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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中許欣總會時不時的冒出來,就此站在他的面前對著他微微的笑著,張郎平總覺得許欣並沒有放棄他,他這樣跟丁蕊在一起,許欣有些不開心了。

所以每當親熱到一定程度,他就會停住,因為那時候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糾住了一樣的生疼,他一直覺得跟丁蕊在一起了,就要擺脫這些,好好的跟丁蕊在一起,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擺脫這種狀況,但許欣就如蛆附骨一般的跟在他的身邊,他無法擺脫,越掙扎,越被緊緊的鎖著。

吃過飯,丁蕊離開後,張郎平疲累的倒在床上,此時許欣又看著他微微的笑著,就站在不遠處,她仍舊是那清純可愛的樣子,時間並不曾給她留下烙印,或者在張郎平的記憶裡,許欣就定格在當初那清純美好的一瞬間。

“許小欣,你說說,現在要怎麼辦?是你不想離開,還是我心裡有病?”張郎平對著眼前的許小欣說著。

“你想的是什麼?”許欣款款走來,坐在張郎平的身邊。

“你終於說話了,我想知道為什麼,我跟丁蕊在一起你就會在我眼前。”

“因為你還不知道怎麼去保護一份愛情,就像當初對我一樣,你總是拼命的給予,卻從不問別人想要什麼?”

“是嗎?這樣也是傷害嗎?”張郎平若有所失的問道。

“當然是,這樣的傷害更大,如果你直接傷了別人,人家還能痛痛快快恨你一場,可是你拼命對人家好,給的卻是人家不喜歡的,人家想恨你也不能,想愛也愛不起來,那種感覺更加的難受。”

“那我要怎麼辦?我忘記不了你,又不知道怎麼對她好。”

“隨著自己的心,好好和她溝通一下吧。”

許欣慢慢變得模糊起來,張郎平著急的伸手一抓:“許小欣!”突然間他睜開眼睛,發現渾身是汗,然而精神卻好了很多。

“是不是要找小蕊談談了。”張郎平淡淡的自言自語道。

他總是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丁蕊,卻是不知道用什麼方式讓她開心快樂,他一直覺得要跟丁蕊交流,可是他卻不敢,他怕丁蕊一出口直接就是說“白白”

愛這種事情只有自己知道,許欣是張郎平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雖然她過逝了,但這並不影響她在張郎平心中的地位,而現在眼前,張郎平最想珍惜的人卻是丁蕊,如果硬要說誰比較重要一點,張郎平沒有答案。

時間越久,對於張郎平而言就越是折磨,他明顯感覺到丁蕊根本就不開心,可她卻什麼也不說。就這麼乖順的陪著他,然而當他面對丁蕊時,想到許欣,想想那千里孤墳,芳草悽悽,心就無法自拔的傷痛不已。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他跟丁蕊都要完蛋。

然而生活總是在磨礪著人的稜角,丁蕊在這此傷害中變得越來越能夠忍耐,每當她聽到張郎平急切的叫著許欣的名字的時候,她總是淡淡一笑,走到張郎平面前,她不會去答應,因為她本就不是許欣,然而她也不會不理他,因為她不能拒絕張郎平的一切要求。

於是她變得越來越沉默,總是低著頭默默的做事,偶爾笑笑,或者來幾個單字。再沒有更多的話要講了。

她每天都覺得沒有開口說話的力氣,多餘的力量她都用來忍耐那些莫名其妙的傷害了。

她不知道別人戀愛是什麼樣的,但她知道她最初就選擇了這樣一個奇葩的戀愛方式,所以註定了要坎坷的走完剩下的路。她到現在也有些後悔了,但她不想言明,有時候她在想,這樣也好,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沒有跟張郎平戀愛過,也許她一生就一直生活在與張郎平戀愛的幻想裡。

可能還一直是一個叛逆的,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兒,拼命的去追求不屬於自己的一切。而現在她終於嚐盡了愛情的酸甜苦辣鹹,也成為了個成熟的女人,她最終也明白當初家人為什麼因為她選擇愛張郎平這條路而如此激動的反對。

人總是一定要親自摔過了,才知道父母說的是對的,但即使這樣也不會親口去承認,並且對父母認個錯。然而她現在卻真的好想對父母說一句自己錯了,自己受盡了苦楚之後已經明白了當初自己有多傻多天真。

提著菜走上樓去,丁蕊再次來到張郎平的住處做飯,進門看到張郎平正抱著許欣的照片睡覺,她的心咯噔一下,隱隱痛起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無力去愛了。

自嘲一笑,心中的痛漸漸變淡,她發現自己的免疫力越來越好了,再也不會像剛開始的時候一樣,不能碰觸,一但碰觸天空都會變得灰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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