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異母。”
“索嘎~~~”
“怪不得哈哈那麼冷淡。”
“家家有本難唸經,特別是他們這種家庭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才生出哈哈這樣的奇人!
那個,舒天是不是喜歡他有血緣關係的表妹?
我是說男女間的喜歡。”
他用深邃的眼神注視著我。
“嗯!”
聽到他的回答,才確定了我的假設。
“我剛剛說錯了!他們一家都是奇人!”
“他們家族的環境太複雜,難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還好我們少爺生活的環境夠單純~~~說不定複雜點,少爺就……哈哈。”忍不住大笑。
“別意淫!”
“好嘞~我要上去看看哈哈了,吃飯的時候叫我啊~~~”
控制艙內,哈哈和另一個老外正在熱烈地討論,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王合合!”我打斷他們。
“妞,你咋上來啦~”
“來看你唄。”
“妞,這是Frank”
“*&#+#”她對Frank說
“啥?”
“我在介紹你。他是荷蘭人,正好讓我鍛鍊一下荷蘭語。”說完又繼續與Frank嘰裡呱啦的講話。
這種陌生的語種,讓我感覺到了一種排斥感。
“沒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待會吃飯再來叫你。”
回到一樓,沒有站在人多的甲板,我站到了空無一人的船尾。
湖面碧波盪漾,我的思緒也是如此。
人生是不是本身就是一場離別宴?
多少生命只能走到一半就只能提前退場?
Max走的時候只有三十多歲,閒遠父母走的時候四十多歲。
連半載都沒到。
哈哈雖然走的沒有那麼遠,但是也是離開。
而我離開了申城,離開了父母。
想到三月份那次在孤兒院的不告而別,孩子們那麼傷心。
其實他們懂得比我多,他們很早就知道這個道理。
人來人往,最後留下的不過是那麼幾個親密人。
“一個人在這嘆什麼氣?”“巨人”站在我旁邊說。
“嘆我老了。”
他轉身面朝我,彎下腰,在我臉上審視。
“真的老了,都長抬頭紋了!”
“誰沒有抬頭紋!!!你還長魚尾紋呢!”
“還有一年就三十咯~~~”他看著湖面說。
“三十歲的男人一枝花,你怕什麼?”
“怕我老了生不出孩子!”他用邪惡的眼睛看著我。
“您正當年壯!別想太多!”
“哈哈~這個小表情好可愛!”
“能吃飯沒?”
“還得再等一會。”
“什麼時候返航?”
“可能要晚上。”
“這麼晚???”
“不想呆在這?”
“不是,就是有點無聊。而且我才被曬傷沒幾天,今天太陽這麼毒,我怕又被曬傷。”
這句話好像勾起了他的傷心事,他垂下雙眼
“那我讓人來接吧。”
“到這裡來接我們?”
“不要不要,太麻煩了,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就呆在這吧。”
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我還有一個星期開學了,難過!”
“過段時間就會適應的。”
“但願吧。”
中午是鐵板燒,不僅是河鮮還有海鮮,豐富至極。
下午我和“巨人”、哈哈、還有另一個男人,四個人圍一桌,搓起了中國的國粹。
“白皮。”我說
“碰! 九條。“巨人”說。
“碰!小雞!”我說
“碰!一同!”“巨人”說。
“亦一你不許碰了!你們兩肯定在桌下換牌!”
“瞎說,我可是誠實好公民!一同我不要碰。”我回。
“那我碰!”最不愛說話的那個男人回。
他是最不愛說話,可是這種人往往最厲害,我們三個的錢全都在他兜裡。
“哥們,你注意點哈!”我提醒道。
“注意什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