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和錦衣衛的番子們共同進退,真正做到為朝廷效力!不知道在我來之前錦衣衛的鎮撫是哪個?”
一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的人站出來說:“正是在下秦志宇。”
看此人濃眉大眼,一臉正氣。沈子成幾乎是心裡一喜,小說不都那麼寫的麼,好人都長得俊朗無比,壞人都是賊眉鼠眼。他有個預感,此人以後說不定會成為他的第三隻手——第一第二隻手自然是唐一鳴與新佑衛門了。
“秦志宇,說說你們太原錦衣衛的情況。”沈子成一邊點頭一邊說。
那秦志宇雖然不知道這指揮使點頭幹嘛,還是照實將這裡錦衣衛的人數,編制等等情況都說了出來。沈子成見他說的不緊不慢,井井有條,心裡更加歡喜了。
“照秦鎮撫所說,這太原錦衣衛軍紀嚴明,可是我看這錦衣衛之間怎麼也不如此和諧?”沈子成是意有所指,他指的就是太原的錦衣衛和京都的錦衣衛格格不入。兩方人馬像處在對立面,隨時都有可能要開戰似的。
秦志宇眉梢挑了一下,聲音仍舊清朗,渾然不覺己方有什麼錯:“回稟大人,這錦衣衛也有地域之分。也許是京都的錦衣衛瞧不起我們山西的,抑或京都錦衣衛還不習慣山西的編制。這些許小矛盾又何足掛齒!”
此乃人才!他口口聲聲將山西錦衣衛與京都錦衣衛分隔開來,已經表明了地域的差別直接導致了身份地位的差別,又將矛頭都指向那所謂的京都錦衣衛。典型的地方保護主義啊!沈子成有些覺得悲哀了,自己這個指揮使的名頭一旦離開了京都那還是不太好用啊!
再說人家多年來承認的老大似乎是姓毛不姓沈啊!
沈子成瞬間眼神變得冷冽了,他厲聲說道:“錦衣衛的職責是什麼,難道秦鎮撫忘記了麼?為名請命,做皇上的第三隻眼睛。為何秦鎮撫要將錦衣衛分成山西的與京都的呢?你難道不知道天下錦衣衛是一家,都是皇上的人麼?你這樣說又是有何居心!”
這秦志宇倒也不害怕,淡淡地回應道:“這也不是小臣能夠左右的。實在是錦衣衛這連日來界限十分分明。自京都跟隨指揮使大人而來的錦衣衛兄弟們根本是對我們不屑一顧,愛理不理!那我們山西錦衣衛如何去搭話?難道要被人說我們巴結不成?”
“巴結?秦鎮撫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剛剛還說錦衣衛一直都是一家,何來巴結之說?再說京都的錦衣衛為何會對你們不屑一顧?我在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生,這段時間我雖然不在,但是給他們膽子也不敢如此。你們先開口又是如何?難道不要盡一下地主之誼麼?這群錦衣衛兄弟本來從京都來到山西就是人生地不熟,你們當地的錦衣衛理所應當要引導一下他們。你們現在可好,把這樣的重任給忽略了,又捏造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看來你們還是不想我來管你們!”沈子成這番話說的聲音十分洪亮,中氣十足,理據講明。
那秦志宇會說黑,他也會顛倒黑白,一切都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而且他在官場混跡已經有了一些時間,要說這些場面話,他怎麼不會說呢?又不是小白一個!
不過沈子成這番狠話說了下來,秦志宇倒是有些後怕。沈子成現在已經是鼎鼎有名的錦衣衛指揮使,自己這樣衝撞他,以後可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沈子成見秦志宇並不說話,知道自己說的話起了作用,也不想深入追究。他今天本來就是要整頓一下這些混合隊伍的。可不能在訓話上花費太多的時間。雖然這秦志宇打亂了他的步伐,不過時間算起來也算夠,還不至於手忙腳亂。
他便清清嗓子說:“今兒個我來,也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不過經歷了剛才的事情,我怕我提出什麼都會有人反對的。”
他眼珠子四處瞟了一下,見眾多錦衣衛並不說話,都是低著頭。也許他們覺得剛才自己的鎮撫得罪了指揮使,以後怕是沒有好日子過。眼下忍氣吞聲,希望以後的際遇不會太悲慘。
唐一鳴將一些宣紙拿了出來,看了看正在得意的沈子成,咳了一聲,提醒他到時間宣佈了。
沈子成這才徐徐說:“錦衣衛改制這件事想必大家也是聽過的,不過之前這改制只生在京都。各個地區的錦衣衛還沒有來得及實施。這次我想太原的錦衣衛也有這個必要改制,這並不是對太原地區的錦衣衛的歧視。而是現在京都的一部分錦衣衛也編入到你們當中去。所以這規矩必須統一。要是有什麼不滿的話,也可以直接找我來說。”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極淡,但是光這麼聽就知道他一定還沒法忘記剛才的事情。這是難免的,官做得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