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副畫像,正巧趙玉龍也在。
赫連明秀當著趙玉龍的面把畫像開啟,然後他目瞪口呆,那畫像上面的女子赫然就是趙玉龍。
“這個就是易王蕭崇光要找的人,聽說是易王的意中人,現在不知所蹤。”朱通邊說著邊不可思議地看著趙玉龍,畫中人分明就是新月郡主。
赫連明秀也是看一眼畫像再看一眼趙玉龍,似乎是充滿疑問。
趙玉龍則盯著畫像更是莫名其妙,那女子和她也太相像了,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她們兩個有什麼不同之處。
“郡王,你看郡主與這個女子那麼相像,我們是不是可以讓郡主去冒充這個女子,趁機刺殺易王。”朱通獻計。
“你胡說什麼?刺殺易王!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怎麼可以讓新月去做?”赫連明秀立刻沉了臉斥道。
☆、恨
朱通提議讓趙玉龍去冒充畫像上的女子刺殺易王蕭崇光,赫連明秀立刻堅決地反對,這讓趙玉龍十分感動。
待到朱通走後,趙玉龍端詳著畫像上的女子,她對赫連明秀說道:“相公,你讓我去吧。”她想要為他承擔些責任。
“不行,國恨家仇這是男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赫連明秀一把奪過畫像,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我也是赫連家的一份子,是西夏的郡主,國恨家仇我也是有責任的。何況,這樣的機會很難得,不是嗎?相公,你就讓我為父母、為西夏做些什麼吧。”趙玉龍懇切說道。
赫連明秀拿著畫像似乎是在苦思,好半天,他才凝望著趙玉龍無奈地說道:“娘子,難為你了!只是那個易王太精明,他不是好糊弄的,我們又不知道這女子的來歷,只怕很難答對他,冒充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那怎麼辦?”趙玉龍著急問道。
赫連明秀想了想,他眼睛一亮說道:“過些天是李太后的生辰,我們可以以祝壽為名到幽都去,那易王見了你,他一定會注意到你的,那我們就有機會了。現在燕國的朝政把持在易王手裡,只要我們除掉了易王,再攻打燕國就容易多了。”
“那太好了!我們就這麼辦。”趙玉龍高興起來,她終於可以幫的上他。
“娘子,我真是無能,要讓你去做這些。”赫連明秀適時地愧疚說道。
“相公,你不要這樣說,能夠替你分擔責任,我很開心!”趙玉龍安慰著赫連明秀,她翹起腳尖,柔情蜜意地吻上他的唇。
因為未知的未來,因為可能的犧牲,她便倍加珍惜眼前的愛人。
赫連明秀說的不錯,雖然蕭崇傑登基做了皇帝,真正把持燕國朝政的是易王蕭崇光。
蕭崇傑就是戴了一頂皇帝的帽子,替蕭崇光娶了鳳楚君而已,所以,他很悲催的,自從新婚之夜做了一回真正的新郎,他就再沒進去過鳳楚君的房間。
鳳楚君本來就瞧不上蕭崇傑,洞房花燭夜那次純屬失誤,她怎麼還會讓蕭崇傑上了她的床。
雖然鳳楚君逼於無奈,也只能將錯就錯地與蕭崇傑過日子,但是,她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而且,蕭崇傑雖然做了皇帝,但是所有的朝中政務卻是蕭崇光一人說了算,鳳楚君當然更嫌棄蕭崇傑的軟弱無能。
就算鳳楚君不讓蕭崇傑進她的房門,可洞房花燭夜那一次她便懷孕了。
聽到太醫稟報,蕭崇傑自然是高興,他正上著早朝就不顧一切地丟下群臣跑回後宮去了。
蕭崇傑還沒進鳳楚君未央宮的門口,就與慌慌張張跑出來的宮人撞了一個滿懷。
宮人一見是皇帝蕭崇傑,她趕緊跪下磕頭,驚慌失措地喊著:“皇上,皇后小產了!”
蕭崇傑登時愣在那裡,他呆若木雞。
原來,鳳楚君聽到太醫說她有孕了,她茫然失措地出了半天神,然後她便突然爬上桌子從上面跳下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宮人們本來喜氣洋洋的,誰也沒防備皇后會突然這麼幹,她們大驚失色跑過去的時候,鳳楚君已經疼的在地上打滾,鮮血湮溼了她的月白寢衣。
蕭崇傑雙腿沉重地邁進未央宮,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她他看到床上的鳳楚君正眼睛無神地瞪著紗帳頂,她臉色蒼白沒有表情。
鳳楚君斜眼看到蕭崇傑進來,她便冷漠地閉上眼睛,看也不看他一眼。
蕭崇傑遣退了殿內的宮人,他坐到鳳楚君的床邊,他想要握住她的手,但他的手只伸了一半就縮回來,他不敢。
“為什麼要這樣做?孩子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