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著,一瞬間又擊倒了十幾個敵人。突然,只聽蔣麗麗呻吟了一聲,正在狠狠射擊的她一隻腳跪倒在地,她的胸口被敵人的子彈射中了,鮮血染紅了她的黑色的衣襟。蔣麗麗一個滾身倒在地上,從腰間拔出雙槍,繼續向敵人射擊。
王靜和王瑩從樓梯上衝下,她們不顧如飛蟥班的彈雨,衝到了一輛綠色的軍用吉普車前。王靜飛起一腿,將一個端著刺刀槍計程車兵踢倒,又一槍將一個企圖攔住她計程車兵迎面打死;王瑩一個前衝,撲到吉普車的方向盤上,一個滾身上了車,回頭又是兩槍,打倒了兩個救國軍計程車兵。王靜凌空一躍,像一隻黑色的燕子飛上了車的後座,雙手持槍,左右開弓。
王瑩猛踩油門,吉普車向那些嚎叫這衝上前來的救國軍士兵衝去。高速飛旋的車輪碾倒了一批敵人。
王瑩駕著吉普車在敵群中衝撞,像一把鋒利的大刀劈來劈去。王靜一手扶著激烈賓士的車身,一腿將一個正在躲避吉普車衝撞的端著機關槍計程車兵踹倒,又在間不容髮之際用她那修長的腿將那挺機槍勾上了車。機槍在空上打了一個美麗的旋,穩穩地被王靜接到手裡。王靜冷冷一笑,狠狠扣動了扳機。
王文娟和杜月清衝到了蔣麗麗身邊,兩個人架起了蔣麗麗向王靜她們的吉普車奔跑。
呂芳端著機槍一個旋身,又擊倒了好幾個士兵,這時她手中的機槍沒有子彈了,她舉起機槍,砸倒了一個衝上前來計程車兵,又狠狠一腳將一個抓住她胳膊計程車兵踢倒,拔出腰中的手槍,朝著敵人開火。
那邊林浩他們已經衝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林浩駕駛著車向大門衝去。那些救國軍計程車兵想將門口的大鐵門拉上,林浩猛一踩油門,汽車飛一般向大鐵門衝去,那兩個想拉鐵門計程車兵躲避不及,一被車輪碾到底下。
王瑩駕車猛一個剎車,在王文娟她們身邊停下,王靜掩護著她們上了車。
這時呂芳也爬上了一輛摩托車,發動了油門。這是一輛三輪拖斗軍用摩托車。呂芳一轟油門,車輪飛旋著,她以一輪置地,一輪高懸半空,摩托車的車輪急速摩擦著地面,濺出了很多的火星,發出了刺耳的尖銳的聲音。呂方的黑髮在風中飄揚著,她一手握著車把,一手握著手槍,像一個復仇的女神,凜然不可侵犯。她的摩托車在敵群中衝來蕩去,那些救國軍計程車兵見到她像見到殺人的魔鬼一樣紛紛躲避。
呂芳尾隨著林浩他們的車衝了出去。
王靜她們的吉普車一個急轉,橫在了大門前。王靜端起機槍,猛烈射擊著敵人,王文娟和蔣麗麗、杜月清她們三個,也舉槍射擊著,掩護著林浩和呂芳他們離去。
一陣掃射之後,王靜見林浩他們的車已遠去,便讓王瑩將車尾隨林浩他們。這時,唐紹忠的手下已啟動了車輛,向王靜她們追來。
王瑩駕駛著車左右扭動著,將幾輛想超越她們的摩托車撞翻在地,那些被撞翻的摩托車的車身傾倒在地,車輪飛旋著,駕駛摩托車計程車兵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
這時前面岔路上又駛來了十幾輛車,車上飄揚著日本的軍旗。原來是附近的日軍接到情報來增援了。每輛軍車上都架著一挺機槍,車上載著的日本兵看來有兩百多人。
王瑩問王靜:“怎麼辦?”
王靜皺了一下眉,說:“先衝過去再說。”
王瑩的腳猛一踩油門,吉普車迎著日軍的車隊箭一般飛去。
氣氛開始緊張起來,空氣一下子凝固了。王靜檢查了一下機槍裡剩下的子彈,並拉了一下槍栓,靜寂的夜空裡只聽見生硬的金屬的撞擊聲。王瑩拔出手槍,提醒了在坐前排的杜月清,從腰間上面掏出了一枚手雷。
王瑩眯起眼睛向後看了看,那些救國軍的摩托車隊與她們保持著三十碼的距離。在她們前面,那十幾輛日軍的軍車成扇面包抄而來,路顯得更窄。路邊標的村莊的名字只能在最詳細的地圖上才能找到。
“當你開到下一個向右拐的路口時,拐過去。”王靜平靜地說。“別打轉彎燈,硬拐過去,加速,然後停車,就停在路中間,哪怕只是一條小路。”這一帶的地勢比較平坦車燈照到的地方有些樹木和灌木叢,遠處空曠而黑暗。“停車後,我要求每個人都下車,竄出去。
王瑩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問後面的車是否離得太近了。“他們的大燈太亮了,我沒辦法測距離。”王文娟的聲音有些嘶啞,車裡的氣氛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王靜轉過身,眯起眼睛迎著強光。“我覺得他們拉下了一點,也許,三十五到四十碼。”
“好了,就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