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說他們網咖終於重新裝修完成了,他以後有更強的裝備可以玩得更爽了。”
“哦,他兩個月前還來過雲東找你?”張郎平說道“是的,兩個月前。”張世說道。“他當玩家的那個網咖就在東海市,宣東路98號。”
“好,謝謝你的合作。到時候如果你表叔被抓開庭的時候,鑑於你的表現一定不會受此案的牽連的”
“張警官,因為小成的原因吧,你關心這個案子?所以也特別關照我,其實沒關係的,加不加刑我也沒所謂了,世事皆有,世事皆無,這個世界在哪裡都一樣,沒什麼不同的,不同的是你聽不聽得到自己本心的聲音。”張世凡笑道。他現在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特平靜,好像一切都跟他的關係不大一樣。
“呵呵呵,心境不錯,可能我小人之心了。”張郎平笑道“呵呵,張警官,請你一定要找到這個女孩兒,我欠她的實在太多了。”張世凡說道,雖然口中所說是急切的請求,但表面卻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放心吧,看小成的面兒我也會盡全力的。你也好好表現掙取早點出來。”張郎平說道。
“嗯,謝謝了。”張世凡說完就在警員的押解下走出了問訊室。
就在張郎平提審過張世凡後不久,蘇小成也去見了張世凡。
“小成,你來見我也是為了左蕾的事情吧,其實我什麼都已經跟張警官說了。”張世凡說道。
“嗯,我不是想來問你關於案子的事情,我是想問你另一個問題,你一直說去相存心,方為之本,那你的本心裡有沒有真的愛過左蕾?”蘇小成淡淡的看著張世凡。
張世凡看著蘇小成,他顯然沒想到蘇小成會這樣問他,其實這個問題他也反覆思索過,他有沒有愛過左蕾,和她肌膚相親的時候,知道她懷孕的時候,看到她絕望的眼神,是不是有過心動的感覺,是不是也有過一絲利刃快速劃過的心痛,也許為她受的傷早已經在心,但只是太過細小,細小得自己都從沒查覺,這些年,他在牢裡,除了勞動改造就是沉思人生,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看到本心了,今天被蘇小成問得,他發現,他從沒找到過本心。
“為什麼會這樣問”張世凡說道。
“告訴我,我相信你也曾經千百次的這樣問自己,你找到答案了嗎?”蘇小成堅定的問道,其實今天她是代人而問的,這個人是倪嶼桐,也許更是左蕾。
“沒有答案,也許一直都在愛,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張世凡低著眉,看不出他的情緒。
“那當你知道她失蹤了,可能已經死了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蘇小成語氣是淡淡的,但問題卻是要逼出張世凡的本心來。
“開始很驚訝,然後覺得有些慌亂。”張世凡如實的回答“那心呢?痛了嗎?”蘇小成看著張世凡,“你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我的眼睛,你是不敢看,還是不敢回答?”
“呵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尖銳了?我以為我心已經平靜了,沒想到卻還是被攪亂了。”張世凡自嘲的一笑。
“嗯,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也許,我是說也許有一天你能再見到左蕾,可以珍惜一次嗎?”蘇小成這時才有了一點情緒,聲音真執。
“失而復得的,永遠都是最最珍貴的。”張世凡沒有回答蘇小成的問題。只是抬起頭來看著會客室的窗外。他的心也許此時正在天空中,尋找著一絲絲的希望。
張郎平已經將事情通知了東海警察局,這件案子他已經沒有必要插手了,接下來的抓捕行動只要那邊警察處理就行。
但是蘇小成和倪嶼桐卻要求要參與,所以她們趕回了東海。
張信清被抓了,但他卻拒不交待犯罪的事實,他一口咬定當時只是拿了一件家裡的東西想要到單位去寄。
這時候蘇小成想到了一個人,茹桑警官,她是學心理學的,也許她可能幫得上忙。她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東海警察局的戴警官,當天茹桑就趕到了東海。
她說要準備一下,明天開始問訊。
到了問訊時間,茹桑拿著一張紙走進了問訊室裡她手上的紙上是一些與案子有關的問題,如,如果你是綁架犯,你會用先用棍子打暈被害人還是用迷藥迷暈?
如果你是綁架犯,弄暈被害人後你會用箱子還是袋子裝起被害人?
如果你是綁架犯,你會把被害人直接搬出小區還是先藏在自己家裡?
諸如此類的問題,滿滿的一大張紙只見茹桑反覆的問這些問題然後做著筆記。氣氛很緊張,張信清卻一直咬著牙說不知道,而茹桑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