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幾方世界,散散心吧。有好玩的事情,回來不要忘記告訴我和墨譚。”
墨譚又坐了一會兒,便騎著海龜離開了永生殿。
“海龜叔,你能不能先將四通盒給我用用?”緩緩遊動的海龜轉著脖子,看著背脊上墨譚嘆氣一聲:“能,我何時拒絕過你這丫頭。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否則我不放心。”
“好。不過去了哪裡,看到什麼你要保密!”墨譚接過老海龜遞過來的四通盒點開了一道光幕。
光影落下,墨譚和海龜墜入了一片溪水裡。墨譚起身,用靈力隱去身形,海龜到了凡間化成了一隻小烏龜趴在墨譚的手心。
“這是哪裡?”
“一個止水姐姐傷心的地方。那時我和她機緣巧合來到此處,卻不知南天王坐在這裡風吹日曬的等了止水四年。那時,我氣止水朝三暮四還狠狠地辱罵了他們。現在看來,他們當時的痛苦一直延續了迷須山十年。愛與倫常,孰輕孰重?如果換成我,也許我會選前者。”
小海龜抬頭看著目光堅定的女子,心中也酸澀。愛與倫常,沒有勇氣的人往往會選擇後者。
墨譚順著記憶沿著溪水邊走,凡間歷經了近四百年,四周的山巒稍稍移了位,當初掛著自己的歪脖子樹也不在了,南天王當時坐著的磐石也不見了。
她一嘆,南天王是誰,雖說近些年天界沒見過他的身影,但他畢竟是一方天王,身邊美女無數估計早就將前塵往事一忘再忘,哪裡還會在這破亂的凡間等止水一人?!
“走吧,看來是白來一趟!”墨譚環繞四周,除了山間幾處裊裊炊煙,這邊連個活物都瞧不見。
“是你!”一聲失望至極的男聲傳來,墨譚一驚,看著一個肩膀扛著木柴的高大農夫站在自己身邊。
“你。。。你怎麼能看到我?!”墨譚低頭瞧著自己的手,沒錯確實用靈力包裹得嚴實,怎麼還是被看穿?
“你來這裡做什麼?為何你手裡有這四通盒!”砍柴人伸出大手死死握著墨譚的手腕,他黑色的眸子一閃一閃,頃刻間變成了琥珀色,那平凡的容貌也褪去,幻化回一張俊朗至極的臉。
“南天王!你還真在這裡!”墨譚瞪大了眼睛,也不管什麼授受不親,她激動地一把抓著斑若苦的袖口說道:“你是不是一直在這裡?”
斑若苦蹙著眉頭,鬆開了手。墨譚說過止水什麼他聽得清楚,如今她像得了彩頭一樣抓著自己,難道是止水出了事情?
“是,也不是。止水的四通盒為何在你手裡?”
“四通盒是她送給海龜的。。。。〃話音剛落,她就覺自己身子一輕被扔向遠方,要不是海龜從仰著肚皮將自己接下,她估計會成了肉泥。
“呵呵呵,盡四百年,她還是絕情!你這修羅女來此,是想耀武揚威的告訴我,止水現在根本不可能再來?”因為她已經將四通盒給了別人,看來是死心塌地的愛著毗摩質。
“不是!不是!”墨譚頂著一頭亂髮嗖地一聲又竄回來。斑若苦挑著眉,一臉冷笑的看著咬唇猶豫的女孩。
“不是?那你是來為當時的事情道歉的?那就不用了,因為你在我眼裡就是一粒塵埃,連一顆沙子都不算。
墨譚在修羅海嬌縱慣了,哪裡能受得了旁人的冷嘲熱諷:“斑若苦,我今日來就是看你到底對止水姐姐是否長情。”
“長情?”斑若苦眯著眼睛,這次用正眼上下瞧著咬牙切齒的她:“怎麼才算長情?”
情景一轉,墨譚和海龜已經被斑若苦帶到一處翻修規整的紅磚瓦房前。斑若苦沒喲多做解釋,只是自顧自的卸下肩膀上的柴火框。
“這是你的家?”
“不,只是一棟破房子而已。”孤身一人,怎麼回事家》!
破嗎? 墨譚抓抓腦袋,看著四方院子乾淨整潔,那院門上的對聯寫得龍飛鳳舞,小院的一處角落還攤開老舊的經書,曬著茶餅,足以看出小院主人的用心。
“南天王,您也看佛經?”
“不看。”只是要時不時將她的書簡拿出來曬曬。
“止水看的,最近這些年,口中掛著阿彌陀佛,我都怕她再說下去會成了一步一蓮花印的菩薩!”
話題終於繞到了止水身上,斑若苦停下砍柴的動作,轉著僵硬的脖子,聽著關於止水的隻言片語。
“她。。。過得不好嗎?”
壓抑緊繃的聲音讓坐在石凳上的墨譚鼻酸,可想到毗摩質,自己又罵一聲該死,趕忙起身。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