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腳懸到了外面,伸手拍開了酒罈,一陣濃郁的就酒香散開來,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遞了過去。
曾清怡扭頭看了徐明遠一眼,伸手接過酒罈,也喝了一口。
好看的眉頭微微蹙了蹙,然後緩緩鬆開。
“以前都不喝,怎麼我離開蜀州,就學會喝了呢?”徐明遠接過酒罈,笑著說道:“是不是因為太想我了。”
“誰想你了,我才懶得想你。”曾清怡撇了撇嘴,月光下白皙的臉龐上,卻是閃過了一抹羞紅。
為了防止被一腳踹下屋頂,徐明遠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轉而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突然來荊州了?”
今天要不是曾清怡突然出現,他估計已經成了那真武大帝的口中餐了,她出現的時機可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只是長安到荊州千里之遙,就算曾清怡能夠御劍而行,也絕非轉瞬就能到的,所以徐明遠有些奇怪曾清怡怎麼會突然出長安,來荊州。
“昨天有人給我送了封信,是道長寫的,他讓我今天一早就往南來,哪裡動靜大就去哪裡,說你有一難。”曾清怡說道。
“我師父還有這本事?”徐明遠眼睛一瞪,顯然是沒有想到曾清怡竟然是看了他師父寫的信後,御劍下江南的。
從劍南道到長安要一個月的時間,今日之事他師父竟然在一個月前就算到了,這著實讓文逸吃驚不已。
“你猜是誰給我送的信。”曾清怡看著徐明遠,露出了一絲怪異之色。
“誰?”送信之人昨天才把信交給曾清怡,要麼剛剛好到長安,要麼就是和他師父商量好了送信時間的人,曾清怡這樣一問,他倒是真的有些好奇這送信之人是誰。
“齊浩波。”師月欣說了三個字。
徐明遠微微一愣,然後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
齊浩波在蜀道之