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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嗯,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蘇小成說著拿出電話來了。“強哥。”

“又有什麼妖蛾子啊。”張郎平接起電話說道“我這有個事兒想跟你說一下。”蘇小成說道“我有一姐們兒,失蹤很多年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不知道跟你那一隻耳有沒有關係,順便想拜託你找找人。”

“叫什麼,多大了?”張郎平來了精神“左蕾,跟我一樣大,是當年我們大一暑假的時候在東海失蹤的。這些年一直沒找到,她以前也是我們這兒有名的才女。”

“應該跟一隻耳沒什麼關係,第一年紀大了,一隻耳只挑十七八的小姑娘,當年那丫頭已經兩張開外了,條件不對,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在長平大道以外的地方發現類似案子,所以地點也不對。但我會留心的,你去整理下她的資料,帶到雲東來,我們研究下。”

蘇小成掛掉電話,把張郎平的話跟倪嶼桐說了一次,然後兩人去準備左蕾的資料去了。

第二天兩人就坐著火車去了雲東張郎平在火車站接到她們兩個人,去了魯玉飯莊吃飯,飯桌上,大家聊起左蕾的事情來,“其實當年如果大家不那麼執著,也許不會鬧成現在這樣”蘇小成奧悔的說道。

“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是誰?”張郎平職業性的問道“是她家裡人,她媽媽說,早上她說出門有事,之後就沒再回去,她本來是要到醫院打胎的,我在醫院等了她一天,也沒有訊息,打電話到她家裡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我們沿著她家到醫院的路上找了一圈沒找到。”

“嗯。”張郎平沉思了一下說道“很可能她下樓就被人給綁走了,小區裡有沒有監控?”張郎平問道“有,第二天報了警,警察調取了當時的監控,並沒有發現什麼。”倪嶼桐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應該是熟人或者是熟悉那裡環境的人,避開了監控作案。”張郎平說道。

“當時我們以為她自殺,或者離家出走了,很擔心,四周都找了,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說到這裡,倪嶼桐有點難過。

“彆著急,她應該不可能自殺,如果自殺的話沒必要去墮胎,多此一舉了,而且離家出走也可以墮胎之後再去,懷著孕離家,明顯不方便。”張郎平分析道。“她明顯是在離開家到醫院去的路上被人給綁架了,出於什麼目的還不好說,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圖財害命了,一是被拐賣了。如果要找的話,我們要案件重演,重新走一次她從家裡到醫院的路才行,這是重點,看看有什麼發現。”

張郎平按排蘇小成和倪嶼桐休息後,到單位去辦了個跨界辦案的手續,要陪蘇小成她們到東海看看,他知道這個案子其實跟許欣案無關,但如果不跟這個案子掛上勾,他也無權過問這個案子,這個小小的擦邊球他還是打了。

手續辦好後,三人立刻動身前往東海,三人一下了火車就直奔左蕾家裡,從那裡一點一點的找細節。

到了左蕾住的小區後,張郎平要求蘇小成安照左蕾當時出門的習慣走出小區,而他則在監控裡看著,看到小成如果正常的話,出門後兩分鐘將會出現在樓道口的監控畫面裡,對比當初的時間,按照左蕾媽媽的敘述,左蕾並沒有在這個時間內出現在畫面裡,也就是說,出了門,在樓道里,左蕾已經遇襲了,那麼樓道口這裡,犯罪嫌疑人是怎麼躲過監控畫面帶著左蕾逃脫出去的呢,反覆的放著當時的畫面,張郎平一直想不通,這人不可能直接把人從後面扔出去吧,左蕾家住的八樓而且後面臨街,扔出去的動靜比從監控逃走還要大得多呀,不合常理啊。

反反覆得的看著這段影片,張郎平沉思著,那就來排除吧,這個人一定是帶著左蕾出去了,什麼人可能帶人出去呢,排除之後剩下兩個人嫌疑最大,一個是個收破爛的,應該是樓上有人叫他進來的,他下來的時候扛著一個麻袋,似乎很重,另一個是一個快遞員,之前並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到樓裡的,只見他出來,他扛著一個箱子。有裝電視的箱子那麼大,裡面也相當的重,似乎是來取件的。思來想去,他放大了這兩個人的圖片。對比著,怎麼想,快遞人員也比較可疑,沒有進去的記錄,卻有出來的記錄,很像是這個樓裡的住戶假扮的那種感覺,於是要求保安提供這棟樓裡所有業主的名單。

所有住戶都沒有什麼大的可疑處,左家一家人都很宅,平時很少與鄰居來往,更沒有跟什麼人結怨。只有三樓的業主,當時因為買了新房子,早就搬離了這個小區,現在房子用於出租。

張郎平說道:“走,先去找一下附近的收購站。”張郎平問了幾個老人家,知道了附近的人很多年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