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在懷裡,然後開始商量結婚的事。甄曉薔躺在他懷裡,身子疲累,一會兒睡意就湧了上來,很快就睡著了。溫毅親了她一下,很快也睡著了。
這一睡就到了傍晚。
甄曉薔正在酣睡,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很快就醒了過來,原來是溫毅又在後面頂著她亂動了。
她想著挪挪身子,離這隻可惡的蚊子遠一點,可是溫毅的手緊緊箍住她的胯部,讓她動彈不得。她掙扎了一會兒,溫毅還在往裡頂,她已經被磨破的那個地方疼得像針扎一樣,甄曉薔忍不住哀求溫毅:
“蚊子,求你了,實在是太疼了,下面都磨破了!”
溫毅看她不像作偽,就停了下來,拉著她的手摸住自己的硬邦邦的那個物件說:
“你看,你也把它給磨破了!”
甄曉薔隨手一擼,正好摸住了溫毅被蹭破的地方,他立刻呲著牙吸了一口氣。
甄曉薔這才知道他也受傷了,翻過身來面對著他說:“溫毅,到底怎麼回事啊?難道別人家也這樣嗎?為什麼會這麼疼?還都破了?”
溫毅也是菜鳥,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不願示弱,就瞎說道:
“那是因為我們做得太少了,多做幾次就沒事了!”
甄曉薔似信非通道:“真的嗎?可是晉江的言情小說很多都說第一次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然後就欲死欲仙了!”
溫毅也開始苦思冥想,最後還是堅持是因為做得太少了,抱著曉薔就要再來一次。曉薔嚇得花容失色,顧不得身子疼痛,捂住下面裹著被子就跳下床去,跑到臥室門口這才回頭道:
“不行,得等我傷好了再說!”
溫毅跪在床上,笑著伸出雙手:
“乖,過來,我不會怎麼你的,咱倆商量商量結婚的事情!”
甄曉薔的腦袋從臥室外面伸了進來:
“真的?”
“真的!”溫毅舉手發誓。
甄曉薔半信半疑地挪了進來,還沒走到床邊,就被溫毅跳下床一個熊抱給緊緊抱住了。
溫毅把甄曉薔放在床上,自己緊緊貼著她躺了下來,一邊在甄曉薔身上摸來摸去,一邊說起結婚的事:
“明天咱們去我家,見見我爸媽和我弟弟,然後我開個獨身證明,拿上戶口本和身份證和你一起去Z城辦結婚證。”
甄曉薔有點驚訝:“你怎麼對異地結婚的手續這麼瞭解?”
溫毅得意地說:“天機不可洩露也!”
接著又低聲道:“還不是因為你,我早就打聽好了!”
甄曉薔聽了他的話,心裡異常的甜蜜,湊近他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誰知道就被溫毅給攫住了,撲上來猛烈地吻著。
吻著吻著甄曉薔感覺到溫毅那裡又硬了起來,忙扯開話題:
“蚊子,咱倆剛才那麼疼是不是前戲做得太少?”
“前戲?”可惡的公蚊子很疑惑,“前戲不就是親親摸摸?”
甄曉薔看他是真的不清楚,就說:
“咱倆一起上網查查吧?”
溫毅一想,這主意不錯。
於是兩個人就穿上衣服去開電腦了。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終於結束了男女床第之事的第一次上崗培訓。
溫毅感覺學有所得,這樣的培訓很是重要,就提了個建議道:
“曉薔,聽胖子說網上有很多日本片子,技術很是先進,要不咱下點學學?”
甄曉薔一聽,嚇了一跳,忙道:
“學習應循序漸進,哪能一蹴而就?我們要遵循事物發展的規律,不能違背事物發展的規律……”
還沒說完,就見溫毅用一副見鬼的神情看著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捂住嘴笑了:
“不好意思,政治學的太好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躺躺說說,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溫毅怕曉薔餓著了,讓曉薔先躺著,他起身去給曉薔做飯了。
溫毅只是簡單地炒了雞蛋下了點掛麵,可是甄曉薔吃得很香。兩人一人一碗麵,坐在床上擠在一起邊吃邊說話,感覺有趣極了。
吃完飯,甄曉薔怕蚊子再獸性大發,把自己當場再給辦了,就提議說:
“蚊子,我們出去爬山吧!”
溫毅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跳下床,拉開衣櫃下面的抽屜,拿出了一個首飾盒,又跑到了床上。
“曉薔,嫁給我吧!”他開啟了首飾盒,露出了裡面的鑲紅寶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