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張傲嬌陰狠毒辣的面孔,做著不驚人死不休體力不耗盡不趴下的奇葩舉動。

降雨安撫了最近燥熱的天氣,制杖哈拽著肖淼,不停的在小區裡轉著。

正值傍晚時分,小區來往的人多了起來,肖淼和認識的大叔大媽打過招呼,健身設施處更有坐著乘涼的譚爺爺譚奶奶,兩位老人子孫都在外地,肖淼剛搬來那會兒倆人沒少照顧自己。肖淼剛想過去打聲招呼,哪知制杖像是突然發現了有趣的東西,拖著肖淼開始狂奔。

“小肖,你家二哈又管不住啦?”譚爺爺看見二哈拖著自己跑過,笑呵呵的在身後打招呼。

“是…是啊,譚爺爺好啊。”肖淼被制杖繼續拽著,邊快速向前小跑著,一邊稍側頭和譚爺爺打招呼,然後繼續轉身跟著二哈。

“肖淼又被你家二哈溜啦,哈哈,年輕人不要太有活力。”

“何大爺好啊。”何大爺最喜歡說年輕人不要太怎樣,一直走在潮流最前線!

制杖哈一路跑向中意小區裡的獨棟別墅前才停下,肖淼見他終於不跑了,這才彎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順氣。

制杖哈興奮的衝前方甩著尾巴,吐著舌頭貌似有點…羞澀?

呵呵,當肖淼注意到自己正前方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狗時,突然明白了什麼,這才八月份,屬於制杖哈的春天就到來了。自己前方几米處,有一隻和制杖毛色差不多、體型也差不多的二哈。制杖的孿生姐妹,這樣真的好嘛。

被另一隻哈士奇注視的感覺真的不怎麼好,那總像是欠了對方八百萬債主的表情讓肖淼有些尷尬。

“二笨,回來。”肖淼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聽到的聲音,最近她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詞窮了。

只是聲音剛落下,面前的哈士奇就一溜煙的跑走了,她手中的繩子沒有握緊,自家的制杖哈也就這樣掙脫她跟著別人家的女人,哦不,女狗跑了。

後知後覺,她邁開步子跟上去,試圖呼喊制杖哈回來:“制杖,回來!回來!”

真是有狗性沒人性的蠢二哈!內心是這樣想著,但她還是一路跟到一棟獨棟別墅前。

站在半掩的門前,肖淼隱約可以聽到制杖歡快的叫聲,她按下門鈴,發現沒人回應,她推開門剛走進院子,便覺眼前一恍,一隻二哈狂奔過來猛撲到她身上,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奈何沒站穩,後退了兩步跌坐在了地上。

屁股好疼,這隻蠢狗。還不知自己犯了錯誤制杖哈仍然撲在肖淼身上,伸出舌頭舔了她一臉口水。

“起來吧。”肖淼剛把制杖推離自己身上,一隻指節分明,手指修長的手便出現在視線中,也許是她有點頭暈,她竟然感覺眼前的手泛著瑩瑩的光暈。媽的,她變成了制杖。

又是悅耳的聲音,肖淼這才想起自己該如何形容這種聲音。像山澗中緩緩流淌的溪水,又像山谷中徐徐吹過的微風,溫潤卻又有種歷經時光洗禮積澱下來的安穩,總之好聽的要命。

“你沒事吧?”對方見她沒有反應,又加了一句,“摔疼了?”

肖淼這才回過神來,沒有伸手握住那隻手,而是自己一手撐著地面站起來,順便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沒有沒有,謝謝。”肖淼拍完才抬頭看向來人,只是一眼,她便愣住,她彷彿又聽到了什麼碎掉的聲響。

肖淼牽著二哈回到家中時,腦子仍是一片空白,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似乎和剛剛看到的人重合,她看著撒歡兒累了趴在狗窩裡的制杖,忍不住蹲下□□了他的頭,捏了又捏,拍了又拍。

都怪制杖,不然自己怎麼會如此狼狽的出現在他面前?

是不是他?她不確定。

······

——J市中心醫院外科主任辦公室

莊騰看著手下的幾例病例,都是脖子被咬傷動脈導致出血,大多數是經常逛夜店的女性,也有少部分的男性。

詢問他們原因都說不記得了。莊騰只得先安排他們打了破傷風,包紮後沒什麼大問題了,就讓他們辦理出院手續回家靜養了。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最近出現的太過頻繁。

和肖淼上次暈倒一樣的情況,都是被咬傷,然後都發現貧血,莊騰有些頭疼,是本來就貧血,還是因為體內大量流失所以才被診為貧血。這不得不讓莊騰想起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據他知道都活了四百年的怪物。

莊騰家有個世代相傳的秘密,為一個人無條件服務。

那個人本身就是不該存在的物種,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