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房,遣退一屋子的侍婢僕從,他站在趙玉龍身前滿懷喜悅地看著她。
無論這場戰爭如何結局,我們都要結成夫婦,白髮終老。
昔日的誓言言猶在耳,蕭崇光心情澎湃,他做到了,做到了他對趙玉龍的承諾。
蕭崇光伸出雙手,他揭開趙玉龍的大紅喜帕,紅燭映耀下,鳳冠霞帔的趙玉龍面白如玉、眉目如畫,她更加的端莊貌美,動他心絃。
“龍兒!”蕭崇光輕聲喚她,這一刻,他彷彿等待了千百年那麼久,而且得來不易。
“崇光!”趙玉龍站起身,她望著眼前的蕭崇光。
的確,他們的今天得來的太過艱難,從當年的漢水相逢,到今天的洞房花燭,歷經了多少曲折艱辛,所以,才讓趙玉龍更加想要珍惜蕭崇光。
兩個人脈脈含情、執手相看,都是感慨萬千。
蕭崇光到桌上取來交杯酒,他遞與趙玉龍,喝了這交杯酒,行過合衾禮,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與蕭崇光交杯而飲,趙玉龍的心裡無端起了憂傷,她竟然又不自覺地想起赫連明秀,他們在不羨仙居喝過無數次的交杯酒,無所顧忌地盡情歡愉,她還清楚記得赫連明秀當時微笑的模樣,那樣的微笑讓她深深迷醉,只想融化在他深情的眼眸裡。
美酒合著那痛苦的回憶一起被趙玉龍嚥下,她羞愧地閉上眼眸,不敢看眼前的蕭崇光,她在和他喝著交杯酒,腦袋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美酒、美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蕭崇光已經是飄飄然,他沒有注意到趙玉龍的情緒起了變化,他放下酒杯,回到趙玉龍身邊,他凝視著她的眼眸,深情吻下去。
趙玉龍是想認了現在的命,嫁給她生命中的好男人蕭崇光,但是,有時候身體的誠實卻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趙玉龍想要順從了蕭崇光,但是她的身體卻抗拒他,她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像條死蛇一樣僵硬,她的身體本能地在拒絕蕭崇光的觸碰。
“崇光!”趙玉龍只好再一次推開蕭崇光,“請再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我……沒辦法……”
趙玉龍說著,但她卻實在無顏再說下去,洞房花燭夜,她拒絕一個丈夫行使他的權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