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還依稀記得有些記載說過高麗棒子曾派人過來把寺中所有地壁畫都臨摹回去,最後宋朝國君還賜予“大相國寺”地牌匾,可見它此時的重要性。雖然有點自豪,不過一想到專門侵佔中華文化為自己所有地高麗棒子地所為,沈歡一下子又沒了興趣,落寞不已,有點沉重了。心裡發誓在這個時代不要讓自己碰上這些討厭的高麗棒子。否則都要他們好看!
沈歡在京城那麼久,還是第一次遊相國寺,小蓮兒更不用說了,還是第一次見識這些大場面,一下子也鎮住了,不敢多說,緊緊地拽住沈歡地衣帶,寸步不敢稍離。如怡姑娘就顯得熟絡多了,幾拐八歪。就到了佛堂面前,帶著小蓮兒上了幾柱香。一番鼓搗下來,也是累人,幾人從偏殿出去,稍做休息。
“姐姐。你看。這不是那個沈歡沈子賢麼?”
偏殿外比較冷清,以至行人稀少。沈歡才打算休息一番,就聽到一聲驚呼,轉頭一看,嚇了一跳,前面兩個人嫋嫋而來,仔細一認,卻是在穎王府有過幾面之緣的寶安、壽康兩位公主!
她們錦衣衩裙,隨著時日的增長,身材也長得更嫋娜了。壽康公主還罷了,才十五歲不到,沒什麼可說;至於寶安公主,多日不見,卻更見風致了:只見她一襲黃衫,雍容華貴,長髮垂肩,盡顯青春本色,豐腴的臉蛋以及烏黑的眼珠,顯得更嫵媚許多,神態嫻靜,配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也令男人心兒狂跳。
沈歡看看寶安公主,又看看身邊的如怡姑娘,說實在地,兩人姿色差不多,寶安公主勝在氣質雍容與嫻靜,如怡姑娘勝在成熟與溫婉,算是各有千秋,不分勝場。
“公……”沈歡才說出一個字,就看見寶安公主搖頭示意不要叫出來,立刻回醒過來,知道對方是瞞著身份出訪地,更是驚奇了,兩位小公主竟然敢到外面亂跑,也不怕發生什麼歹事!
“兩位小姐,多日不見,是否安康?”沈歡只能這般改口。
壽康公主蹦跳幾下,顯得很是看心,像個歡舞的蝴蝶,嘻笑道:“能吃能喝,當然安康!你沈子賢也還好吧?”
“好,還好!”沈歡想撇開她們逃跑,卻又不敢,這個壽康,依然是那副毫無顧忌的模樣,真令人受不了,難道她不知道如今他也是朝廷官員了,雖然有著君臣之禮,總也得給自己幾分尊敬吧。
“這位是……”寶安公主客套完之後發現沈歡身邊的美女女子,急著知道對方的身份。沈歡只能簡單介紹一下。
“如怡姑娘?”寶安公主一臉疑惑,盡力回想,最後才訝然起來,“沈公子,這位就是讓你寫出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姑娘?”
沈歡嗆然,這話說得太離譜了,什麼叫“讓你寫出”,這不是一杆子把他們兩人扯上某種關係了麼,不好回答,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公主來著;心裡也暗自吃驚,寶安公主能知道此詞的來歷,應該是穎王告之的,知道不希奇,關鍵是對方的記憶力強悍如斯,乍一聽如怡名字就能聯想起來,想不說佩服也難呀!
如怡怎麼說也是向沈歡表白過心意地,見到有不下於自己姿色的女子與沈歡相熟,有了危機感,上得前來,大方一笑,道:“這位小姐說得沒錯,當日沈公子填出此詞,如怡也是感動得緊呢!”
“哦!”寶安公主臉色一黯,複雜地看著沈歡,輕咬紅唇,“原來都是真的……”
壽康公主一臉不屑,哼道:“填詞有什麼了不起的,姐姐若是喜歡,讓這個沈歡為你填一首就是了!”
沈歡尷尬不已,趕緊道:“公……這個填詞,全看心情,也不是說填就填的。再說如今身處佛家之地。也不好買弄***之詞!”
“算你有理!”壽康公主搶先說道,沒顧到一旁寶安公主一臉希冀地神色,她從身後拿出一個漂亮地紙鷂,得意不已,“看。我這個風箏漂亮吧!”
“漂亮!”小蓮兒眼睛一亮,嬌聲讚了起來,“姐姐,這風箏好漂亮,你給我玩一下行嗎?”
“不行!”壽康公主一收風箏,滿臉戒備,“這是我大哥給我買的。讓你這個小孩弄壞了怎麼辦!”
小蓮兒一臉委屈。睜著大眼睛看向沈歡。沈歡無奈,只能哄道:“小蓮兒,等一下大哥再給你買,好不好?走,我們到殿裡玩!”說完抱起小蓮兒,又進了一個佛殿;他不擅長與這些女子打交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到一邊比較保險。
小蓮兒被轉移了注意力。一下子開心地在大哥懷裡遊覽起佛家事物來,頗有興趣,歡呼不已,突然指著一尊彌勒佛地塑像說道:“大哥,這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