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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徒弟。

張元跟隨著師傅學著打造兵器,隨著手藝漸漸上佳,活計便也愈來愈多。此後他便以打造兵器為生。

“說,你小子名諱是什麼?”何善知道他是張元,但是公事公辦,他皺著眉頭向林淯久問道。

林淯久目光筆直看向何善。“鄙人姓張名元。”他說話時口氣淡淡,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他從別人口中得到張元的資訊,對這個青年感到有些好奇。傳說張元打造的兵器鐵血可消,兵器重量至少三十斤一個。可見張元雖然是一個書生,但是一個書生能將兵器打造成那般,確實不簡單。

張元如此有能力,別人也可以不將他看作書生。

他是一個造兵器者,打造的兵器質量上乘。

“哈哈,我這人喜歡刨根究底,還是煩請張元替我解釋解釋,你一個造兵器的,怎麼會住在如此破舊不堪之處?”何善同林淯久身高差不多,站在一塊,眼睛可以直視著對方。何善心裡知道張元為何選擇住在這裡,像他那樣有天賦之人,遠可以選擇更好的住處落腳。

林淯久在心裡冷笑一聲,他知道何善是明知故問。何善這一幫人,又怎會不知張元住在此地的原因?

大多數人來這相頡鎮,原因便是相頡鎮繁華,民風淳樸,是個養生樂居之地。這世上,不論男女老少皆希望和樂安康,把家建造在一片好山好水之中,接著就可以好好享受生活。

張元本就在早些年之時接受了何善之主的兵器訂單,為他打造各式各樣的兵器。何善背後之人沒有將張元放在自己的住處附近,便是因為張元打造兵器需要隱蔽的環境,怎能公之於眾放在自己的身邊呢?

“張元不喜熱鬧,如此僻靜之地,正是張元所喜愛的。”林淯久不正面回答他,胡謅一個從側面旁敲側擊。

果然何善便轉過頭來詫異地看著他。“僻靜?想不到張公子竟然唬我,拿僻靜做藉口?”何善哈哈大笑起來,眼睛望向天際,好似感嘆,“張公子也不容易啊,那麼長的時間,心甘情願為大人打造兵器,結果只是在這小地方混日子過,何某實在是佩服!”

“小地方?”林淯久反問他。相頡鎮在這東部地區也算是個大鎮了,豈是他所說的小鎮?

何善哼哼笑著,沒有馬上回答林淯久的問話,轉過身看了看被人駕著的顧榕,眼中笑意不減。

“你的這位小兄弟倒也沉得住氣,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依然面不改色。說起來,張公子,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還有一個弟弟?”何善說話間多了一絲疑惑,他回過頭看林淯久,眼裡滿是詢問。

淯久看了眼顧榕,按捺住心裡思緒。他本不想與何善這幫人車這麼久的話題,他需要的是被他們帶走,直接進入他們所在的地方探聽有關相頡鎮的秘密。也許,那些秘密並不單單屬於相頡鎮。他向前走了幾步,朝何善說道:“張匯非我舍弟,是堂弟罷了。只是你這般將他駕著,連氣也不讓他喘一口,不知堂弟心裡會作何感想。”

“現在張公子倒是好說話,之前怎的氣力那麼大,話也不說一句便將手下人的劍給揮了出去?”何善同林淯久說著這些不痛不癢的話,邊在心裡計較著,要如何將這二人帶回去。

林淯久皺了皺眉,此人不似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粗鄙,心思其實極為細膩。他一邊說著不打緊的話,心裡恐怕在暗自計較著拿自己如何吧。

且此人自稱喜歡男兒,卻沒見他望著顧榕的眼神裡有什麼情愫。喜歡男兒是假,藉此晃人視線是真。但是不知道此人為何這麼做,為何要隱瞞自己的性向。

“我還不知道大人的名字。”林淯久問道。

“你只要知道我姓何便可,哪兒來的那麼多問題。”何善臉色晦暗,似是不耐。他一揮衣袖,朝邊上的人說道:“時候也不早了了,你們將這個少年帶到馬車上,好好看管著,好生照顧著。我將張元帶到我的車上,親自看管。”他說完,顧榕便被身旁兩個男子架著走出院子。

何善將目光轉向林淯久身後的一個隨從,道:“你跟著我的車,我們幾個一起。”

林淯久見何善安排好了車馬,心裡雖然沒有底但是感到某些東西即將破繭而出,既有解鬱之感,又有緊迫之感。

他隨著何善上了馬車,坐在馬車中的杌子上,轉頭對一旁的何善道:“還請何大人對張匯好些。”

何善剛剛坐下,聽得林淯久這麼一說,將腳架在一邊的空杌子上,閉上眼睛,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空氣中只有馬蹄踏地,車輪滾滾的聲音。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