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後,腦子裡就天人交戰,一會兒想到自己會五馬分屍,一會兒想到自己被虐打到死。可憐家屬想行賄進來送個飯,還差點被錦衣衛告了行賄罪。其中慘狀不一而足啊。
沈子成走到囚房,這兒的條件其實不差,囚室還算乾淨,裡邊有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個馬桶。床上的被褥,也還算是馬馬虎虎過得去。當然,指望錦衣衛的那些番役能把囚房的被褥洗的像自家蓋的那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到沈子成走了進來,康名遠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道:“沈大人啊,我知道錯了,求你放我出去吧?”
“這是怎麼一回事?”沈子成傲然站在囚室門口,回頭看著跟隨自己進來的錦衣衛,淡淡的問道:“你們誰打他了?”
“沒有啊?”幾名錦衣衛把腦袋搖得就像撥浪鼓似的。
沈子成冷哼一聲:“那是你們故意不給他飯吃?把他餓著了?我說過,康大人不是犯人,是我們錦衣衛請來幫忙查案子的貴客。你們就這麼對待他的嗎?”
那幾名錦衣衛苦著臉說道:“大人,冤枉啊,其實我們真的沒有虧待康大人,康大人吃的用的,都是咱們錦衣衛裡最好的了,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對康大人不敬啊。”
“這就奇怪了。”沈子成笑眯眯的扶起康名遠,說道:“康大人,好吃好喝好睡的,您最多也就是沒長胖,怎麼能嚇得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