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累累地性感線條,充滿了張力的觸感讓她渾身都熱了起來,皮帶扣很涼,她越過去,直接往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全部,她根本握不住,掌心沉甸甸地如託一塊巨石,蘇純墨激動的手都在抖,用了力氣去取悅那方洶湧之地,想到這個男人即將成為她的,蘇純墨呼吸急亂,想讓宋烈原抱她,可是,這挑逗至極的動作進行良久後,她突地震驚地停了手,從頭到尾,只有她這麼激動,宋烈原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夠了?”忽而,他帶著笑的聲音響起,那裡面的嘲弄簡直噴薄而出。
蘇純墨爆紅了臉,從他身上離開。
宋烈原眸光沉靜未變,徑自理了理襯衫下襬,那動作認真又慢條斯理,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要臉,“這麼飢渴?”
“不,我在取悅你!”蘇純墨淒厲地慘叫。
這個男人簡直是魔鬼,將她做為女人最後的一點尊嚴,矜持,全數摧毀!她的心碎成了渣渣,還是無法相信,一個功能完全正常的成年男人會在女人的挑弄下完全沒反應,影片裡的他可不是性。冷淡的人!
宋烈原整理好衣物,氣息未變,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那眸光裡竟是假慈悲似的諷勸。
“自取其辱,何必?你,不是那我身體裡的那顆按鈕,打不開的。”
“。。。。。。”
。
夜裡竟然下起雨來,嘩嘩的雨點打在窗戶上,屋外的湖水也澎湃地拍著,洛殷睡的不安,睜開眼睛,房間裡一片安靜,宋烈原還沒回來,早上出門時,洛殷能感覺到他的焦躁,雖然還對自己微笑,在宋福星看不見的地方親吻額頭告別。
生意上的,還是私事?
洛殷想不明,此時,門鎖傳來了動靜,她的唇角揚起,閉上了眼睛,那動靜推開了門,腳步聲一下子就到了她的床邊,接著,那帶著溼氣的男人就摟住了她,用冒著清渣的下巴戳她的頸窩,一下又一下,非要把她弄醒的架勢。
“癢。”洛殷裝不下去了,連忙轉了身,把他的下巴推開。
宋烈原故意把下巴停在她的掌心,磨蹭著,明明一身溼氣,卻止不住的好心情外露。
“事情解決了?”洛殷一眼看出他的高興。
宋烈原笑了幾聲,十分開懷的,“算是吧,可折騰了。”
“很棘手?”洛殷忽地發現他掌心有很多血痕,似東西劃開的,有點兒觸目,“這怎麼回事?”
宋烈原無所謂又似極認真地態度,“這叫血的教訓,第二次,我絕不會在同一件事上跌第二次。”說完,擁著她就要吻一通,豈料,洛殷直接拿手推開了他的嘴,宋烈原皺眉,不樂意。
“等到現在還不允許我獎勵一下?”
“誰等你?”宋福星還在呢,這明明是客房,說是等最起碼要在他的房間等吧,洛殷推了推他,“回主臥洗澡休息吧。”
“我就在這睡。”說著那手就往她的睡衣裡鑽。
洛殷把他的手抓出來,並且砰的一聲開啟了床頭燈,頓時,燈光大亮,她的眸子帶著審視,盯著他,宋烈原則眸光泛紅,不管不顧地低頭往她耳垂上咬,語氣不滿。
“幹什麼呢,原本一天的度假就這麼沒了,不覺得可惜,就沒想過我?”
洛殷任他咬,“你身上有香水味。”
宋烈原嗤笑了一聲,“你大半夜的用香水?”
洛殷忽地從他胸膛裡夾出一根長髮,擺到彼此眼前,聲音很淡,“長卷發,栗色,我的黑長直。”
宋烈原嘴角抽了抽,頓悟到這長髮香水是蘇純墨的,竟忘了那女人抱過他,大意了,應該洗個澡再過來的,然,宋烈原面不改色,絕對不能給讓她看出破綻的堅定眼神。
“今天去過宋義的會所。”
真話,的確去了。
宋義那邊的女服務生都認識老闆的兄弟,經常原哥長原哥短的叫,洛殷應該也清楚。
果然,聽了他這解釋,洛殷扔了那根頭髮,那雙美眸淡淡地像廟裡的水,不帶七情六慾,掃的他的小心臟那叫一個跳,宋烈原強悍撐著,直到那雙眸子徹底認同了他的說詞,他暗暗吐了一口氣,點後發憷,不該讓蘇純墨動手動腳的,洛殷若是知道還得了?
接著,洛殷就殺了個回馬槍。
“你褲襠上怎麼有手指印?”
這明顯是在炸他,對方又不是田間的農婦,怎麼會帶有手印,宋烈原握住她的手,帶到面前,親吻著,聲音低,輕。
“有,肯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