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給巫寶點贊。
女鬼想了下,好像有點道理,“你說得對,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你和他們之間是什麼恩怨,最好能把你記得的事情都一一述說,這樣我們才能幫到你。”
女鬼幽幽一嘆,把這段恩怨闡述給他們聽。
原來她是馬有隆的妻子,在二十年前,一家人搬到A市來。
本來這只是一個和睦的普通家庭,只是丈夫馬有隆後來生意做得不錯了,就開始有不少女人往他身上貼。
開始她也不以為意,堅信丈夫的為人,絕對不會和那些女人勾搭到一塊。
事實證明,她還是太傻太天真了。
趙唯挺著一個大肚子來到她的面前讓她離開馬有隆,她去質問丈夫,丈夫的沉默不語,最後掏出了一張離婚紙。
她開始是震驚、無法置信、難以接受這一事實,她嘗試過原諒馬有隆的出軌,要挽留他,但得到的回應皆是無情地拒絕。
她後來也死心了,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如何能留得住他。
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
她提出這個家裡的資產全是她從孃家帶過來的,馬有隆也是靠這些資金才有今天的,而且這是馬有隆對不起她在先,自己選擇離開這個家的。
所以他別想帶走這些財產,只能獲得這套房子,還有他名下的小車。
趙唯就是看上馬有隆的錢財才投懷送抱的,如何能答應這個對她極其不利的條件。
馬有隆也覺得那些錢理應屬於自己的,讓他淨身出戶,絕對不行!
於是兩人一不做二不休,就合謀把女鬼殺了。
女鬼只記得在和馬有隆談判協議的時候,喝了一杯水後就失去知覺,恢復意識後就已經是現在這個鬼樣了。
所以他們是怎麼殺的她,將她的屍身藏在哪裡,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無法投胎轉世為人,甚至為什麼她找到他們後卻無法靠近他們,她通通都不知道。
她幾十年受盡怨氣折磨,沒有過去沒有未來,永遠只能活在記憶的怨恨中沉淪起伏,不報得此怨,難以解脫。
聽完女鬼的闡述,邱森森咬牙切齒,“這兩人簡直可恨之極!狗男女勾搭成奸,謀財不成就害人性命!氣死老孃了!我要去吃了他們!”
楊文初拉住激動憤慨的邱森森,“冷靜點啊親,雖然你是個妖怪,但也是有身份證在籍的妖怪,不能隨便殺人!”
巫寶不管他們的鬧騰,問女鬼:“沒人發現你‘不見’了嗎?”
女鬼搖搖頭,“我恢復意識後,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那兩個賤人是怎麼解決的這事,周圍的人好像都以為我不想把錢分給馬有隆,把家裡的錢全部捲走跑了,再後來就沒人再提及我的事。”
邱森森罵道:“那兩個人簡直太臭不要臉了!難道就沒人發現他們的惡行嗎?”
“只要他們做得足夠隱秘,或者再收買一些人走特殊渠道偷偷進行財產的轉移,會被發現的可能性很低,而且這件事已經過了二十年,很難再找到證據。”
好不容易被勸阻住的邱森森,又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要去吃人了。
楊文初無力吐槽,“姐姐,能不能不要那麼衝動?”
邱森森冷哼一聲,“姐姐我今天心情不好!”
楊文初:“……心情不好就要吃人嗎?”
邱森森斜睨他一眼,“你懂什麼,只有女人才能懂女人的苦,我這叫感同身受!”
“行行行,你心情不好你有理。”
巫寶對女鬼說:“你還能找到二十年前的鄰居嗎?”若是有舊識,能瞭解一下當年的情況也是好的。
時間太久遠,小城鎮早就發展起來,矮房民居全被高樓大廈代替,以前的鄰居都不知道搬到哪去了。
女鬼想了想,“有一個,剛好也住在這附近。”
“你帶路,我們去見見。”
幾人以尋親為由找到女鬼所說的鄰居,是個老太太。
可是老太太年紀已經大了,有些迷迷糊糊,她的兒女說老太太記憶不太好,耳朵也不好使,別抱太大希望。
巫寶重複好幾次自己是徐芳的親戚,問老太太認不認識徐芳。
老太太好不容易才有點回應,“徐芳?我知道、我知道,她已經跑啦,跑遠啦。”
幾人一聽就知道沒希望了,也是一個不明真|相的鄰居。
他們準備告辭之際,忽然老太太大聲地喊一句:“徐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