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在書裡打算怎麼寫丁正同志啊?”張郎平賊賊的笑著。
“他,如實寫唄,還能怎麼寫。”
“你打算把他現在這寫事兒也都寫出來?現在大家都愛看個痴男怨女型兒的故事,你這種半道出軌的別人不喜歡的,你這叫破壞人家的愛情夢想。”
“不敢接受現實的人就不用去愛了,幻想只會讓人傷得更重,我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看多了痴男怨女的橋段,以為世人都如此,有一天發現原來現實其實跟我的少女夢完全沒關係的時候,只會摔得更慘,傷得更重!”
“丫頭,你成熟了。想的事情也多了。”
“人總是要越長越大的,回頭看以前的自己永遠都是幼稚的。少女時代的我,揣著最美好的唯美愛情的夢想,開始面對張世凡沷的第一盆冷水的時候,還不自知,因為有丁正溫暖了我,然而被丁正再次沷上一盆冷水,我完全夢醒了,現實就是這樣的,再深情的愛情也會有變質的一天,就像你,當初仍舊是愛許欣愛得死去活來的,但許欣走了,這麼多年,你敢說你沒對丁蕊動過心嗎?”
“說實話,動了心,還動了情,我真有過想法,跟丁蕊好好過下去,但最終發現,我忘記不了許欣,她時刻出現在我的眼前,晚上睡覺前,不看看她我睡不著,白天起床,不摸摸她我無法安心的去上班,如果這樣的話,那對丁蕊太不公平了,她已經因此而受了嚴重的傷,希望那個商雲朗能治好她的傷吧。”
“是嗎?我現在有點不敢相信愛情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力去愛一個人了,受傷的人,就是這樣的,有時候真的就這樣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丫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我知道你也不需要安慰,等你的計劃成功的時候,再去看看丁正的表現和你自己的心情吧,愛情也許一定要有這樣的洗禮才會更加的堅固呢。”
“你是說也許我報復完之後還會選擇原諒他對嗎?也許我們會原諒彼此然後忘記過去所發生的事情,好好的一起生活?”蘇小成笑眼看著張郎平。
“我只是說也許。”張郎平感覺剛剛自己說了一件傻子才會講的事情,蘇小成已經在蔑視他的智商了。
“也許?背叛者,就好像掉在地上的肉一樣,丟掉可惜,吃了會生病。然而剛好,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不吃髒東西。”蘇小成歪著頭笑看著張郎平。她其實也有點喝多了,臉酡紅一片。
“我知道了,當我沒說過。”然而張郎平心裡卻無比明白,蘇小成是絕對放不下丁正的,這丫頭如果她放得下就絕不會去做那麼龐大的一個報復計劃針對丁正。
“嗯,這才乖,來親一下。”蘇小成放下杯子,在張郎平的臉上麼了一下。
“哎,你呀,喝多了吧。還有……”張郎平突然間感覺許翡好像一直沒說話似的,回頭一看,他居然已經醉倒在桌子上了,面前無數的空瓶,他就這樣一直在一個人喝悶酒也不吱聲。
“這孩子也真是缺心眼兒,有什麼不痛快講出來不行嗎?非得拿自己當酒桶。”
兩個孩子仍舊在啃著雞腿,然後不時的瞟一眼兩個肆意聊天的人,也許這些談話他們並不全懂,但也會似懂非懂吧,不過他們聰明的選擇當一個無知的小孩子,只把自己的想法當成秘密藏在心裡。
“好啦,講了這麼多我,你開始講講你的許欣吧,你們怎麼認識的我已經知道了,講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來聽。”蘇小成趴在桌上,玩著筷子,一邊說著。
“哦,這個要講就多了,我沒有跟你說過,我們差點要同居的事情,那時候的她,總是一身粉紅色的衣裙,特別可愛,我跟在她的身邊總有一種怪蜀黍欺負小蘿莉的感覺。所以我儘量的保持柏拉圖試的關係,雖然其實我早就想把她給那什麼了。但我卻只牽過她的手,她一直說要把自己交給我,可是我總覺得要等她長大一點,再長大一點,如果到二十一二歲的時候,那時候我的犯罪感會少很多吧,有時候就是這樣的,自己明明小心護著的小花卻因一次的疏忽就被夜來的大風雨給吹沒了,她就這樣消失了,說起來,我還是恨,可是現在我居然都不知道我要去恨誰了,村長已經死了,閻守玉是一個比許欣還可憐的可憐人,這種恨,無處發瀉真的很難過啊,以前一直覺得抓到兇手,報了仇我的恨就會消失,但現在才發現,我的恨不但沒有消失,還日益增加了。
所以說有時候我恨的其實只是老天,他捉弄了我們兩個,我恨不得像孫悟空一樣的大鬧天宮,指著玉皇大帝的臉說,玉帝老兒,你是不是作死啊,給我把生活弄成這樣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