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各項檢查。
然後接下來,辦理入院手續,所有的事情小悅都一手操辦了,幫他還辦了一個vip的病房,因為之前丁正也是住在vip的病房裡的,所以小悅自然的就幫他辦了。
“我不需要vip,那不是我自己掏錢辦的,我是個窮人。”丁正說道,他想,小悅也應該是風琴那樣的,愛慕虛榮的女生,所以這種事情要先講清楚了,之後就沒什麼事情了,“我現在的別墅,是我前妻留給我的,我根本就付不起vip的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小悅臉都紅了,她趕緊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她就回來了,開心的拿著一些單據說道,“現在沒關係了,你可以在家裡復健,我會利用下班的時間來照顧你,要做檢查的日子的時候我會來接你過來,這樣就好啦。”小悅開心的自顧自的說道。
“你是在同情我”丁正一揚眉。
“丁先生,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幫幫你我”小悅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丁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我不需要。”丁正說著從輪椅上站起來,轉身一跛一跛的離開了,他不想再這樣糾結不清了。
小悅並沒有因此而難過還是怎麼樣的,仍舊一蹦一跳的拿著東西跟在丁正的背後,跟他一起送他到家裡,並且照顧他躺下,美其名曰暈是專護的職責。
丁正淡淡的說道:“我付不起專護的錢。”
“不用,管吃就行了。”小悅開心的說道,她心裡是快樂的,最少丁正還是接受了她的照顧,並沒有為難她。
於是從那天起,小悅開心的在醫院裡請了長假,到丁正家裡開始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每天除了做護士的工作。還要做飯洗衣服,儼然就是一個小妻子。
丁正從來都是淡淡的,他一面看著她很多地方跟蘇小成很像,連兩個人煮的麵條的味道都很像。
另一方面知道她不是蘇小成,卻又不敢親近她。
早晨,丁正醒來,習慣性的看了看外面,小悅還沒來,他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口去,望著。
今天小悅感冒了,起得晚了,來得也晚了,她戴著一個大大的口罩,低著頭,還在不停的咳嗽。
“病了就別過來,免得傳染給我。”丁正從窗戶邊上走向沙發,嘴裡無情的說。
“我戴著口罩呢,不會傳染給你的,放心吧。”小悅卻並不因為他那句無情的話而傷心難過。
她徑直走向廚房,然後開始切菜洗菜,開火燒水,忙得不亦樂乎。
丁正望著廚房,那個跳躍快樂的身,低聲說:“老婆,你在哪裡你現在偶爾還會想起我來嗎”
十幾分鍾後,小悅端著一個大碗,熱氣騰騰的向餐廳走去,放好後,立刻就過來扶著丁正走過去。
“我不用扶,還沒有殘廢到那種程度。”丁正抬起胳膊,甩掉小悅的手。
“知道了,那你小心點走。”小悅低聲說。
丁正沒有回話,默默的走到桌子邊上,然後拿起筷子來,吃了一口。
回味了好久,然後再開始西西嗦嗦的把這碗麵全部吃完了。
丁正吃完了,小悅立刻就走過來收走了碗,並把桌子擦乾淨了。
丁正有點愣了,蘇小成做事是絕對不會這樣爽利的,她總是等自己吃完了,然後東磨西磨的,到下次要做飯的時候才會來收走這隻碗。
丁正默默的笑了一下,還是不同,她畢竟不是蘇小成,丁正看著小悅的樣子。
蘇小成去了法國,在法國的日子,她總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無根的野草,每天過著腳不著地的生活。
早晨起來,吃什麼都不重要的,因為沒有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她從挑剔的味覺到什麼都可以,到吃什麼都一個味道,到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望著不熟悉的街道,不同種族的人類充滿了整個街道,她才知道原來逃避其實比面對還要痛苦。
她很想一衝動就回去了,可是她過來卻不是單單的為了逃避而來的,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選修了建築學,只有學業畢業她才能回來。
在這段時間裡,一個人吃飯,一個人上課,一個人做所有的事情,她並不習慣,總是在睡覺的時候在背後放一個枕頭,當作丁正就睡在她的前後。
寂寞是一種毒,有的時候難受,沒有的時候希望,她曾經那麼希望只有自己的城市裡,什麼都一個人,然而現在卻很難過。
手機一響,是丁正的簡訊:從媽那裡問到你的電話,還好嗎
蘇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