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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過在最後快要觸到之時,卻向左偏了偏,變成了抽下。

就在這時,徐明遠的身體詭異的向前彎曲成一個弧度,同時右手繃直,手刀筆直的斬向那根細竹。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徐明遠踉蹌著向前撲去,手刀和細竹之間的接觸只有一瞬間,之後便是被徐明遠閃電般的收了回來,讓那細竹抽在了背上。徐明遠感覺後背像是被烈火突然灼燒了一般,接著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他不禁有些慶幸那瘋丫頭保持了一點理智,還有之前在齊凰宮學來的一式身形變化,和那一記手刀,不然估計就不是疼這麼簡單了。

曾清怡抽了徐明遠一鞭,還不解恨,舉起細竹又向著徐明遠抽去。她雖然生氣,卻也沒真想過殺了徐明遠。徐明遠嘴賤可不止這一次,只是以往都只有他們二人,她也就當沒聽見好了,今天可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樣的話,真是讓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好了,清怡,不要胡鬧了。”就在這時,一道有些蒼老而又有威嚴的聲音傳來。一個一襲青衫,兩鬢霜白的老人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正是他開口說的話。

第三章 攔路的駝背先生

曾清怡握著細竹的手有些不甘的停在半空中,徐明遠則是像聽到了天籟一般,轉過身來還衝著曾清怡得意的眨了眨眼。

“院長,夫子……”那些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學生看見那老人,紛紛上前執弟子禮問好。這老頭便是崇州書院的主院曾寬,也是曾清怡的爺爺。

曾清怡狠狠的瞪了徐明遠一眼,慢慢走到徐明遠的面前,然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用力的踩了踩,壓著聲音陰沉的說道:“散學後別走!”這才哼了一聲扭頭而去,走到曾寬身旁還衝他隱秘的吐了吐舌頭。

曾寬無奈的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那些學生進書院,這才向徐明遠招了招手。

徐明遠被曾清怡這一腳踩的那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比後背那一鞭還來的難忍,見曾寬招手,連忙快速吐了兩口氣,瘸著腿向著曾寬走去。一個體型頗大的胖子走過他身邊時,偷偷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一臉敬佩之情。

徐明遠看著那個肥的流油的胖子勉強擠出了點笑容,今天在這書院門口,因為曾清怡的攪局,那些學生對他的觀感一看便知。現在有個胖子對他表現出了一些善意,也算是聊勝於無吧。看來他那個騙遍崇州書院富家子的計劃,還沒出生就胎死腹中了。

“夫子。”徐明遠走到曾寬面前,一絲不苟的行了一禮。曾寬兩鬢泛白,兩道劍眉卻是威嚴十足。這次能不能進書院還在曾寬的身上,他師父的話十句可是隻能信半句的。徐明遠從小就認識曾寬,倒也不怎麼拘謹。

“哈哈,那丫頭的竹鞭和那一腳不好受吧。”曾寬看著徐明遠笑著說道。

徐明遠齜著牙點頭輕聲道:“豈止不好受,簡直是要人命啊,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在人前她還會給我些面子,否則今天可有你好受的。”曾寬轉身向著書院裡走去,邊走邊說道。

徐明遠點了點頭連忙跟上,曾清怡不怕曾寬,徐明遠是知道的,就像他不怎麼怕他師父一樣。不過曾清怡識大體,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會落曾寬的面子。

那些書院學生見到曾寬行完禮都是低頭快步走開,所以倒也沒人聽到兩人的講話。不過還是多看了徐明遠幾眼,雖然早上的事沒有多少人當真,但是敢當眾這麼調戲曾清怡,現在還能與曾院長談笑自如,他們對這個穿著半舊道袍的小道士也多了幾分興趣。

“明遠,既然你要準備兩個月後的解試,那入書院前我們要約法三章,你可答應?”曾寬走到一顆銀杏樹前停下,轉身看著徐明遠問道。這銀杏樹據說有種下有四百年了,兩人環抱之粗,每年秋天滿樹金黃,是書院一景。

“您先說說看吧。”徐明遠撓了撓頭道,沒有馬上答應下來。

曾寬不禁氣笑道:“你這小子,和你師父一樣滑頭。”

“夫子可不能這麼說,要說滑頭,我便是拍馬也趕不上我師父萬分之一的。”徐明遠嘿嘿笑道。

曾寬沉吟了一下才是說道:“這三約:第一不許惹事,第二不許缺席,第三,三日後書院的辯論你得有前十。”

徐明遠想了想,點頭道:“這一二肯定沒問題,不過夫子,三日後的辯論又是什麼呢?”

就在這時,一聲悠揚的鐘聲從書院的深處傳來,曾寬擺了擺手道:“辯論你自己去問,早鐘響了,你也先到秋堂去,從今日起,你就在書院好好學學該如何科考。秋闈就在八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