吧。”沈歡嘆息著說道。
周季問道:“子賢,你說他們什麼時候能投入到海上作戰去。媽的,在海上,最怕就是遇到大規模地海邊盜賊,他們心狠手辣,就算得不到你船上的東西,也要鑿沉海船。*聽杭州那些海客說,以前沉船,就是在靠岸做停留的時候,他們過來盜貨,不得逞就想盡辦法沉船。據說交趾就是不少海上盜賊呢!如果有海軍隨行,或者在那些地方駐紮,哼,看他們還敢囂張不!”
沈歡聞言臉色一沉,又是交趾這個可惡的小國,正如周季所說,等海軍強大了,有足夠的兵力,哼哼,再讓他們好看!
嘆了一聲,沈歡安慰說道:“雲飛兄,放心吧,我大宋海上的大時代就要來臨了。郭逵的能力,小弟深信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當然,前提是我們要從海上獲得足夠的利益去供給給他們強壯海軍,之後他們再反過來維護我等的利益!這是一個良性迴圈,缺一二不可!雲飛兄,你也知道,朝廷是沒有多少錢投入到海軍上來,既然是我等策劃,就要善始善終,一定要在海上貿易裡獲得勝利!”
“子賢說得對。子賢放心,為了我等宏大地目標,為兄一定會盡力去做好本分!”周季發誓說道。
沈歡點點頭,又問:“鹽場做得怎麼樣了?”
說到鹽場,周季又興奮了:“正在建設,一個月內應該能投入使用了。哈哈,到時……白花花地鹽啊,就是黃森森的銅錢或者金子,嘎嘎!”
沈歡無奈地搖頭,一說到錢,周季就要發瘋,沒好氣地說道:“不要大意。鹽場建好,還有不少工作要去處理。比如說那些廂軍怎麼辦,怎麼安排?還有,鹽場地保護力量如何,安排如何?”
周季說道:“廂軍不是說一些化成鹽民,一些繼續做他們的工程隊嗎?這一點,為兄早就開始在做了,都是以自願為主。另外,海邊一些漁民,也在做他們地工作了。為了錢,想必他們不會再在海上溜達了。”這點很好。那鹽場保護呢?”沈歡笑道,“如何安排巡邏時間,如何去做,你會做嗎?”
“不會。”周季回答得很乾脆,“這為兄還真沒有經驗。不過嘛,那郭大將軍。不就是軍人出身嗎?又是將軍,又在邊地待過,向來如何安排人力,他不會陌生。有他這個熟悉一切的人在,還用我等費心?子賢放心,在揚州。為兄就與他稍稍提過此事,為了海軍能得到更多的支援,想必他也願意多多費心地。”
這話倒沒有說錯,要不然沈歡當日也不會直接把鹽場之事告之郭逵了。不就是讓對方看到無比的利益,拒絕不了這個誘惑,為了鹽場的安全,為了他以後的發展,郭逵也只能幫著去做這些他熟悉的事了,就算累點,他也會認了。
“那我還真沒什麼可說的了。”沈歡笑道,“只願海鹽能早日造出。儘快出海,那時。我等地抱負,才剛剛開始而已!”
周季也很有信心地點頭應是。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沈歡讓來人推門而進。門“吱”地一聲開了,來人走了進來。
“娘,你怎麼來了?”沈歡趕緊站了起來,迎了過去,來的正是他的母親沈氏。
“伯母。”周季也不敢怠慢。
“周兄弟也在這裡?”沈氏慈笑地說道,“好久不見了,怎麼瘦了?”
周季憨笑著說道:“瘦了好啊,瘦了好。以前太胖了。走路都累。”
“胡說。”沈氏怪著說道,“胖那是福氣。有福氣那是好事啊!”
周季笑得更憨了,想了想。/*道:“伯母,你來書房,應該是要找沈兄弟有事。小侄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那怎麼行,你得留下來吃頓飯,你好久沒在我們這裡吃過飯了。小蓮兒也怪想念你的!”沈氏不同意了。
周季看看天色,才正午過去一點,早膳已經用完,晚膳還不知道有多久,趕緊說道:“小侄有事要忙,就不打擾伯母一家了。”
沈氏更怨了,道:“周兄弟,你何必這般急呢?老身是找歡兒有些事,不過這事嘛,你也聽聽,為老身做主做主。”
連“做主”都出來了,周季更害怕了,偷眼看一下沈歡,猜測此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