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白虎令牌在桌上。”
剛要張口的徐明遠直接愣住了,看了一眼桌上的白虎令牌,遲疑了一下才是問道:“陳叔,此事?”
“此事是我的意思,不過指揮使也知道了,所以你不必多疑。本來我是想把朱雀房一起交給你,不過既然你現在已經掌了青龍房,那朱雀房索性就由無崖掌管吧,這些年他也不容易。”陳喬緩聲解釋道。
徐明遠聽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既然上官雨亭也已經應允,那他掌管白虎房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白虎主殺,所以白虎房也是以殺手為主,若說雲臺司中四房哪一房實力最強,那自然是白虎房最強。
如果掌握了白虎房,那徐明遠手中便是握住了一樣大殺器,雖然不可能隨便使用,但是有些事情可就變得好辦許多了呢。
沒有急著去拿桌上的白虎令牌,徐明遠看著陳喬問道:“今日在殿上,陛下授我監察御史一職,不知有何深意?”
陳喬微微搖頭道:“此事我事先也不曾得到訊息,不過陛下會這般行事,多半和上官指揮使已經商量好了,你也不必多慮,要不了多久,他也多半會和你解釋的。”
徐明遠點了點頭,伸手拿起桌上的白虎令牌,打量了一下令牌上那隻栩栩如生的白虎,看著陳喬問道:“這白虎房又在何處,我該如何和他們會面?”
“雲臺司中除了訓練新人,並沒有專門供白虎房的殺手聚居之地,一個成功的殺手,最重要的便是不為人知,甚至於他的夥伴也最好不知道。
而且雖然你現在是白虎房的主事了,不過暫時還不能調動白虎房的殺手,除了需要一些時間瞭解白虎房的規矩外,最好能夠讓你自己本身的實力再提高一些。”
徐明遠聽此,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這其中具體緣由如何,不過看來想要掌白虎房,可不如青龍房來的容易,說不定還需要展露自己的實力來威懾一下他們。
從陳喬的房間裡出來之後,徐明遠掂量了一下那塊和青龍令牌一眼大小的令牌,仔細放到了懷裡,這樣算來,偌大的雲臺司,現在已經有兩房在他的手裡了。
和易閒聊了幾句,叮囑他明天一定要來之後,見時間還早,徐明遠便是先回了青龍房的院子。
剛走進屋子,卻是看到道人影背對著門口,正仔細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副字。一襲白衣勝雪,自然是那雲臺司指揮使上官雨亭無疑。
雖然有些訝異於上官雨亭出現在此地,不過徐明遠還是走進門去,衝著上官雨亭的背影說道:“徐明遠見過指揮使。”
上官雨亭再盯著那幅字看了一會,才是轉過身來,看著徐明遠指著那幅字問道:“這幅字是你寫的?”
徐明遠看了一眼那幅他前幾日隨手寫的,卻被賀鶴赫拿去裝裱了掛在房間壁上的字,點了點頭道:“讓指揮使見笑了。”
“何來見笑之說。”見徐明遠承認,上官雨亭卻是搖了搖頭,有些感慨道:“起先我還訝異陛下為何會讓你教授大皇子書法,看了你這字,確實當得起皇子師傅。”
徐明遠呵呵笑著,也沒有再謙虛,靜靜看著上官雨亭。
上官雨亭來此地定然不是為了看他的字的,雖然他心中也有疑問想要問他,不過徐明遠還是打算讓他先開口。
將目光從那幅字上收了回來,上官雨亭看著徐明遠緩聲道:“想來陳瞎子已經給你說了白虎房之事了吧。”
徐明遠點了點頭道:“白虎房之事陳僉事已經和我說了,只是不知陛下授監察御史之事又是何故?如教授大皇子練字,是否會被認定為大皇子一派?”
“監察御史一事你不必擔心,而且近來御史臺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去做。你現在只需要管好青龍房,然後試著將白虎房掌管下,然後順便教教大皇子寫字便可。至於派系之事,大可你自己考慮。雖然我雲臺司素來只站在陛下這邊,不過這天下終究會是年輕人的。”上官雨亭看著徐明遠,不疾不徐道。
徐明遠看著那容貌清朗,不容易看出年紀的上官雨亭,有著鄭重地點了點頭。他之前的話飽含深意,徐明遠不是愚笨之人,又豈會聽不出其中意味。
“你確實適合雲臺司。”上官雨亭看著徐明遠,緩緩說了一句,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向著門外走去。
徐明遠走到書桌後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拿在手裡慢慢轉著,眉頭微皺,思慮著這一連串的事情。
看來讓他進入御史臺,應該是為了上官雨亭和燕帝之間謀劃的某件事,不過此事應該還未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