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孽,所以才會鬼迷了心竅,做出背叛婚姻,背叛蘇小成的事情來。
現在的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衝去臨港,求得蘇小成的原諒,可是他也知道,這樣去都是白搭的,說不定去過之後她又一次搬走了,這次搞不好全世界的人都找 不到她了也說不定啊。
“婆婆,我先去上班了,這裡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謝謝婆婆了。”丁正說著就離開去上班了。
丁正去上班之後在公司簽到又出來了,說是去跑業務去了,於是拿著包兒就偷偷的跑了回來,果然見一輛法拉利停在自己家門口,風琴打扮得妖嬈嫵媚的走了出來,上了車,車子就停在家門口,過個十多二十分鐘的時候,風琴又從車裡出來了,頭髮有些凌亂,她籠著頭髮,整著衣服,搖曳多姿的朝著房間裡走去。
看到這裡,丁正真的是無語了,他很想衝上前去揭穿他們的嘴臉,但他也知道,能開法拉利的人,肯定有頭有臉,沒有捉姦在床這樣的證據,是不可能讓對方承認的,如果對方不承認風琴可能還要鬧起來。
到時候就更難看了,於是丁正走進車庫,開出自己的車來,因為沒錢,他已經很久不開車了,耗油不起,但今天是特殊。
丁正開著車悄悄的跟在這輛法拉利後面,慢慢開向城西,大概有半個小時之久的時間,這車就慢慢駛進了宏業集團公司,看到下車的人,正是宏業集團的老總,肖利才。
他已經是個六十開外的老頭子了,謝了頂了,滿臉油光,身體肥胖,據說身上還有怪味兒。這樣一個極品男人,就算想找小三兒都沒人敢往他身上靠,哪怕他資產過百億也是徒然。
但沒想到風琴的口味這麼重,這樣在小三行業內的禁區她都敢去碰觸,真是想錢想瘋了。
丁正捂了捂鼻子,突然間覺得風琴是一隻比蟾蜍還噁心的生物,當初自己是怎麼吻她的,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他沒覺得氣憤,只是覺得巨噁心,看完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知道,這更要沉住氣了,因為對方在省城也算是極有頭臉的人物了,如果沒有直接的證據,對方追究起來,自己可能還要吃不了兜著走。
車開回家入車庫,丁正坐在車上半天都講不出話來,他看到了史上最噁心的一幕,感覺自己天天都跟一坨翔睡在一起,真的難以接受啊,他自己都覺得他再不可能跟蘇小成在一起了,因為他這樣髒,蘇小成是絕不可能接受的。
丁正沉下心來,他要等的是機會,一個讓他捉姦在床的機會。
這個月他的業績已經算是無人能超越了,所以就算他天天外出跑業務,然後兩手空空回來,老闆都不會說一句什麼,而且下個月他馬上也要提前成為正式業務員了。
所以每天早上,丁正只去公司籤個到就跑出來了,甚至出門的時候還得到了老闆的表揚,說他最勤快。
回到家裡他就貓在金婆婆家等著,金婆婆也熱心的給他當起了盯稍的,在自己家的窗子上裝上了監控。天天把丁正家的事情拍得一清二楚。
這個車天天定時定點的來,定時定點的走,真的算是風雨無阻了,每次風琴都會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出來,感覺真的像是出接客一樣的,讓丁正著實無語起來。
然而天天這樣的車震,也拿不到決定性的證據,車裡面雖然能感覺到他們在翻雲覆雨,但是畢竟不清楚。
終於有一天,這腦滿肥腸的死胖子再也不想要車震了,也可能是年紀大了,天天這樣體力吃不消了。
於是,他下車,挽著出來迎他的鋼琴,愜意的進了別墅,丁正心裡對蘇小成升起了無限的愧意,當初他們兩人充滿愛意的愛巢,如今卻成了風琴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場所。
丁正立刻就悄悄的潛了回去,在這間屋子裡住了那麼久了,風琴當然沒有丁正熟悉這裡的一切。丁正進得門去後,慢慢的從另外一邊的房間裡,爬到這邊的涼臺上,然後拿出已經調了靜音的手機在這裡偷偷的拍了下來,這裡面兩人正在不知道天地為何物的時候,丁正拍夠了照片就立刻現身了。
從涼臺走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怪味,真的是令人作嘔的感覺,像是藥味,又像是臭蟲味兒,反正五味雜陳讓丁正差點就暈到了,終於明白為什麼風琴不讓他進入到房間裡來,這種味道,那得用什麼除味劑才能除掉裡面的味道啊。
天了天啊風琴你敢不敢口正味更重一點,丁正無語極了,他看著床上正在翻滾著的兩個人,突然間發現了他的存在而驚嚇,他在想,這老頭子該不會被自己給嚇出點啥病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