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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人在場作證,老看你的顏面何存?看凌家如何在這個世上成為千古笑柄?哈哈哈!”馬彪臉形歪曲,眼含淚水,大眼血紅,滿臉悲憤。

他極度仇視並怒吼凌南天,又得意地仰天大笑。

他的話語就象一對狼爪,犀利無比,在撕向凌南天與馬蘭的胸膛,在揪向他們倆人的心肺。

“什麼?什麼?你胡說什麼?你瘋了?馬彪,你發什麼酒瘋?你知不知你是什麼身份?你隨便一句話,傳出去便是世界奇聞!你住嘴!”

這一刻,凌南天與馬蘭聞言,兩顆心都是一陣裂痛,都是機伶伶地打著冷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卻又異口同聲反怒吼馬彪,斥責馬彪。

即便是馬彪身邊的警衛人員,也皆是一陣心寒,各自瞠目結舌地望著馬彪,又都是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感覺馬彪好恐怖!

好可怕!

好可惡!

眼前的馬彪,哪裡是平常時豪爽實在、正直義重、作戰勇猛、雖死猶生、敢於承擔責任的馬彪?

他簡直就是一匹張牙舞爪的狼,一條吐著長舌亂卷的大蟒蛇,一頭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

“凌南天,老許親予你,這本身就是一個驚天大陰謀,目的便是要讓你們凌家祖宗蒙羞、讓你們凌家全家受辱。你以為老真有那麼好心,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你呀?呸!我呸呸呸!就你這賤種,老真要有女兒,寧願她嫁雞嫁狗,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畜生。”馬彪滿臉絡須亂抖,語氣兇悍,很直白地說明今夜的婚事本身就是一個驚天大陰謀。

他話音剛落,便朝凌南天臉上連吐幾口唾沫。

凌南天的臉上登時沾滿了馬彪的口水,散發著酒氣。

那些肉沫沾在他臉上,粘粘的,癢癢的,似是小蟲在啃噬著他臉部的面板肌肉。

凌南天即時五臟翻滾,差點嘔吐起來。

“轟!”

馬彪此言,如此直白,猶如半空驚雷,在凌南天的腦殼上炸響,霎時間擊得凌南天腦嗡耳鳴,眼花繚亂,金星亂冒。

“不!不可能!不可能!”凌南天意識立亂,思維混亂,拼命搖頭,聲音低顫,心疼如絞:自己竟然與親妹妹同床共枕?現在還有馬彪的警衛人員在場作證,真是奇恥大辱!

千古笑話!

慘痛篇 全家受辱

“馬彪,你出去!滾出去!嗚嗚……你不是人!枉我喊了你二十年親爹!你真的不是人!你是禽獸!!你怎麼能夠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傷害我?你好歹也養了我二十年呀!二十年來,你養我、疼我,與我相依為命,為什麼你竟能也對我下得了手?為什麼?人心不是肉長的?你不是人,你才是畜生!嗚嗚!”馬蘭的心彷彿被狼爪狠撕、被狼牙狠咬似的疼,疼得她全身都在顫。

她的心,被撕咬得渾身血淋淋的。

她心裡又疼又悲,神經質般地從被窩裡坐起來,嚎啕大哭,聲聲泣血,淚如雨下,泣聲怒斥馬彪卑鄙無恥。

“呸!死賤人,你不當我是爹,老還不當你是女兒。在老心裡,從來沒當你是女兒,只當你是寵物,當你是長大了要宰的寵物。老明天讓新聞媒體的記者給你們這對狗男女拍了照之後,老就砍下凌雄老賊的頭,把凌老賊的頭懸掛於城門樓上,然後一刀一刀來宰割凌南天,再就是把你這個死賤人賣到青樓去。哼!”馬彪壓抑了二十年的悲憤爆發出來,也變得有點神經錯亂。

他青筋畢露,目露兇光,連聲怒吼馬蘭,猶如美洲豹,又象東北虎。

馬彪吼罷馬蘭,又低沉地講述關於他與凌家的恩恩怨怨,邊述邊發神經,邊罵邊吐口水:凌南天,老待天一亮,就馬上召開新聞媒體釋出會。

老要向全世界公告凌家發生的這件奇羞大事,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凌南天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人面獸身畜生。

不過,老告訴你:馬蘭,確實是我的妻所生。

可是,當年,我與愛妻成親之夜,凌雄老賊前來喝喜酒。他醉了之後,便跑到老的洞房裡胡作非為。

這件事,馮毅那奸賊可以作證。

當時,他是凌雄老賊的副官兼貼身侍衛。

那時候,我還在外面大廳裡暈乎乎地向賓客敬酒,當我回到房間時,凌雄老賊正掐得我妻半死。

老成親,真正的新郎卻不是我。

老氣不氣?

老憤不憤?

從那一刻,我便想殺了凌雄老賊。

可是,馮老賊卻死死地箍著我,按著我,讓凌雄老賊逃跑了。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