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包括丁正自己,可是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只有這一個成語,他也就鬼使神差的喊了出來。
“不行,丁正這個要罰!從這把起,說晦氣的成語都要罰!”朗士雅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道。
“行!我認罰了!”於是丁正仰頭一口氣喝完了瓶子裡的酒,他感覺有些天旋地轉了,臉色也開始有紅轉白。
接下來還在繼續,丁正則繼續敲鼓,因為大家看他實在喝不了了。轉了好幾輪,一下轉到張郎平手上,張郎平想也沒想說道:“形單形只。”這句成語一出,張郎平頓了一下,眼前突然出現了那一抹粉紅色嬌俏可愛的影子,他輕輕嘆了口氣。
“不行,小強該罰,這時候了。還在說這個成語,快快三瓶兒,麻利點!”朗士雅拎來了三瓶酒直接放在了張郎平的眼前。
張郎平二話沒說,拎起酒瓶一瓶一瓶的往肚裡倒,今天他是喝得最多的,所有人都花好月兒圓了,只有他永遠都不可能再有這樣的幸福了。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他如今就是如此,突然淚眼朦朧中,那一抹嬌俏的身影又出現在他的面前。端著臉盆一樣大的碗,吭哧吭哧的吃著麵條,把雞蛋和肉統統的往他碗裡扔,細心又體貼的小模樣。一點點,一滴滴,全部湧上心頭,此時兩行熱淚滑落燙灼著他的臉龐。
“許小欣什麼時候可以親手抓住那畜牲報了這十幾年的仇怨!”一邊說著一邊往嘴裡倒著酒。
“兄弟,這麼多年了,你還放不下嗎?”丁正是這裡唯一一個見證了一切的人。
“呵呵,放下?說來容易做來難。”張郎平眼裡潮溼一片。
丁正頭暈得很,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張郎平了,就此在他肩上拍了拍,然後就直接暈了過去。他是不能喝酒的,半夜的張郎平都不敢打電話給蘇小成,不知道會不會捱罵。
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