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哥沒局長當了,我的生意怎麼辦?
大哥在位的短短半個月裡,可是得罪了很多人啊!
壞事了!
嗯!我得去找找凌南天。
我也挺想他的。
最近,我每晚又睡不著覺了。
唉,沒有男人在身邊,真苦!
只是,凌南天住的地方,太多鬼便衣了。
有好幾次,我驅車前往他的住宅,看到那麼多的鬼便衣,我又掉頭走了,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說,他現在鬼的隊伍失勢了!
不行!
不管那麼多了,我想他,我想死他了。
他敢潛伏於鬼的隊伍,我又為何不敢去看望他,與他相聚呢?
嗯,就這麼定了!
黎小紅思潮起伏,左右衡量,心便有了決定。
待手術室的房門開了,她便進去看望了黎建,安慰黎建一會,讓黎建派警車護送她去“安騰太君”的住宅裡。
黎建的親信警察,此時處理好事故現場,也趕回了醫院。
他聽得黎小紅要去找“安騰達”,樂得笑出聲來,但因臉上劃傷了,一笑即疼,便哎呀地慘叫了一聲,嚇得他那幫親信警察趕緊跑進來。
黎建當即歪著嘴巴,吩咐他的親信警察,駕著摩托車,護送黎小紅坐轎車去“安騰太君”的住宅裡。
別看他是個賣國賊,是漢奸。
但是,他也很疼他的妹妹,因為他的妹妹對他太重要了。這大冷天裡,他可不願意黎小紅坐摩托車去安騰太君的住宅裡,要是黎小紅颳著了風、著了涼、病了或是坐在摩托車被人襲擊了,他黎建這輩怎麼辦?
黎小紅聞言,心頭一熱,不知是感激兄長好,還是罵兄長滑頭好,抑或是想說什麼好。
她紅著眼睛,轉身而去,在一幫偽警、保鏢、丫環的擁簇下,走出了教堂,坐到了她的轎車上,在偽警們的摩托車的呼嘯聲,驅車前往凌南天的住宅。
此時已是深夜十一點。
山本木魚和多奈山雞二人,喝得醉熏熏的,從凌南天的宅裡出來,他倆各攬著兩名藝伎,走起路來東歪西倒的,腳步踉蹌。
追隨他們兩人的憲兵隊,趕緊驅車過來,拉開車門,扶他們倆人上車。
然後,憲兵隊便擁簇著山本木魚和多奈山雞,驅車回宅。恰好,黎小紅一幫偽警的護送下,也驅車來到了凌宅外的衚衕裡。
見是憲兵隊,偽警們急急剎車,將摩托車停靠於衚衕邊,讓路給憲兵隊的車隊,且全是肅立於衚衕一邊,舉手警禮。
而黎小紅的轎車,可就有點麻煩了。
衚衕不大,只能經過一輛轎車。
黎小紅得倒車讓路。
倒車比較慢。
抗戰篇 衝冠一怒為紅顏2
鬼的憲兵隊駕著摩托車開路,眼看就要撞到黎小紅轎車的車頭了,便緊急剎車,停下車來。
幾名憲兵氣惱地衝上前去,拉開車門,也不管司機是否在倒車,就將司機拖倒於車旁。
這幫開路的鬼憲兵蠻橫無理習慣了。
他們按住司機,也不問青紅皂白,不管他是誰的司機,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砰砰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
司機嗚呼哀哉,哭爹叫娘,鼻樑歪曲,鮮血直流,既不敢還手,也無法還手,只有雙手抱頭,任由憲兵的拳頭如雨點般掄下。
“來人哪,救命啊!”轎車仍在倒車滑行,而方向盤歪了,車尾要撞牆了,嚇得車內後排座上的黎小紅和丫環,都是梨花帶雨,大呼小叫起來。
那幫偽警們站於路邊舉手警禮,雖見此狀,卻是屁也不敢放,反而別過頭去,當作看不見,均是心驚膽顫,哪敢上前去勸阻和幫忙。
他們寧願得罪黎建,也不敢得罪小鬼。
須知,小鬼要弄死這些偽警,便是踩死一隻螞蚱。
至於那些保鏢倒是好些,他們本是搭乘偽警的摩托車而來,見狀便急急跑向轎車,幾個人一起伸手,頂住車尾,不讓轎車再倒車滑行了。
其一名保鏢又跳上轎車,踩住操縱桿,架好檔位,不讓轎車再倒車了。
“夫人,快下車!”轎車一停,丫環急扶著黎小紅下車。
又有幾名憲兵過來,揮拳要打那些保鏢。
眾保鏢不敢還手,只得步步後退,敢怒而不敢言。
對面轎車上,多奈山雞雖然坐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