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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不知道的。姑娘還真別跟我挺腰子,打量你背後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我不知道呢。說出一兩件來,只怕姑娘也吃不了兜著走。”

無理攪三分便是如此了。她真的知道嗎?不盡然。可她這麼說了,就給外人留了無數猜想。

這是真高手。

蘇可自詡牙尖嘴利,這會子也做不到平靜無波了。她雙目含怒,幾步從臺階上走下去,要和張材家的當面對質一番。許多事,你不辯解還真就不行。

但或許是走得急了,也或許是腳傷真的還沒好,蘇可三兩步邁得大了,到張材家的跟前時,一腳竟沒踩穩。只覺崴了腳的那隻鑽心的一股疼,身子一歪,手就勢揚了起來。落在對方眼裡,便成了衝上來撕扯的架勢。

張材家的哪能容忍一個丫頭片子對她動手,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巴掌就朝著蘇可臉上抽了過去。

啪。

力氣之大,將蘇剛站直的身體直接又扇倒了下去。這樣摔在地上,臉至少要蹭掉一層皮。

可就在這時伸過來一副手臂,攔腰將蘇可抱住,一個錯步護在了懷裡。

蘇可抬頭見了來人,不由大驚,“你怎麼在這裡?”

☆、第034章 我來給你出氣

蘇可在摔下去的一瞬很有些破釜沉舟的決心,她甚至還想著,若是這樣蹭花了臉落下疤來,舟公子那裡是不是就厭棄她了。但隨即轉念,這要是沒了皮相,往後還怎麼找活計掙錢?本就大齡、家窮、失業,回頭再加上個人醜,往後不要過了。

這麼一想,蘇可極力要撲騰,好歹護住這張臉。

這千鈞一髮的當口,有急促的腳步聲逼近,結實的手臂攔腰摟住她的身子,喘息之餘將她提起來站好。蘇可驚魂未定,雙手死命抓著眼前人的衣襟,等回過神來,那衣襟上全是褶皺。但定睛仔細瞅,這衣裳竟是繡鷺鷥的青袍常服。而該是一臉玩世不恭表情的人此刻竟異常嚴肅。

“你怎麼在這裡?”蘇可驚呼。一來為人,二來嘴角抽疼,聲調都飄了。

梁瑾承沒搭理她,右手護住了她,左手朝簷下還怔愣的婆子一揮,大聲喝道:“你們傻站著幹嘛,過來將這個婆子給我綁了送老夫人那裡去。”

柳五娘慣常在老夫人身邊,對梁瑾承自然是認得的,只是沒料著他會跑來摻和。再瞧他護住蘇可的那份仔細,心中忽然惶惶——這蘇可真是能人,還有她不相熟的人嗎?

“梁太醫快消消氣。”柳五娘堆笑著湊上前去,“這庫房的管事董媽媽去三太太那邊回稟事情去了,蘇姑娘和這婆子鬧的矛盾,理應讓董媽媽料理,這直接將婆子送到老夫人跟前去……”說著頓了頓,朝梁瑾承身後挑了一眼,“姑娘日後還怎麼在府裡走動。回頭都要說她仗勢欺人了。就如今這麼著,還不少人說她仗著家裡臉面……”

“你有完沒完?”梁瑾承忽生一陣厭煩,“讓你綁了就綁了,出事我兜著。我兜不了的,還有侯爺兜著,這一巴掌不可能說算就算。”

柳五娘覺得稀奇,從前遠遠見到梁太醫都是副懶散紈絝的模樣,還經常和老夫人身邊的幾個丫頭說說笑笑,很是輕浮的感覺。這會兒怎麼這麼堅持?

就為了蘇可?

她偏頭去尋蘇可的目光,“姑娘,這鬧大了可並不好呀。”

“我明白,你們別搭理他,先將張材家的拉到後罩房去。”蘇可皺著一張臉,剛才嘴角流下的一抹血跡被她胡亂擦了,下巴上紅痕清淺,但也顧不上了,這會兒只想從梁瑾承的懷裡掙脫出來,“你放開我,這麼多人看著,你讓我往後怎麼見人?”

梁瑾承不撒手,在婆子的事情上他有他的堅持,“要打回來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回來,拉後罩房算怎麼回事,回頭她自己弄出些傷來反還要賴上你。在這裡打,我看著,回頭到了老夫人那裡我自有道理。”

蘇可從沒想要打回來,這巴掌疼嗎?疼。當著這麼多人難看嗎?難看。可張材家的是要被裁走的人了,事情鬧成這樣已經很難看,若捱了這一巴掌能讓她安生走人,蘇可這口氣也不是不能忍。

至於還送到老夫人跟前去,她是根本沒想過的。

但梁瑾承不依,死活讓蘇可動手。要不是他自己不打女人,這巴掌早自己動手了。蘇可一面要掙扎梁瑾承的鉗制,一面還要忍著嘴角的疼和他爭辯,累得身心交瘁。一時靈機一動,也不怎麼想的,裝作委屈地哽咽了一聲,“你快放開我,我捱了一巴掌還不夠難堪麼,非要再整出些事端來讓別人取笑我?”

梁瑾承是典型的憐香惜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