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引出罪犯來。
“張隊,有你的包裹!”外面收發的小夥子喊道。
張郎平聽到這聲音突然間頭皮發麻,心立時就亂了起來,看到包裹的時候,他眼前一黑,感覺馬上要暈到了一樣。
丁蕊也是一樣的,她感覺自己背脊上的冷汗直冒,兩人心驚的看著眼前的包裹,饒是再久經沙場,天天收人肉包裹也不可能淡定得下來的。
張郎平開啟包裹,慢慢開啟裡面的盒子,重重的倒在椅子上舒了一口氣,丁蕊跑上前來,拿起盒子看了一眼,立時就無語了,裡面是一把刀子。
刀子上帶著些些血跡,然後有一行字:“你要輸了。”
張郎平立時跳了起來,於是申請了通緝令,全城搜捕村長兒子。所有人員一慨出動,全部去外面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混蛋給找出來!
然而並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雖然說雲東不大,但仍舊是大海撈針的即視感,他哪怕往哪個小草堆子裡一貓,也夠一百個人找十天半個月的。
何況整個警隊也沒有一百人,通緝令下來了。滿城張貼,但仍舊無果。連長途車站如今也是全部武警戒嚴,每個人都要查個清楚才讓放行。
雖然說在張郎平的心裡覺得,村長兒子不一定會出城去,因為他要跟他死磕,但就是如此,他仍舊不放心,但凡讓他逃了,張郎平都會有想死的衝動。
全城戒嚴,有女孩兒的家裡都開始惶恐起來,一般家庭都會有專人接送孩子,學校也組織了人員,有些留守兒童就由學校護送回家。
為了確保孩子們的安全,每個覺得的窨井都封住了,沒有公安局的的批文不可以私自開啟。
整個雲東開始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局勢,連上面的大人物們都開始關注這裡,一層一層壓下來,於是省裡派來了專案組來調查這個案子,但由張郎平親自領導。
會議室裡開會的蚨,那些省裡來的各類專家,對犯罪份子的身份和心理展開了細緻的分析。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丁蕊偷偷跑了出去。
張郎平見狀也跟了出去。
“怎麼了?”
“什麼專家,都是些來耍嘴皮子的,分析這些有個屁用啊,就是些光拿工資不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