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大材小用了。”蘇小成笑著說道。
“安工是哪位?上次你說的那個找孩子的夫妻?”張郎平問道。
“是啊,看來丁蕊這小丫頭回去還彙報工作來著喲。”蘇小成笑著調侃張郎平,卻沒想到張郎平一臉不自在的迴避了話題,然而此時的蘇小成並沒有發現異樣,她的心被傷壞了,以前所有的敏感和溫暖都消失不見了。
“廁所在這裡啊,我上個廁所,一會兒跟你們聊。”張郎平一下溜進了洗手間。
“小強這是年紀大了吧,這麼會又要上廁所了。”蘇小成笑了笑。
譚麗麗雖然看出來張郎平的不對勁,她卻沒有言明,因為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張郎平,而是蘇小成。
“管他是腎虧還是腎虧呢,好好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譚麗麗趕緊也岔開了話題。
“腎虧?看來丁蕊沒少下功夫啊!”蘇小成還兀自不知的在調侃著。
“你家二二什麼時候回來,要接送嗎?”譚麗麗發現,受情傷的女人智商跟被切除了是一樣的。
“還早呢,一會兒學校校車會送到小區門口,他自己走回來就行了。”
“看來你也挺輕省的嘛,這樣的日子倒是舒服自在,你現在除了去當義功,哪裡來的生活來源啊?”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別問這麼多了,反正我餓不死就是了。”
“小丫頭片子,你翅膀硬了哈,離家出走也不打招呼就算了,還跟組織上藏小秘密!不想活了是吧!”譚麗麗咬著牙一副要嚴刑逼供的樣子。
“沒有,大姐,你饒了我吧,我們學校又沒倒閉,現在艾藍又把學校給壯大了,我能沒錢花嗎?腦子又摔牆上了吧。”蘇小成白了譚麗麗一眼。
看著這一對互相嫌棄智商不夠用的姐妹,張郎平啼笑皆非。
從洗手間裡出來,張郎平直接坐到了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機,開始享受他的午後時光了。
“小強,你是來看電視的吧?”譚麗麗看了這貨一眼,真想一眼珠子瞪死他。
“不然呢,蘇小成已經看到了,沒死沒傷,不看電視,難道看你們這對人老株黃的東海姐妹花嗎?”
想起當初與於瑤三人一起自稱為“東海姐妹花”的事情,蘇小成和譚麗麗不由得一笑。但隨即就開始要修理這隻竟然敢嘲笑她們的小強。
“別打了,你們能不能愛護一下我這個稀有動物啊!”
“稀有東西?有什麼可稀有的?”譚麗麗放開張郎平問道。
“當然稀有啦,你們現在不是遇到了感情問題嘛,男人為什麼會出軌這個問題,當然只能問男人啦,現在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男性嗎?”
看到張郎平得意非凡的樣子,蘇小成和譚麗麗直接無視了。
“我去,你能不往自己臉上貼金嗎?”譚麗麗不屑的神情直接寫在了臉上。
“難道我不是男人?”
“不知道。”蘇小成抬起頭來,也放開了張郎平,臉上寫著你是個不明性別的同志。
“不想聽就算了!”張郎平雙手抱胸,繼續看電視。
“說吧,我先鑑定一下,你吐出來的是不是象牙。”譚麗麗說道。
“切,我還不吐了呢,看到爺這傲嬌的小下巴了吧,專門用來鄙視你們這種人的。”
“我們這種人?什麼人?”譚麗麗和蘇小成同時眼光露著殺氣直奔張郎平。
“裝逼又不像的人。”張郎平說完繼續看電視,他可不怕這兩隻老虎,雖然兩隻都是母的。
“說……吧,本宮可以饒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譚麗麗眼裡的殺氣已經可以用來做飯了。
“娘娘們,你們坐,聽本公公一一道來!”實在忍不了了,這兩女人伸出手來,絕對的是要撓他癢癢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兩妞撓癢癢肉,於是張郎平立刻正襟危坐,咳了兩聲,清清嗓子。
“男人會出軌,都是老婆的錯!”
“啊噠……!”譚麗麗一記手刀眼看就要劈中了,被張郎平給截住了。
“娘娘,你聽咱家說完。”張郎平鉗住譚麗麗的手道,“因為女人給了男人出軌的條件嘛,結婚前,衣服鞋子,什麼都沒人收拾,單身狗一條,沒人溜沒人喂,邋里邋遢的,誰看了不得先退兩步再想想是不是要繞道。可結婚後呢,因為追老婆而對女人有所瞭解,因為有人收拾有人溜了,於是衣著整潔,當然品味層次依各人老婆不同而有所不同,但總體來講是越來越好了,再加上因為後方穩定而事業有成,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