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許欣,十八歲,雲東大學學生,天才少女第二位,田甜,十八歲,沙子鎮中學學生鎮中高才生。
第三位,商春陽,十七歲市立中學學生,市立中學高才生。
第四位,李瑞,十八歲,實驗中學學生,實驗中學高才生。
同樣的青春妙齡,同樣的學習拔尖,這絕對不是巧合,手裡拿著資料當年懷疑過閻家村,可是當時探察過沒有疑點,但周圍離沙子鎮較近的村子地理位置沒有一個比閻家村更合適的了。
正在陷入沉思的時候,丁蕊進來了,拿著一罐子咖啡,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張郎平總是最耗損精力的。
感覺到有人進來,張郎平並沒有抬起頭來,他習慣性的伸出手去,接過丁蕊手中的咖啡,然後喝了一口。
“怎麼樣了。”丁蕊站在邊上伸頭去看張郎平桌前的卷宗。
“嗯,小蕊,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認真的談談。”張郎平放下手中的卷宗看著丁蕊說道,“坐吧。”
看到張郎平一臉的嚴肅,丁蕊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小蕊,我知道這些年一直都委屈你了,我想是我的錯,我從來沒去想,把另一個人裝進心裡去是什麼樣子,但自從那個姓商的人出現以來,我突然覺得我實在不能忍受你跟別人在一起的感覺,也許這些年來,你早就慢慢溶到我的生命裡了,只是我還一直沉浸在許欣過世的悲痛裡,而忽略了與我一起出生入死的你。我想認真的對你說一句對不起,而且我想告訴你,不管你跟商雲朗是真情還是假愛,這個案子結束後,我會跟他公平競爭來追求你。”
看著張郎平認真的眼神,聽到他說的話,丁蕊直接就哭了,這是她等了多少年的話,是她傾盡相思,守盡寂寞,千盼萬想做夢都想聽到的話。她是個女警,也是警隊最彪悍的女人,但誰也不知道,她心裡的百轉柔腸,這麼多年的苦苦單思,早就人比黃花瘦了。
“老大”流著淚,丁蕊撲入張郎平的懷裡,低聲的啜泣起來,多少委屈此時是真的化為烏有了。
“小蕊,小蕊”張郎平不斷的喚著丁蕊的名字,輕輕抬起她的頭來,印上他的吻。
“張隊!李瑞……”小張適時的出現,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才知道今天自己要倒黴了,“李瑞的父母想見你。”後面那句是喃喃自語的說道。他輕輕的關上了門,假裝自己沒來過。
然而,那麼大弧度的出場,如果裡面兩個人還能當他沒來過那心也太大了吧。
丁蕊立時就滾入了張郎平的懷裡,滿臉的小女兒的嬌態,而張郎平則是咳了幾聲掩飾著尷尬。
小張這傢伙關上門後立時就跑到外面一副三姑六婆是非多的樣子跟外面的同仁們津津有味的講著剛剛那精彩的一幕,當然大家也都津津樂道的傳播出去了。
當兩人褪去尷尬走出房間門的時候聽到這些竊竊私語就更加的尷尬了,丁蕊低頭順了下頭髮,然後趕緊就朝著自己辦公室走去了,而張郎平則是一臉黑的走到小張前面咳了兩聲。
“老……老大”正在眉飛色舞的跟另一位警員講著八卦的小張發現張郎平的時候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剛剛找我有什麼事情。”張郎平故作嚴肅的樣子很是滑稽。
“哦,李瑞的父母想見見你。”
張郎平聞聲走了出去,李瑞父母就站在會客室裡等著,看見張郎平出現那瞬間,雙雙跪倒在了張郎平面前。
“二位這是幹什麼?”張郎平扶起他們兩個人。
“張隊長,我們知道,李瑞是你找回來了,我們只是想來謝謝你,這些年我們為了找她也是傾盡了家財,沒什麼東西可以謝謝你的,只能這樣了。”李瑞媽媽一邊說一邊淚流滿面。
“別這樣,李瑞媽媽,我們也是職責所在,說到底這裡有這樣的兇徒猖獗,也是我們的失職,你們這樣我受之有愧。”
張郎平特別能理解李瑞父母的心情,雖然現在理清了對丁蕊的感覺,對許欣的傷痛不再那麼刻骨了,但面對這樣的場景的時候,他心仍舊是陣陣的絞痛。
送走李瑞父母后,張郎平立刻收拾了東西,回到家裡,他要跟四位父母交待一下。
“哈哈,你這孩子終於說到這件事情了。”姚慧邊笑邊看著其他幾人。
“這是什麼意思?”等張郎平把事情講了一次後,幾個人就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我們等你來跟我們說這件事情已經等了幾年了,只是你這孩子反應也太遲鈍了。”鬱娜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